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謊,欺瞞鴻王!”
炎鴻澈冷冷道:“好了,廢話怎麼這麼多呢?還不快給王后治療?”
“是!”
白首太醫忙拿出了藥箱,處理了顧妍夕右手上的傷口,並且用紗布包紮好,又開了些藥方子,並且在後邊的藥房中按著藥方子抓了幾記藥,這才大功告成。
炎鴻澈讓寐生賞了他些銀子,隨後端著顧妍夕的右手,又開始輕輕的吹著氣。
太醫院的大臣們,看到炎鴻澈如此寵愛著王后,也不敢多言,不過看到他這樣滑稽的樣子,他們也是忍不住偷笑。
玲瓏性格活潑,瞧見炎鴻澈端著顧妍夕的右手,吹個不停,她忍不住問:“鴻王,您一直這樣吹著王后的手,難道不會累嗎?”
月蝶看到玲瓏問了這麼白痴的話,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這個丫頭,她懂什麼啊?這就疼愛,看著顧妍夕右手痛,他就疼惜的要命,就算讓鴻王這樣吹著顧妍夕的右手一夜,鴻王也一定能做到的。
不等炎鴻澈回答玲瓏的話,寐生則諷笑起玲瓏來:“你懂什麼?鴻王吹的氣,那是神氣,就算是受了傷,一吹就好!”
玲瓏看寐生敢笑話他,她眯起眼睛道:“要不我將你的耳朵給揪掉,然後讓鴻王朝你掉下耳朵的地方吹口氣,你的耳朵就長出來了,要不要你試一試啊?”
寐生一聽,渾身一抖,忙伸出雙手捂住了耳朵,抗議道:“不要,寐生才不要試一試呢!”
月蝶看著這兩個人又鬥起了嘴,忍不住道:“好了,你們就不能安靜一下嗎?王后娘娘都受傷了,哪裡有心情看你們拌嘴!”
玲瓏和寐生互瞪了一眼,兩個人轉身誰也不理誰。
炎鴻澈一直端著顧妍夕的右手,吹著氣,哪有時間去理會這兩個人吵吵鬧鬧,待上了馬車,他與顧妍夕肩並肩坐著,炎鴻澈還要吹下去。
顧妍夕終是忍不住道:“澈,其實我的右手已經不痛了!”
“真的嗎?”炎鴻澈質疑的看著她。
她淡淡笑道:“是啊,真的不痛了!澈吹的氣好神奇,一吹我就感覺不到痛了,況且你吹了這麼久,我的右手上的痛就都消失了!”
炎鴻澈深邃的雙眸在顧妍夕清麗的面容上審視著:“不許說謊?孤王不累的!”
“我才沒有說謊呢,澈你應該相信我說的話才是!”
顧妍夕也不捨得讓炎鴻澈這樣一直吹著她的右手累下去,起初她之所以沒有拒絕,那是因為她知道這是他對她疼愛的一種方式,她若是說出來了,豈不是會讓他失去了信心?
可是她沒有想到,炎鴻澈會這樣執著的一直吹著她受傷的右手,以為吹著氣就可以療傷,看到他累的額頭上出了薄汗,她真的有些於心不忍了,也只好說出了這種善意的謊言。
顧妍夕換上了麗妃的衣物,所以身上沒有揣有帕子,她瞧了瞧她的衣服還算乾淨,就用衣袖子為炎鴻澈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薄汗。
她的動作很輕柔,這讓炎鴻澈一顆期待溫暖的心,又冰冷也變得溫熱了起來。
沒等顧妍夕將他額頭上的薄汗都擦淨,炎鴻澈竟然大手捧住了她清麗的面容,朱唇緊緊貼上了她粉潤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一口。
這一吻來的太突然,竟然將顧妍夕你弄得手足無措,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而炎鴻澈迅速的挪開了這一吻,聲音低沉邪魅,有些尷尬道:“對不起,孤王只是太感動了,所以才會”
顧妍夕稍稍平靜了心,風輕雲淡的笑笑,打斷了他的話:“澈,不必自責,我又沒有說些什麼。”
炎鴻澈看到顧妍夕平靜的神色,以為她並不厭惡他吻他,這讓他的心更加的喜悅。
他深邃的雙眸,深情的望著顧妍夕,用左臂將顧妍夕擁在了懷裡。
“桃兒,孤王突然發現,再也離不開你了!所以你答應孤王,以後都不要離開孤王,好嗎?”
顧妍夕倚在了他的胸口,輕聲道:“好!”
可是炎鴻澈並沒有看到,顧妍夕的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桃兒?桃兒你真的好幸福!
回到了顧丞相府,炎鴻澈將顧妍夕送到了雲竹宛後,就離開了這裡。
顧妍夕有些乏了,便讓玲瓏和月蝶服侍著她寬衣解帶睡下了。
清晨,東邊的天空才剛剛染紅了一角,萬物都在朦朦朧朧中甦醒,顧丞相府中卻已經開始忙忙碌碌了起來,只因為今天是鴻王和王后回鴻國之日。
大夫人李氏一清早便推開了顧妍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