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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似雪的妖孽男子走來,他如遠山的眉毛皺起,雙眸如寒潭般深邃,散發著冷冽的光芒,高蜓的鼻峰之下,硃紅色的唇瓣緊緊崩成一條細線,就像是被拉緊的弓弦一樣,隨時都會發出爆發力,從他的口中凌厲地射出。
“誰敢傷害孤王的女人?”
郭帝一想起自己還服下了鴻王后給下的毒,至今都沒有解藥可解,也只好順了鴻王和鴻王后的心意,幫他們解圍。
“鴻王息怒,都是朕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妻子,才會讓一國之母的墨皇后做出這等丟人現眼之事。”
墨皇后見郭帝怎麼還阿諛奉承起來?這哪裡像他平日雷厲風行,殘酷兇狠的帝王形象了?
她的眉毛皺成了八字,又點結巴道:“皇上——您,怕他們做什麼?”
郭帝冷冷瞪了她一眼:“將皇后帶下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皇上唉,你們鬆手啊,放開本宮!”
墨皇后這隻山雞,被郭帝的貼身護衛架著拖出了御花園,她的那些宮女則慌慌張張地跟隨過去。
郭帝一揮手,讓這些人都退下,唯留下炎鴻澈和顧妍夕在涼亭之下,好與他談話。
“鴻王,鴻王后娘娘,已經都三日過去了,狩獵大賽也結束了,你看”
他的話還沒說完,顧妍夕和炎鴻澈就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了。
顧妍夕婉婉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遞給了郭帝,郭帝心急的接過,卻有些不放心,問道:“鴻王后你給朕的可是解藥?”
顧妍夕點了點頭:“正是!”
郭帝狐疑道:“你要朕怎麼相信你?”
顧妍夕指了指遠處,站著的郭帝貼身護衛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讓你的人吃一顆,看看到底有沒有事,是不是被本宮動了什麼手腳。”
郭帝一聽,忙將守在涼亭外的護衛喚來一個,將瓷瓶中的一顆紅色藥丸倒出在手心,然後讓那名護衛拾起吞進口中。
觀察了片刻,郭帝這才讓那名護衛退下,將瓷瓶中的紅色藥丸倒出一顆,服下後,感覺到心清氣爽。
終於身上的毒可以解開了。
這時,顧妍夕不冷不熱道:“皇上,這藥瓶裡一共有兩顆解藥,需要一次都服下才可以解毒的,可是你給了你的護衛吃了一顆,自己又吃了一顆,怕是身上的毒解不開了,只能維持你五天的性命。”
“什麼?鴻王后,你可是在與朕開玩笑?”
郭帝面上帶笑,卻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顧妍夕這一次很認真道:“是真的皇上,本宮又豈會對你說虛假之話呢?”
郭帝暴怒,將桌子上的琉璃托盤和一些糕點和果子,都推翻到地上,砸的粉碎。
“踐人,你是在耍朕?為何不早點告訴朕,需要吃下兩顆才能解毒?”
炎鴻澈低沉開口,如同鬼魅一般:“郭帝,你對孤王的女人客氣一些,不然孤王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郭帝雙眸赤紅,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情緒有些失控。
“來人,將鴻王和鴻王后給押入天牢!”
他一聲令下,涼亭外的數十名護衛匆匆趕來,手中抽出了寒光爍爍的長劍。
與此同時,寐生也帶來了數十名鴻國的侍衛,衝了過來,將郭帝的幾十名貼身護衛給圍住。
郭帝冷笑道:“鴻王,這墨宮裡到處都是朕的禁衛軍還有數以千計計程車兵,而朕一聲令下,就能將墨國上百萬的軍隊調動來,不過是片刻鐘,你們連同你們帶來的護衛就會血流成河了,難道你們不怕嗎?”
炎鴻澈朱唇輕啟,聲音如暗夜裡蒼涼的冷風:“郭帝,你大可以試一試,若是你敢調動禁衛軍,或者調動你的兵權,孤王會讓你知道,先死在孤王手裡是什麼滋味。”
郭帝恨得牙齒在口中咬的咯咯直響,想讓他上當?讓他們牽著他的鼻子走?還真是把他小瞧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鴻王、鴻王后,你們等著,等到朕身上的毒解開了,第一個就宰了你們。
郭帝面上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鐵青的臉上堆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鴻王何必動怒呢!朕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他凌厲的掃了一眼他那些提著寒劍的護衛:“還不將劍收起來?”
“是,皇上!”
墨國護衛們將長劍齊刷刷地收起。
郭帝滿面堆笑,問向顧妍夕道:“鴻王后,朕身上的毒何時能解開?”
“五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