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開嘴,吐著濃黑色血的嘴,抬起手惡毒的指向顧妍夕,咒罵道:“踐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顧妍夕握住她抬起的手指,啪嗒一聲,將她的手指掰斷,在緩緩俯身,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咯吱一聲,將她的下巴捏的脫臼了。
她甚至連咒罵顧妍夕的權利都沒有了,只能死死地盯著顧妍夕,在心中詛咒。
“郭香,這是你應得的下場,本宮曾經警告過你,叫你不要招惹本宮,不然會死的很慘,不卻不聽勸,死有餘辜!”
“小師妹!”
雲嘯天將手中的彎刀扔到了地上,朝著郭香跑來,將郭香抱在了懷中。
他神色傷痛望著她,深藍色的雙眸中蓄滿了淚水:“小師妹,你不會有事的,有大師兄在,大師兄會醫治好你!”
郭香在望見雲嘯天時,血淚滑出了眼眶。
她用另一隻完好的手,緩緩抬起,撫/摸到了雲嘯天冷漠絕美的面容。
她想說,她愛著他,這一生一世只愛過她一人。
她想說,她不想離開他,捨不得離開他,可是她不得不離去,心中滿是撕裂般餓傷感。
雲嘯天能讀懂她的話,他伸出大手握住了她抬起的手,聲色嘶啞地溫柔道:“小師妹,大師兄不會離開你的!”
席位上的看客們無不露出驚恐的神色,因為這毒粉的毒性甚強,可讓人七竅流血,模樣極其恐怖。
而臺上的這一對生死鴛鴦,讓不少的人感動的泫然淚下。
顧妍夕卻神色淡然望著郭香越發變醜的面孔,總感覺這個女人在死去時,有著太多的陰謀。
“妍夕,你還好嗎?”
炎鴻澈和顧淳竟然同時上前,問出口。
顧妍夕望了眼炎鴻澈,又望了眼顧淳,朝他們輕輕搖頭。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
炎鴻澈與顧淳相視一眼,兩個人忐忑的心也算是能放下來了。
顧妍夕倏然間望見炎鴻澈左肩的白衣上有殷紅的血跡,她瞪大 雙眸,忙將衣袖撕扯開一長條,邊用長布條將他的左肩上的衣物連同傷口一起包紮,邊擔心地問道:“澈,你的左肩受傷了?不要亂動!”
炎鴻澈因為疼痛,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不過是微微蹙眉,朱唇輕啟,帶著無所謂的笑意:“妍夕,你不必擔心孤王,孤王硬朗的很,這點小傷不會另孤王有事!”
顧淳星眸中有些許的爍動,他暗自垂下了雙眸,從武臺上翩然而下。
在回眸望見顧妍夕擔心炎鴻澈疼惜的樣子,他的心就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啃咬著,讓他的心很痛。
為什麼,她的眼裡只有炎鴻澈?
她就不能將她的眸光,將她所有的愛都傾覆在他的身上呢?
青蘿看得出顧淳失望和痛心的神色,她不忘添油加醋道:“鴻王和王后娘娘,還真是恩愛,夫妻合心!”
“住口!”
顧淳冷冷望了她一眼,見青蘿住了口,不敢直視他的雙眸,他嘆了一口氣,轉身坐在了席位上。
林堡忙給林堡的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示意 他快點進行下一個比試。
林堡管家扯著嗓子喊道:“終極奪寶比試,由鴻王對陣賢王,開始!”
正在所有人決定從剛才驚恐和感動的那一幕抽回眸光,好好看這一場終極對陣時,顧淳從席位上緩緩站起,帶著慵懶且無所謂的聲色道:“我們棄權!”
“什麼?賢王要棄權,那豈不是鴻王和王后不勞而獲奪寶大會的魁首嗎?”
“賢王可是代表著墨國出戰,就這樣棄權了,豈不是丟了墨國的顏面嗎?”
“難道賢王是害怕鴻王和王后,才會棄權的嗎?鴻王都受傷了,他還怕什麼呢?”
“聽說王后與賢王素來認識,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無論是什麼關係,賢王是我們墨國的王,就這樣棄權,真有損我們墨國的尊嚴!”
席位上議論之聲此起彼伏。
顧淳粉紅色的唇瓣似笑非笑,扯著嗓子,喊道:“好了,本王|剛才其實已經受了重傷,炎國的李公子武功果然不容小覷,本王現在身體不適,不宜出戰,就這個理由,你們就別再亂嚼舌頭了,得罪了本王,下場你們也知道吧?”
席位上的看客,一聽顧淳表面說著軟話,實則在警告他們,誰敢在背後議論他,格殺勿論。
青蘿聽到了顧淳的話,已經是目瞪口呆,她不甘心的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