,接著他又搶走了顧妍夕端著的鋪子中的脂粉盒子,用另一邊面頰做了嘗試,將脂粉塗在了臉上。
顧妍夕大喝道:“老伯,你怎麼能這樣做?不要命了嗎!”
老伯冷笑一聲:“我連相依為命的女兒都沒有了,還要命做什麼?我認定了你就是殺我女兒的兇手,我一定要告訴大家,你這是在欺騙大家!”
“張坤,快去找來一盆水,將老伯面上的脂粉洗淨!”
“好!”
張坤轉身跑進了鋪子中,而老伯怕顧妍夕會對他做什麼動作,又將脂粉鋪蓋在面頰上濃厚了幾分。
“你想要為自己洗脫嫌疑,沒門!”
顧妍夕闔上雙眸,因為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悲劇在這一刻一定會發生。
“嘔!好難受!”
老伯伸出手揪著喉嚨,然後又伸出手捂住了肚子,乾嘔。
繼而他開始將早上吃過的食物,都吐了出來,很快又在吐過食物後,開始吐出了黃水。
“他中毒了!”
“是啊,好嚇人啊!”
“快救他啊!”
顧客們望見這副場景,或是驚訝,或是大叫,人群之中沸騰起來。
張坤端來了一盆清水,要為老伯將面上的脂粉洗淨,顧妍夕這時睜開了雙眸,深深嘆道:“已經晚了!”
老伯的面上出現了可怖的變化,在他塗抹有他女兒中毒身亡所用的脂粉面頰處,開始有紅斑,接著脫皮,開始潰爛出現膿腫和膿水。
而老伯塗有鋪子裡拿出來的那邊面頰,完好如初。
接著,從他的身上傳來了一種惡臭,這種臭味是因為他開始腹瀉排便而形成的味道,是典型的鶴頂紅中毒,也是所謂的砒霜中毒的症狀。
因為老伯在塗脂粉的時候,張開口說話,食入了不少的含有鶴頂紅的脂粉,所以中毒現象在他身上很快出現,他四肢乏力倒在了地上,一邊的面上膿血潰爛不堪,帶著渾身惡臭,很快就斷氣身亡。
眾人一起瞧看,嚇得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甚至很多擔心的女子和婦人,看到後當場嚇的暈倒。
很多還算理智的顧客們,嚇得將手中買到的假貨商品扔到地上,嚇得撒腿就跑。
一時間,店鋪前,又亂作了一團。
官府衙門的人來到鋪子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可見這個官府衙門裡的人辦事是多麼的差強人意。
武城主武瑞在衙門的人趕來之前先到,已經將這裡的事情處理的妥當了,在衙門的人來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這些死者都交給了衙門,讓他們處置。
待衙門的人走了,顧妍夕將月蝶遞給她的那碗湯藥喝盡,很快肚子裡變得溫熱起來,沒有先前那麼疼痛了。
她將空碗遞給了月蝶,對武城主道:“感謝城主來幫妍夕,要不然妍夕一介女子,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武瑞正色道:“不必言謝我,你之前也幫了我不小的忙,我做這些都是應當的!不過”
他若有所思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妍夕你可有懷疑之人?”
顧妍夕看了一眼武瑞,感覺他不像是被壞人所用:“是墨國太子郭焱所為!”
武瑞一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墨國太子郭焱,聽說他有一些歪門邪道的能力,下手狠毒,無惡不作,只要是他想要殺的人,還沒有人能輕易的逃掉!”
顧妍夕問道:“城主,我現在需要人手保護,你可否派人來保護我?”
武城主很爽快的點頭:“當然可以,不過這郭焱的確夠陰險,我只能盡力保護你。”
“好,那就有勞城主了!”
顧妍夕讓月蝶送走了武瑞,張坤又將鋪子關門,今日的生意暫時不做了。
張坤今天見到了顧妍夕遇事冷靜、果斷,讓他不由得從心底感到佩服。
可是一想起他曾經為她預知,那個模糊的身影要將她和她的孩子殺掉,他不由得輕輕嘆息一聲。
“張坤,你是不是有感知到了,今後要發生的事?”
張坤搖了搖頭:“不是!我不過是想起曾為你預知,在你生孩子時要經歷磨難,感到擔心罷了!”
“有些事是可以躲過去的,有些事發生了,是怎麼躲也不會躲掉。對我來說,我沒有覺得什麼可怕的,畢竟人的生死都是有自己決定,而不是別人,更不是老天所能控制!”
她伸出手,輕輕的撫在了圓圓的肚子上,想起張坤的預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