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澈,想放棄生下他的權利,若是日後她生下了這個孩子,這些事情在流傳到了他的耳中,他會不會生她這個不稱職的孃親的氣呢?
她垂眸想了想,在抬眸時眸光堅定又帶有期盼的神色,道:“好,那就先謝過你了!”
“不過在離開這裡之前,我必須要確定洞穴裡沒有危險,不然等到我找到了皇上,卻見不到你或者”
他打住了欲出口的話,顧妍夕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沒有拒絕,和阮經軒一起走進了洞穴之中,阮經軒先是借用了火摺子燃亮了一根木棒,藉著火光檢視了洞穴四周的環境,確定了沒有危險,又找來了一些乾柴,用木棒上的火將乾柴引燃。
乾柴在火中發出了噼啪的燃鳴之聲,耀亮了整個洞穴,也耀亮了顧妍夕清麗的面龐。
顧妍夕坐在了找來的乾草之上,靠近了火堆,正用木枝挑著火堆,讓火堆裡的火燃的更旺。
而紅色的火光將她的面龐映的如同晚間的紅霞,讓正要轉身離開的阮經軒,望去一眼不由得怔住,竟然凝望著她半響,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阮經軒,你怎麼了?”
顧妍夕拿著被燒焦成黑色的木枝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蹙起眉頭,不知道阮經軒為何會發愣。
阮經軒這才清醒,有些尷尬的轉過眸光,伸出右手握成了拳頭放在了唇邊,輕輕咳嗽一聲:“沒事,剛才想到了過去的事,所以有些失神了妍夕,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在這裡要多注意安全!”
“好,你在外面一定要當心!”
“嗯!”
阮經軒匆匆離開了洞穴,而顧妍夕望著他的背影,竟然有些難以理解,他剛才是怎麼了?難道望見她又想到他以前的小師妹了嗎?
等等,他不是一直都叫她娘娘嗎?怎麼今日竟然叫她妍夕呢?
算了,他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只要在正式的場合不失禮儀就好。
阮經軒匆忙離開了洞穴,到了雪地之上,一陣秋風冷冽吹來,讓他禁不住裹緊了身上的棉衣。
剛才他怕顧妍夕在洞穴中著涼,已經將身上的狐裘披風給她披上了,本來以為雪地上就算再冷也不能將身上的棉衣凍透,沒想到這秋風還是很凌厲的,竟然這麼快就凍透了他身上的棉衣。
他皺了皺眉頭,牙齒咬住了嘴唇,嘶痛一聲,伸出手摸向了後腰處,發現有殷紅色的鮮血,被冷冽的秋風一吹,此刻他的傷口似乎更疼了。
阮經軒回想起來,剛才在用身體護住顧妍夕時,那隻黑熊衝過來,速度極快,已經用手掌上鋒利的爪子傷到了他的腰身。
剛才還沒有感覺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