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月蝶的去處,正在這時,他望見一個可疑的身影,這個人輕功了得,如果不是他,換做普通的護衛,是絕對不可能跟隨上她的腳步,翻牆、飛屋瓦,在屋瓦上鬼鬼祟祟,直到確定她所處的位置是在顧妍夕所住的寢殿之上,他知道這個人一定懷有鬼心,想要陷害她。
“你為何要在鴻王和鴻王后的寢殿之上,是想害他們嗎?”
“賢王,我奉勸你少管閒事!”
黑衣蒙面人對賢王警告一聲,轉身如飛燕一般,踏著屋瓦,飛身朝著使臣館旁的高牆之上欲翻身躍下。
顧淳緊跟在其後,也翻身從高牆上躍下。
他從手指間彈出了鐵珠,打在了黑衣蒙面人的後膝腕上,黑衣蒙面人眉頭一皺,一隻膝蓋跪在了地上。
轉身間朝著顧淳拋來了流星飛鏢,顧淳翻身躲過,在回眸時,已經見不到了那位黑衣蒙面之人。
顧淳輕嘆一聲:“她到底是誰?為何要在妍夕的寢殿之上,難道是想加害她嗎?”
他這樣想著,於是走回了使臣館的大門前,一來等著月蝶回來,二來怕黑衣人再來傷害妍夕,守在這裡一整夜。
陽光透過雕花木窗上的鏤空銀絲雲霧紗,俏皮的爬尚了床榻上女子清麗的面龐。
女子濃密且翹起的睫毛,如同黑色的蝴蝶雙翅一般,揮動了幾下,緩緩的睜開了一條細長的縫隙。
臉上暖暖的、癢癢的,一定是太陽耀在了臉上。
顧妍夕剛睜開雙眸,突然望見一張近在咫尺,人神共憤、妖孽無雙的男子面容映入眼簾,嚇得她渾身一緊,忙將身上的被子揉在胸前遮掩。
“澈你怎麼在這裡了?”
“為夫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呢?”
他深邃的雙眸中,滿是星點的溫柔,沒有了平日裡的冰冷狂傲,反而多了一些妖孽的慵懶之色。
顧妍夕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夜裡他們在這個床榻上翻雲覆雨,臉上不由得嬌紅如霞雲。
炎鴻澈將她垂落在胸前的碎髮,撩到了她的而後,動作又輕又柔,就像是在愛惜一樣稀世的珍寶一樣,呵護著她,寵溺著她。
顧妍夕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可是每一次被他這樣寵溺著,她都有些不自然。
炎鴻澈伸出長臂,將她擁進了他精壯的胸膛之中,聲音低沉沙啞,磁魅動人:“妍夕,以後我們要幾個孩子好?”
顧妍夕溫婉一笑:“一個!”
“一個太少,長大了會孤單!”
“那就兩個!”
“兩個還是很少!”
“三個?”
“三個不算太多!”
“十個?”
“這還差不多!”
顧妍夕從他的懷中騰一下睜開,美眸閃著微微的怒氣:“澈,你以為我是豬嗎?這麼能生?”
炎鴻澈聳了聳肩膀:“這是你自己說的,孤王可沒有說你是豬!”
他很認真的算了起來:“你看啊,如果我們一年有一個孩子,正常呢是需要十年,十年雖然不是很長,但是孤王希望你有時能生個雙胞胎,三胞胎,越多越好,這樣你也不用生十個孩子,要十年那麼辛苦了娘子!”
顧妍夕從床上扯過木枕,毫不留情地朝著炎鴻澈妖孽般的俊容上砸過:“澈,你的臉皮夠厚了,要生那麼多孩子,你自己生好了!”
炎鴻澈接過了木枕,一臉委屈道:“娘子,你發什麼怒啊?險些砸花了孤王這張俊臉!孤王要是能生,早就自己生了!”
顧妍夕唇角抽動一下,隨時都會爆發。
“娘子,瞧瞧你的頭髮凌亂了,等一下還要見郭帝呢,我們可不能失了儀容上的面子,來,讓孤王給你畫眉女紅!”
顧妍夕眨了眨眼睛,之前的怒氣煙消雲散:“澈,你也會描眉,女紅?”
“不信,讓孤王給你描眉試一試!”
炎鴻澈故意分散了顧妍夕的注意力,怕她一直都在氣惱這件事,所以想出了這個法子,說他會描眉女紅,不過很是奏效。
顧妍夕披了件衣服,坐在了硃紅色的珊瑚梳妝檯前,炎鴻澈披了件衣服,有些懶散的走了過去,在梳妝檯上找到了石黛,執起石黛,纖長的手指扳過了她的清麗的面容,在她的雙眉間輕柔的掃過。
“好了!娘子看看,是否合了你的心意?”
待炎鴻澈鬆開了手指,顧妍夕轉眸望向了銅鏡,看到裡面的女子雙眉如飛柳一般,輕渺淡美,很是她喜歡的風格。
她不禁對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