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皇后身子一抖,眼睛眨巴了兩下,不知道該如何狡辯出口。
“皇上好美色,哀家自然是知道,哀家與他的情義早就斷掉了,所以哀家才會將太后給殺了,儀容成她的樣子,想與他劃清了情感瓜葛。本來是想你儀容成哀家的樣子,好迷/惑皇上,從而將一些生殺的權利掌握到手,可你倒好,成了一個怨婦了,在後宮肆意殺謬,對皇上卻沒有用心,讓他天天迷戀皇宮中其她美人,還被他嫌棄,你是存心打哀家的面顏是不是?”
墨皇后搖頭,狡辯道:“請太后娘娘明鑑,麗兒真的沒有做出像太后娘娘所說的那麼愚蠢之事。”
莫太后猛的抬腳,一腳踢在了墨皇后的胸口,墨皇后頓時頭上髮髻上斜插的護甲和銀針都脫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口中也吐出了一大口豔紅色的濃血。
她歪倒在地上,面色比先前蒼白了幾分,用力的搖頭:“太后娘娘,麗兒以後真的在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還敢說不敢了?哀家讓你看好了月蝶,不到關鍵的時候不要讓她露面,而你這個蠢貨竟然妒忌皇上喜歡鴻王后,想用月蝶來刺激她,接過反到讓鴻王后救走了月蝶,將你整的這樣狼狽,還被皇上嫌棄了?”
莫太后蹲下身子,抬起手一下一下拍在墨皇后的左臉上,咬牙道:“怎麼?你是想丟哀家的面子不成?想讓皇上將你殺了,等到哀家作為太后的身份裝死後,不能在變回皇后,不能看著哀家的兒子登基從太子當上皇上,成為太后是不是?麗兒,你真是越來越讓哀家失望了。”
墨皇后心中驚嚇了不小,剛才在路上想出了一大些為自己能恕罪的理由,這一刻也都不能用上了,滿腦滿身的恐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停的搖著頭。
“哀家告訴你,若是你再敢做出違背哀家意思的事,敢擅自做主破壞了哀家的計劃,哀家將你死成碎片餵狗。”
墨皇后哀求道:“太后娘娘,麗兒以後再也不敢了,若是您殺了麗兒,您的皇后身份該有誰來替代呢?”
“哀家會揭下來太后的假面具,去做原來的皇后,太后會死去,但這之前,太子已經登上了皇上,而哀家很快還能當上太后。”
莫太后眉毛挑起,纖纖手指捏住了墨皇后髮髻上斜插的銀針,迅速拔出後,猛地刺進了墨皇后的脖頸之上。
痛的墨皇后一張哭花的嬌容,瞬間扭曲成了一團。
莫太后緩緩站起,伸出手指指向了殿門的方向,咬牙道:“給哀家滾出去,別在這裡讓哀家心煩!”
“是,是!麗兒這就滾,這就滾!”
墨皇后將脖頸上的銀針拔出,捂住了細小的傷口,朝著殿門外慾走出。
突然殿門外傳來了宮女的稟報聲。
“啟稟太后娘娘,賢王殿下求見!”
莫太后狠狠瞪了一眼,手忙腳亂站在殿門前的墨皇后,指了指內寢殿的方向,輕聲道:“還不滾進裡面躲一躲?若是被賢王看到你在這裡,哀家馬上就殺了你!”
“是,是!”
墨皇后提著裙子,迅速躲進了內側的寢殿之中。
莫太后這才朝著門外喚道:“讓賢王進來吧!”
“是,太后娘娘!”
“賢王殿下請進!”
顧淳推開殿門,望見莫太后正坐在正殿的主位上品茶,她慈眉善目的笑著,朝著顧淳招了招手:“昀兒,你終於來看哀家了!快,來這裡坐下!”
顧淳微微笑道:“是,皇奶奶!”
莫太后見顧淳坐在了身側,瞧著顧淳俊美無雙的樣子,尤其那劍眉星目,粉紅色的唇瓣清揚出痞美的樣子,讓莫太后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抹了抹顧淳的手背。
“昀兒,已經有七年沒見了,哀家見你越來越英俊了。”
顧淳微微一怔,然後笑道:“皇奶奶,昀兒不是在三年前您生病的時候,揹著父皇瞧瞧來羽藻殿見您了嗎?難道皇奶奶忘記了嗎?”
莫太后感覺腦中一白,這件事既然是秘密的事,她又不是真正的莫太后,她怎麼會知道?
莫太后笑著輕輕拍了拍腦門:“哀家老了,總是記不住事了!昀兒可不要笑皇奶奶!”
顧淳輕笑著搖頭:“皇奶奶,昀兒可沒有笑您,昀兒不過是覺得皇奶奶是貴人忘事了,但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比那時身子骨似乎更硬朗了許多。”
莫太后哈哈大笑一聲:“兒孫之中,就屬你最會討哀家的歡心,就撿著好話對哀家說。”
她朝著殿中的宮女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