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而且還懷有孩子,就不要到處走了,對你和孩子都不好!”
“你鬆開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顧妍夕雖然心裡有他,可是一想起玲瓏的死,她還活著,炎鴻澈也活著,她就不會原諒炎鴻澈,不因為什麼,只是她的心在作祟,她無法原諒一個對她沒有相信過,害死了自己好姐妹的丈夫和男人。
“妍夕,我知道你還是因為玲瓏的死,不肯原諒我!可是你想過,我在知道了清芝是我的假妹妹,是我對你的不信任讓你難過,讓玲瓏遇害,我是多麼的悔恨當初嗎?”
“可是有些事,畢竟過去了,就無法挽回!”
顧妍夕冷冷吸一口氣,沒有去看炎鴻澈悲傷的情緒,她想要從他的懷中掙扎開。
“妍夕,就算你殺了我,這一次我也不會鬆開手!因為你和孩子是我的全部,我不會在讓你們受到危險,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受到危險!”
“好,你不鬆開手,我就殺了你!”
顧妍夕反手捏住了炎鴻澈的喉嚨,炎鴻澈依舊不肯鬆開雙臂,顧妍夕在他的懷中轉身,這一望,她不由得驚睜開雙眸,忙鬆開了雙手。
“澈你受傷了?”
炎鴻澈的左側脖頸和左肩膀處,因為在抱著顧妍夕離開大火中時,不小心被坍塌下來燃著火焰的房梁砸中,左側的脖頸皮肉已經燒焦了,肩膀的皮肉也已經燒綻了,這幾日雖然有藥膏的塗抹,可是一用力還是會滲出血來那是從未癒合的肉中流出的鮮血,鮮血將他明黃的龍袍染成了豔紅之色,讓顧妍夕看到了,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顧妍夕垂下雙眸,視線模糊之中,發現炎鴻澈剛剛鬆開她懷抱,垂在身邊的左手,已經纏著厚厚的紗布,因為剛才他太過用力擁住她,白色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殷染成了紅色。
她心裡像是被人用繩子一圈一圈的勒緊,勒到她連心臟都不能跳了,呼吸都困難了。
“澈你為什麼要冒著生命來救我和孩子!”
“因為,我感覺到了你和孩子有危險,因為你和孩子,是我這一輩子中,最不能失去的親人!我不能失去你們!”
炎鴻澈眼稍的淚劃過他俊美無雙的面龐,顧妍夕用袖子,為他擦拭著面上的淚痕,可自己的情緒卻不受控制,已經溼透了面龐。
“澈,對不起!是我不好,不應該這樣離你而去,害的你擔心,害的你傷心!”
“妍夕,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在你最需要信任的時候,不相信你,責備你,讓你心灰意冷的離我而去玲瓏的死,我真的很抱歉,可是我真的無力挽回她的生死。而你和孩子,這一世都是我所有的牽絆,我就算是死,也要護你們周全,讓你們平平安安生活下去。”
“可這個家,如果沒有了你,我和孩子又豈能開心的活下去?”
“妍夕,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全部!所以我們不要在為難彼此,折磨著彼此的虛報,好好在一起,好嗎?”
“好!”
炎鴻澈與顧妍夕相視一眼,帶著一抹苦澀而又幸福的笑容,給了彼此最溫暖的懷抱,相依相偎在一起。
顧妍夕感受到了他胸膛的溫暖,又聞見了他身上的淡淡青草香氣,她覺得,她和孩子能有炎鴻澈的守護和陪伴,真的好幸運,也好幸福!
“澈,你在這裡等著,我這就讓人將曹太醫喚來,為你療傷!”
炎鴻澈見顧妍夕要離開他的懷抱,他喚住她:“妍夕,曹太醫就在殿外候著,不必著急,我將他喚來就好!”
炎鴻澈有些不捨的離開了擁抱住顧妍夕的感覺,起身將候在門外的曹太醫喚了進來,曹太醫望見顧妍夕已經醒來了,先是恭喜了皇上和皇后,然後為炎鴻澈療傷。
曹太醫為炎鴻澈療傷過後,顧妍夕習慣性的喚道:“月蝶,將曹太醫送出鳳華宮!”
半響,殿外都沒有月蝶回應,也不見月蝶的身影。
顧妍夕疑惑地望向炎鴻澈問道:“月蝶她沒有隨我回皇宮嗎?”
炎鴻澈好看的眉毛皺起,朝顧妍夕搖搖頭:“這一次朕去救你時,只見到了你在火中,根本沒有發現月蝶的身影!”
“難道月蝶她喪命在大火之中?”
顧妍夕有了這個猜測,不由得身子歪斜,險些暈倒子地上。
炎鴻澈及時扶住了她:“妍夕,你不要太難過!朕收到了酈城武城主的奏摺,奏摺中說了墨國太子郭焱是如何加害於你,還說了月蝶已被郭焱作為人質,帶走!”
“郭焱,又是郭焱?這個郭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