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深深沉醉了一樣,少了野獸的烈性,多了一些溫和。
顧妍夕和炎鴻澈相視一眼,關鍵的時刻到了。
兩個人突然將笛音吹的有些焦急、浮躁、刺耳,像是在告訴這些野獸們,你們一定要大聲的咆哮,不然會困死在這片夜晚的濃霧之中。
這些野獸本就是脾性暴躁,在急促和焦躁的笛音催促下,這些野獸都野性大發,亂叫成了一團。
它們的吼聲在這本應該寧靜的夜色之中,顯得有些詭異和深寒。
而顧妍夕和炎鴻澈吹奏的越加急促,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些野獸的吼聲震動了整個靈山的山林,甚至將棲息在樹木上的鳥都驚得四處飛跑。
“夠了,是誰在這裡吹奏這樣急躁的曲子?”
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顧妍夕和炎鴻澈這才將笛曲停止,將魔笛收起。
這些野獸當聽聞不到魔笛奏出的曲子,在一望陌生的環境,還有這麼多天敵,一時之間亂成了一團。
而炎鴻澈在這些野獸四處逃竄和追殺之時,將顧妍夕橫抱起,翩然躍到了高樹之上,只到這些野獸的身影都消失了,他才從高樹上落下,將顧妍夕輕輕的放到地面之上。
“剛才是你們吹奏了那些有邪力的曲子?”
顧妍夕藉著月光望去,發現那是一身白衣,清風道骨,眉頭和鬍鬚都是白色的,手中拿著拂塵的一位道士。
顧妍夕並不想和他有任何過節,簡單的將事情的起因講了一遍。
“這位道長,我們在這片林子裡迷路了,所以才想出這種拙劣的方法,用笛音將野獸引來,在這裡吼叫,將佈陣的高人引出,這樣我們才能走出迷霧!若是打擾了您,請您見諒!”
顧妍夕句句說的都是很客氣,這倒是讓這位道長想法發洩出來的脾氣,也變得煙消雲散了。
他擺了擺手:“既然你們沒有惡意,本道也就不怪罪你們!這樣吧,本道帶你們走出此陣,你們趕快下山,不要在到靈山上了,這裡畢竟太危險!”
炎鴻澈眸光深邃且寒冷,凝視了這位白衣道長一眼,看得出他並不是什麼壞人,這才道:“我和我夫人來靈山,是想尋找一種花葯,名曰秋桃!”
白衣道長一聽,不由得蹙起了白眉,面色嚴肅又有些驚奇:“這秋桃花並不是那麼好找的,而且很危險,你們還是不要來靈山了!”
“很危險,道長您能不能向我們解釋一下?”
白衣道長點了點頭道:“這秋桃生長在沼澤地之上,而且還有一些喜歡油走在它身旁的巨蟒護著,一般人很難得到它。”
聽到這裡,炎鴻澈倒是有幾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