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真如伸手不見五指的恐怖之地,讓人禁不住毛骨悚然。
月蝶暗中一笑,鬆開了按住玉盈頭頂的手。
玉盈哇的一聲,燙的大叫著,蹦出了浴桶,刺溜一聲,腳下一滑,跌倒在石地上,整個身子都要被摔的散架了。
“月蝶、玲瓏,你們這兩個該死的丫頭,看本宮今天不抓住你們,撕爛你們的嘴巴,拆散你們的骨頭!”
“哈哈!狐狸精,你別囂張,你的倒黴時刻就要到了,受死吧!”
也不知道從哪邊傳來了一個女子陰冷的笑聲,聽的玉盈渾身又冷又熱了起來。
她不顧渾身燙的紅腫還是摔的青腫,從地上站起了身,倏然間她的身子就像是螢火蟲一樣,散發著幽幽的光亮。
不過這些光亮還不是很強,只能照亮她自己的身體。
“這是什麼?難道是中毒了?”
“嘿嘿!”
突然間她的身後傳來了兩聲冷笑。
碰!
一個粗木棒子朝著她的後背砸了過去,將玉盈砸的飛栽到了地上,來個狗吃屎。
她惡狠狠咒罵道:“該死,是誰背後偷襲本宮?有膽出來單挑!”
她果真頑強,又氣勢凌人地站起身來。
因為她的身體曾熒光色,就像是一個只能照亮自己的小油燈,出賣了自己的位置。
咣!
“呵呵,狐狸精,你找死!”
她的額頭有招人砸了一下。
玉盈再一次栽倒在地上,門牙碎了兩截。
她再一次頑強的站起身,不顧牙齒的疼痛,雙手掐腰,惡狠狠咒罵道:“月蝶,玲瓏,你們這兩個賤婢,本宮抓到你們一定將你們撕爛,有膽量你們一起上!”
倏然間,她能感覺到,四面八方都有中強大的氣流朝她砸來,她只能擋一面,顧不了全身,頃刻間,四面八方的木棒子如雨點砸下,砰砰砰的,砸在了玉盈的頭上,身上。
“死狐狸精,打死你,看你還勾引鴻王,看你還囂張!”
四面八方的咒罵聲和厭棄聲,交疊進了玉盈的雙耳。
而痛的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玉盈,這一刻裝起了烏龜,求饒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快住手吧!哎呦,要打死我了,快停下來啊!”
“好了,打也打的她只剩下半口氣了,姐妹們收工吧!”
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揮下的棍棒聲也戛然而止,倒是玉盈一直口中哎呦哎呦的叫著,聽的人身子麻酥酥的受不了。
屋中的蠟燭點燃,整個屋子變得通明瞭。
躺在地上被砸的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玉盈,望清了來人,怒指道“顧妍夕,你這個賤女人,就會有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本宮!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玉盈果然是深藏不露之人,經歷這些身體上的痛苦,她竟然還能揚起唇角,笑的那麼陰險,當自己還是那個鴻王冊封的桃妃娘娘。
顧妍夕一雙古井般的黑眸眯起,冷笑道:“你右耳後的假桃花胎記已經被月蝶給擦掉了,你的身份已經被拆穿了,你以為你還能用桃兒的身份留在鴻王的身邊嗎?別做夢了!”
玉盈眼稍挑起,從地上爬起,抬起還算完好的左手,用食指上尖尖的指甲,將她右耳後的面板刮破了大片,鮮血順著她的脖頸流淌到了她燙的紅腫的身體之上,她陰冷一笑:“顧妍夕,你看好了,是你嫉妒了本宮右耳後的胎記,所以才會將本宮的胎記毀掉。”
顧妍夕不得不承認一件事,玉盈這個女人果然是夠狡猾,夠狠辣。
玉盈陰冷的笑過後,猛地朝顧妍夕攻擊了過來,月蝶站在她的身前,與她交手,但玉盈聰明的將玉盈的腰帶揭下,玉盈的裙衣散落,她忙顧著合攏好裙衣,卻不小心被玉盈偷襲了一掌。
玲瓏見月蝶要摔倒,忙跑了過去,墊在了月蝶的身下,這才沒有將月蝶摔傷。
解決掉了兩個阻礙她報仇的丫頭,玉盈暢快地冷冷笑了兩聲,從地上舉起凳子,朝著顧妍夕砸了過去。
小溪和小翠迎了上來,抬起手腳,將玉盈砸來的凳子給擋開。
而顧妍夕她早有準備,拿來了抽馬的皮鞭,狠狠地朝著玉盈的臉上抽去。
啪一聲,玉盈的小嫩臉被抽開了一道血花,而她抓住了顧妍夕抽來的鞭子,兩個人僵持著,冷冷相視著對方。
“住手!”
隨著一聲男子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屋門被推開,炎鴻澈一身白衣似雪,疾步走進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