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了玉凳之上。
顧淳擺手道:“這一次也不能怪魏皇后您,畢竟是御廚和宮女犯的錯,而且皇后娘娘不知道,又怎會怪皇后娘娘您呢?”
顧妍夕也附和一聲:“皇后娘娘知書達理,詩畫的手藝又是一絕,這樣的皇后娘娘又豈會是惡毒心腸,給我們下毒的主謀呢?”
顧妍夕抬起手,輕拍了下炎鴻澈的肩膀:“我看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她見炎鴻澈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許的茫然和憤然,當然憤然之色是對魏皇后而產生的。
她不想與他對視,因為感覺到從他的眼眸中像是能感覺到很多故事,但是這些故事她真的記不得了,不想讓自己為難,也不想為難他愛上她這個陌生人。
“皇后娘娘的寢宮字畫,你們可曾見過?想不想欣賞下皇后娘娘的才華?”
顧妍夕朝著炎鴻澈眨了眨眼睛,炎鴻澈按照顧妍夕的眼色,肯定地回答:“若是皇后娘娘真的是寬容之人,不與微臣計較剛才的事,那麼微臣當然是樂意去看了。”
魏皇后疑惑地看向顧妍夕,為什麼她一直都要進到她的寢宮?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嗎?
顧淳在旁邊附和:“皇后娘娘的字畫,那可是畫的維妙維肖,出神入化了,若是你們能有機會一睹她的風采,一定會讚口不絕的。”
魏皇后竟然發現,這些人一唱一和,步步逼著她,讓她按照他們的話去做,她身為魏國的皇后,竟然會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是他們太聰明瞭,還是她太笨了?
“茵秋”
魏皇后想將茵秋叫來,讓她去找魏帝,此刻也只有魏帝能幫她將這四個人從黎仁宮中遣走。
可是她一回眸,才想起茵秋剛才已經被她差遣走了, 她有些懊惱,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看看這幾個人要去她的寢宮,到底是要去做什麼?
魏皇后裝作一副坦然的樣子,從桌邊優雅的站起:“既然炎國的兩位使臣還未看到本宮的字畫,那麼就請你們隨本宮來,見識一下本宮的字畫。”
魏皇后帶著他們四人來到了她的寢殿,魏皇后又指著她一年前畫的百花齊放圖給他們看,告訴他們她畫這幅畫的所情所感。
顧妍夕將眸光凝向了*頭前的那副孔雀圖,可是剛望去,發現孔雀圖已經不見了。
魏皇后看到顧妍夕投去眸光的方向,就知道她在惦記著什麼。
“你要看那副孔雀圖吧?很不巧,那副孔雀圖已經被本宮的貼身婢女茵秋在打理上面的灰塵時,不小心扯壞了,本宮已經讓茵秋給扔掉了。”
顧妍夕嘆息道:“炎國的使臣們沒能看到皇后娘娘您畫的孔雀圖,真是太遺憾了。”
她知道一些密室的機關,都會藏在一些隱秘的地方,比如說*榻上下面,或者牆壁的字畫之後等。
而顧妍夕猶記得她要觸碰孔雀圖時,魏皇后眸中的驚恐之色,很顯然機關就是藏在了*榻之上,換句話說,就藏在孔雀圖之前懸掛的*頭之後。
顧妍夕帶著這樣的想法,朝著*榻之處走去,魏皇后見到後伸出手擋在了她的身前,阻攔道:“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皇后娘娘,微臣聽說烏木中有一種蟲子,一旦從烏木中爬出來,那麼它就會進入人的面板之中,在人的鮮血裡存活,生長,產下更多的這種吸血蟲子微臣是擔心娘娘您的安全。”
魏皇后一聽,臉色發白,朝著顧妍夕看去的方向,果然發現了*頭上正趴著一隻黑色的東西。
顧妍夕安撫她驚嚇的心:“別害怕皇后娘娘,讓微臣去檢視一下,是不是這種蟲子!”
她一扭身從魏皇后的身側走過,來到了*頭上,一彈手指將*頭上的蒼鷹打掉,細細端量了一下曾經懸掛孔雀圖之後的*頭。
上面鑲嵌著一顆紅寶石圓珠,表面上看起來是*頭的裝飾品,可這個位置恰好是在早上曾看到的孔雀圖之後,難道這顆紅寶石就是開啟密室的機關嗎?
顧妍夕抬起手指,捏住了紅寶石的邊緣,用力一轉。
魏皇后見到她這樣的舉動,大聲喝止道:“不要亂碰!”
顧妍夕已經來不及收手了,而她身下的烏木雕花*榻開始移動,當曾經*榻下的石地表面出現了一片漆黑大洞,顧妍夕顧不得多想,翻身從*榻上躍起,跳進了黑洞之中。
炎鴻澈給顧淳和寐生一個眼色:“你們在這裡看好了,我下去看看!”
說完,他飛奔而去,隨之顧妍夕之後躍進了黑洞之中。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