蹺了,朕與皇后不過與你分別不到七日,就再一次相見,而且還是皇后有難?這些未免也太突然了,朕總覺得這件事與你有關?”
阮經軒直視著炎鴻澈的雙眸:“皇上不會以為老太妃是微臣毒死的,然後透過老太妃面板上的寒毒,經由皇后的眼淚傳到皇后的身上,使皇后中寒毒吧?”
炎鴻澈聽聞了阮經軒的解釋,不由得眉心緊皺,一副寒冷如峰,嗜血如咬骨一般,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老太妃的死因?”
阮經軒猶豫了片刻,答道:“是聽到外面的宮人們在議論此事,所以聽到了才會這樣說的!”
炎鴻澈顯然未對阮經軒消除疑心,他覺得阮經軒的出現就像是籌謀很久了一般,並不是所為的巧遇或者機緣,才使得他能與他們再次相遇。
他剛想質問阮經軒,來到皇宮裡的目的,月蝶和玲瓏喚道。
“皇上,阮神醫,冰蟬絲雲霧紗衣已經為皇后娘娘更換好了。”
阮經軒看得出炎鴻澈眼底的質疑,不想讓他繼續質問他下去,他淡然道:“皇上,皇后身上的病若是在耽擱下去,怕是微臣也無能為力了!”
炎鴻澈終是心裡放不下顧妍夕,不得已道:“好,那就勞煩阮神醫將皇后娘娘身上的病醫治好了。”
阮經軒將雙手背於身後,轉身走進了屏風之內,炎鴻澈隨即跟上。
當走到屏風之後,阮經軒望見顧妍夕身著冰蟬絲雲霧紗衣,白色軟滑的紗衣,輕柔的搭在顧妍夕的身體之上,將她玲瓏的身材都包裹在其中。
但這種紗衣,並不是那種若隱若現,透過紗衣能將身體看穿。看的真切;而是貼近身體的面板,會將身體上的部位都隱藏的很好,出了薄薄的雲霧紗衣不能夠遮掩住身材,其他的地方,從外表看來都是一片白芒,看不真切。
炎鴻澈見顧妍夕現在這個樣子,正是他所期望的,他看向阮經軒,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暗沉,知道這一刻的他一定是怒火中燒,吃不了熱豆腐了,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被他這樣輕易的佔去了便宜呢?
阮經軒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將牛皮套中的銀針抽出,一一在油燈上燒過,然後透過人體穴位,將銀針都刺進顧妍夕的身體穴位之中。
當然,顧妍夕身上穿的白色冰蟬絲雲霧紗衣是至輕至薄,而且最貼近人類面板的上等布料子,所以阮經軒雖然隔著衣物,但也並沒有刺錯她身上的穴位。
在近半個時辰之時,就已經將身上的穴位用銀針刺上,然後點起了一個小香爐,用香爐裡的藥香,給顧妍夕的身體燻蒸。
而這時,顧妍夕的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頭頂上的冷汗也越流越多。
炎鴻澈邊拿著帕子為顧妍夕擦拭額頭上的冷汗,邊不放心地詢問道:“這香爐裡的香料是是什麼?為何皇后娘娘聞到這香爐裡散發出來的香薰,就會變得這般難受?”
“不過是些醫治和香薰的草藥,她難受是因為正在將身體的寒毒逼出體外,皇上莫須著急!”
炎鴻澈對阮經軒的話半信半疑,但他更希望阮經軒說的話是真的,這樣就可以保住了顧妍夕和她腹中孩子的安全。
待阮經軒用香爐的草藥香薰過後,阮經軒這才將顧妍夕身上刺了大概有千餘根銀針從她的身體之上拔出。
直到最後一根銀針從顧妍夕的神庭穴之上拔出,顧妍夕雙眸攸然睜開,映入眼簾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張俊美的如同妖孽般的容顏,還有那一雙如深潭般的寒眸之中,滿載著溫柔和擔憂的眸色。
顧妍夕伸開雙臂,擁住了炎鴻澈的脖頸,念出了在她最煎熬和難忍時,最掛念的那個人和最希望陪在她身邊的那個人名字。
“澈!”
“妍夕!”
炎鴻澈將她擁入溫熱的胸懷之中,兩個人擁在了一起,仿若整個世界只屬於他們二人,讓人看到了不由得羨慕,也深深的為他們祝福。
良久,炎鴻澈才將顧妍夕從他的懷中輕推開,他問向阮經軒道:“皇后的身體如何?腹中的孩子如何?”
“皇后母子平安了!”
“平安就好!”炎鴻澈仍舊是一副審視的眸光:“他們確實沒有了危險?”
“千真萬確!若是皇上您不相信微臣,大可以將太醫院醫術高明的太醫都請來,親自為皇后娘娘把脈,確定她到底好了沒有。”
顧妍夕醒來後就發現炎鴻澈和阮經軒之間像是一副水/火不相容的樣子,阮經軒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即便澈在不喜歡他,也不能不感恩他的救命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