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一聽,眼睛瞪的更圓了,孟太后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讓她幽禁在傾國殿嗎?
不可以,鴻王都說了今夜要她侍寢,她怎麼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呢?
顧傾城轉眸望向了顧妍夕,希望顧妍夕能夠替她說話。
顧妍夕卻是清冷地望了她一眼,又看向了孟太后問道:“太后娘娘,您要臣妾和顧側妃來這裡有何事?”
“哀家覺得乏味,所以請你們來陪哀家下棋。”
顧妍夕淡淡道:“臣妾不才,下棋的技藝不如顧側妃,還是讓顧側妃陪您下棋吧!”
她總有種感覺,孟太后這是在拖延時間,她將她調出鳳華宮來她的宮殿做什麼?炎鴻澈又去了哪裡?
顧傾城一聽,顧妍夕要她和那個老妖后下棋,心中忐忑不安起來,她忙換做一臉討笑道:“王后姐姐真謙虛,在閨閣中時,妹妹時常與姐姐切磋棋藝,不還是被姐姐贏了多少回,怎麼能說妹妹的棋藝在姐姐之上呢?”
孟太后一聽,眉頭皺起,不悅道:“你們兩個人推三阻四的做什麼?難道是嫌棄哀家老了,不想和哀家下棋嗎?”
孟太后盛怒地望著顧妍夕和顧傾城,這倒是讓顧傾城全身都嚇的軟了,噗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求太后息怒。
顧妍夕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筆直地站在了原地,問道:“太后娘娘,鴻王/剛才不是來過這裡嗎?您剛才怎麼不讓鴻王陪您下棋?”
孟太后清冷地望著她:“你這是在質問哀家,還是對哀家宣你們陪著哀家不滿?”
“臣妾可沒有這樣說,是太后您自己多想了!臣妾記得鴻王還有事要臣妾做,您和顧側妃二人下棋就夠了,臣妾不打擾太后的雅興,告辭!”
顧傾城轉身欲走,孟太后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秦嬤嬤等幾位身材粗壯的嬤嬤們攔在了顧妍夕的身前,明擺著是不想放顧妍夕離開。
顧妍夕給了月蝶一個眼色,月蝶走了過來,擋在了秦嬤嬤的身前道:“怎麼,你這是想攔著我家主子離開椒房殿,膽子大了不成?”
秦嬤嬤冷哼道:“王后娘娘對太后娘娘說話如此不客氣,是不是應當到太后娘娘面前,懇請饒恕啊?”
“饒恕?在本宮的眼裡,只要本宮沒有做錯事,沒有誰敢逼著本宮做本宮不願意做的事!”
不等月蝶教訓了秦嬤嬤,顧妍夕抬起手給了秦嬤嬤一巴掌,秦嬤嬤畢竟是太后身邊的老人了,沒想到顧妍夕會毫不留情面的給她一巴掌,打的她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
孟太后瞧見了,從長椅上站起,指著顧妍夕怒喝道:“大膽,竟然在哀家的面前耍威風?還不趕緊給哀家跪下!”
顧妍夕回眸間,一雙古井般的黑眸凝向了孟太后道:“若是太后娘娘覺得臣妾手中的鳳印管不得後宮的事,那麼太后娘娘大可以讓您的手下抓了本宮,做出肆意妄為之事。”
孟太后氣的渾身發抖:“你這是在威脅哀家嗎?”
“臣妾不過是勸說您罷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椒房殿。
顧傾城瑟瑟發抖的瞧著,卻是一聲不敢吭低眉順眼的站在原地,孟太后將桌案上放著的白玉瑪瑙石做成的黑白棋子和棋盤都推到了地上,零零落落散了一地。
她厭惡的看了眼顧傾城,指著她毫不客氣道:“你給哀家滾出去,哀家一樣不想見到你!”
“是,太后娘娘!”
顧傾城慌慌張張的跑出了椒房殿,秦嬤嬤捂著一張被打紅的老臉,走到太后身前,恨恨道:“太后娘娘,這個王后娘娘也太目中無人了,您真應該將她給解決掉了,以絕後患!”
孟太后深吸一口氣,紅豔豔的雙唇抖了抖。
她咬牙切齒道:“王后現在就敢跟哀家槓上了,她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不過哀家不會讓她死的這樣痛快的,哀家要她嚐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說罷,孟太后揚起妖豔的面容,狂肆一笑,笑聲徘徊在椒房殿中,顯得額外陰森可怖。
顧妍夕匆匆離開了椒房殿後,沒有坐軟轎而是選擇了行走在青石長巷上,想去找到炎鴻澈。
只有找到了他,她忐忑不安的心才能平靜下來。
她吩咐月蝶去飛鴻殿鴻國的正殿去找炎鴻澈,吩咐玲瓏先回鳳華宮瞧瞧看鴻王是否已回宮,而她隻身一人油走在青石長巷中,經過了幾座宮殿,憑著知覺想將炎鴻澈找到。
剛才她在椒房殿中沒有見到曹公公,這曹公公可是太后身邊的貼身太監,怎麼會不陪在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