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瞬蕕刂�稀�
清仙道長仰倒在草地之上,死不瞑目。
而炎鴻澈提著一把沾染了鮮血的長劍,朝著兩個顧妍夕的方向走去。
這兩名女子,一個沉穩冷靜,眸光幽深如古井;一個含羞帶怯,滿面委屈和慌張。
同樣的面貌,卻有著不同的性格。
炎鴻澈唇角譏誚的揚起,指著滿面委屈慌張的‘顧妍夕’,冰冷道:“芸香公主,即便你是十年前孤王一直都在尋找的桃兒,這一刻孤王想要告訴你,你的生死已經與孤王無關,你也再不是孤王心中曾經愛過的桃兒,因為你不配,你的惡毒之心,讓孤王對你徹底寒心了。”
“澈,我是真正的妍夕,我真的是,你不要相信她!”
顧妍夕鬆開了緊抓住衣領的這個女子,見這個女子竟然將手摸到了腰處。
她眯起了古井般黑亮的雙眸,也將手摸到了腰間的匕首。
想要和她打?她沒有這個資格;想要爭她的男人,那麼她只有受死了。
啊!
當顧妍夕手中的匕首剛從腰間抽出,與她有著同樣容貌的女子右胸口已經被刺了一劍。
炎鴻澈迅速的抽出長劍,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白色的長衣,她絕望的笑了笑:“澈,原來你沒有愛過我!”
“孤王出了妍夕,此生不會在愛任何人!你想傷害孤王的女人,孤王親手殺了你!”
白衣女子捂住左胸口流血不止的傷口,剛垂下腦袋,眸中閃過鋒芒,唇角不動聲色的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
啊!
又是一聲慘烈的喊叫之聲。
顧妍夕舉起匕首,匕首刺穿了白衣女子的右胸口:“真正的芸香妹妹,心臟異樣,長在了右側!怎麼樣,芸香公主我這一次沒有刺錯位置,沒有讓你失望吧?”
白衣女子哀怨地指著顧妍夕,右手中的匕首滾落到了地上。
“惡毒的女人,你怎麼會猜出我是誰?”
顧妍夕指著她下唇處一個很細小的美人痣,清冷道:“真正的我,唇下是沒有美人痣的,而我知道芸香妹妹的唇下正好有這一顆美人痣,雖然小了一點,但是我天生的視力超好,無奈還是發現了它。”
顧妍夕將匕首從芸香的左胸口中抽出,芸香就像是一灘泥水,軟倒在地上,憤恨地望著顧妍夕:“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殺的了我嗎?我服下了明珠淚,就是金陵古墓中的紫色寶盒中的寶物。”
寐生驚訝道:“明珠淚?就是滄海月明珠有淚的明珠淚?這種寶物服下之人可以長生不老,還可以將自己的容貌易容成她想變成之人,永遠都不會變最可怕之處,就是無論怎麼斬殺,都不會身亡。”
顧妍夕和炎鴻澈這才知道了,清仙道長奪走的寶物是為何物,原來是明珠淚。
難怪芸香會變成顧妍夕的模樣,並且從她的面容之上看不出任何異樣。
就當所有人都被寐生說的話驚呆之時,顧妍夕做出了令這些人為之更為震驚的舉動,她手中匕首刀起刀落,並且在芸香的左胸口開出一道血口,將她的心臟從胸口之中割斷取出。
芸香簡直不敢置信,瞪大了雙眸,口中溢滿了鮮血,先是驚叫,然後含糊不清道:“住手”
顧妍夕將她的心臟扔到了草地之上,古井般的黑眸滿是暗色的鋒芒:“這都是你自找的!想要搶走我的男人,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這世上,就算有不死之人,那也要有心才能活;她顧妍夕沒有割斷她的腦袋就已經對她算作仁至義盡了。
割斷了她的心,那是因為她根本不配有心,這是她應得的下場,死有餘辜。
顧妍夕將手上沾染的鮮血,如數的蹭還到芸香的白色裙衣之上,最後站起身,對寐生清冷道:“將芸香公主和清仙道長拖走,迷霧森林裡的野獸看到他們,一定喜歡的不得了,就送給它們吃頓美餐吧!”
寐生感覺後脊背悲涼,渾身都冰冷,看到鴻王后如此兇悍的模樣,他們的確是有些驚嚇住了。
但是,若不是芸香公主惹怒了他們的王后,王后又豈會對芸香公主做出這樣殘忍之事?
這不僅是寐生的想法,也是所有鴻國護衛們共同的心聲,芸香公主三番兩次要拆散鴻王和鴻王后,若不是鴻王和鴻王后情誼之深,怕是早就中了她的殲計了。
寐生命令幾名鴻國護衛,將芸香和清仙道長的屍骨拖拽走,一想到等到他們將會餵給那些野獸,屍骨無存,他們的心中覺得能為鴻王后出這口惡氣,也的確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