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淳和顧妍夕自然是要拜見魏皇后的,而魏皇后優雅大方的朝他們微微一笑:“都請坐吧!賢王能來魏國真是貴客,可是很不巧”
她難以為情道:“麗兒她生病了,這些日子在殿中修養,太醫說了她的身子最好不要見人。”
魏帝露出很驚訝的神色:“麗兒又生病了?平時看她嘰嘰喳喳的,到處亂走亂跳,怎麼這些時日,時不時的聽說她就生病了呢?”
魏皇后苦笑道:“誰知道這個麗兒,表面看起來很堅強,可是身子骨其實很弱的,每次患病都要臥*很久才能下地走動。”
魏皇后與魏帝就像是恩愛的夫妻,在說一些家長裡短的事,將顧妍夕和顧淳都置身事外一般。
顧妍夕與顧淳相視一眼,感覺魏帝驚訝的神色,還有魏皇后說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簡直就是矛盾相碰,很難讓顧淳和顧妍夕相信魏皇后的話。
顧淳輕嘆一聲:“看來這一次本王要落空而回墨國了。”
魏帝見顧淳嘆息,也露出很為難的神情,看了一眼魏皇后,而魏皇后一雙如水般的美眸轉了轉,話語委婉道:“賢王您若是不忙的話,可以子魏國皇宮多住上些時日,等到麗兒她身上患的病治癒了,本宮就找個機會讓你們見上一面!”
魏帝一聽,忙贊同道:“這個主意不錯!賢王若是不急,就在魏宮裡住上幾日吧!”
顧淳想了想,只好答應道:“也好,本王正巧想在魏宮裡走走看看,那就在這裡住上幾日,也好等小公主身上的病治癒了,與她見上一面。”
魏帝和魏皇后很高興能聽到顧淳能這樣回答,二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魏帝很快宣進來他的貼身太監,讓他親自去準備一下賢王的住宿,而且交代他了一些事,讓他速去準備一下。
顧淳和顧妍夕當然也不想在魏帝的龍汶殿待上太久,待魏帝的貼身太監辦妥了顧淳的住處之事回到殿中,顧淳和顧妍夕與魏帝和魏皇后辭別,二人隨著魏帝的貼身太監到了一座比較清靜的大殿中休息。
魏帝的替身太監對顧淳和顧妍夕說了一些客套的話,然後顧淳和顧妍夕以路途遙遠,在路上奔波的有些累了,打發走了這名太監,也遣走了候在殿中伺候他們的宮人。
整個大殿安靜了下來,顧妍夕檢視了一週,沒有牆外有耳和其他可疑之處,這才與顧淳談起話來。
“二叔,你有沒有覺得魏皇后說的話有些怪怪的,魏帝的表情又那麼的驚訝,以我的判斷,魏皇后這是在說謊。”
顧淳星眸有暗芒劃過:“魏皇后聽說在宮中很有手段,曾經她並不受*,可是自從她生下了炫麗公主,魏帝又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所以對炫麗倍加疼愛,而魏皇后利用一切的手段,透過小公主和宮中其他妃嬪爭*。最後的結果,是那些妃嬪們死的死,亡的亡,不死的就被送進了冷宮中,能留下來的兩三個,也都是她手中的傀儡,不得不佩服她竟然有這樣的高明手段。”
顧妍夕這是第一次聽人說起魏皇后,光從魏皇后的面容和舉止上看,尤其是初見,的確給人很好的印象,可聽了顧淳說的話,瞭解了她的事蹟,這才發現她還真是一個蛇蠍美人,與曾經鴻國的孟太后惡毒的手段不差上下。
顧妍夕想起一事:“魏皇后曾經不得*,難道她沒有生下大皇子嗎?”
顧淳輕嘆一聲:“她空有美貌,卻不能為魏帝誕下皇子,而後因為生下炫麗公主,患上了怪病不能懷有身孕了這也是魏皇后比較悲哀的事情了吧,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魏帝才對她*愛更深。”
顧妍夕聽了顧淳的話,不由得淡淡一笑:“或許在別人聽來,魏皇后是一個很悲哀的女人,可我覺得,她是一個很有手段的女人,利用魏帝的同情,從而得到了想有的權利,讓曾經想要與她爭*的妃嬪,都不能全身而退。”
顧淳很贊同顧妍夕的看法,這個魏皇后的確是一個很蛇蠍聰明的女人,她擅長的就是利用魏帝的同情,製造一些虛弱的假象,從而掌握了權利,用權利報復曾經與她爭*的妃嬪。
“如今魏皇后謊告炫麗生病了,臥*不起,很顯然她已經知道了炫麗的所作所為,是想找辦法包庇她的女兒!”
顧妍夕分析出了關鍵。
顧淳認同道:“你說的不錯,可能她早有耳聞,我這個賢王與炎國皇后素來有交情,怕我是來魏宮找小天,將小天救走。”
“我有些等不及了,好在可以確定一件事,炫麗在魏宮,那麼小天也一定在魏宮之中。我想今晚就去探探炫麗的寢殿,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