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會形成高眼壓,也就是眼瞼內的褐紅色血絲網。
這個背後下毒的人,用毒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呢!
顧家一干人見到了小鸞死相悽慘,嚇得一個個都縮成一團,而大夫人李氏因為有孕在身,受不得驚嚇,這一次面色蒼白如紙。
顧妍夕見到了,忙喚玲瓏和月蝶將大夫人扶走。
剩下的人都集在了花廳下,一個個誠惶誠恐的看著鴻王和王后顧妍夕。
炎鴻澈冷若寒潭,咬牙道:“是誰敢傷害王后?還想毀滅證據,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顧妍夕輕嘆一口氣道:“這個婢女應該不是顧丞相府的!”
二姨娘陸氏和三姨娘於氏,雖然是害怕見到死者,但還是壯著膽子瞧了瞧,篤定道。
“不錯,這個丫頭並不是丞相府裡的!”
“臣婦在丞相府裡生活了十幾年,也不曾見過這個丫頭,看來她是渾水摸魚,混進來的丫頭!”
顧妍夕黑眸中暗芒一閃,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慕容曉曉?剛才也只有她帶著婢女來過丞相府?
慕容曉曉還真是有手段,她離開了,還給這個丫頭下了慢性毒藥,讓她做兇手要殺的人應該是她。
而她也想過了,若是事情敗露,小鸞定會磕頭求饒,或是被人扇打之類的懲罰,而這樣的撞擊正好能激發了她腦中聚集的毒素,從而讓她身亡,毀滅了供出她的證據。
就算小鸞供出來主謀是誰,慕容曉曉打死不承認,說她當時已經離開丞相府了,丞相府裡發生的事她一概不知。
人證已死,也就無憑無據,她一樣活的自在,瀟瀟灑灑。
慕容曉曉,還真是個比較惡毒,會耍手段的女人。
“王”顧妍夕抬眸看向了炎鴻澈,淡淡一笑:“這件事就算了吧!”
炎鴻澈滿是怔然,問道:“為何要算了?難道你想放過背後的主謀嗎?那個人可是要害孤王和你,別有居心,實在惡毒!”
“人證已死,我們無憑無據,又上哪裡找出背後主謀?”
炎鴻澈望著死去的小鸞,恨恨的命令道:“來人,將她拖出去餵狗!”
“是,鴻王!”
“鴻王,她已經死了,就給她找塊地埋了吧!她畢竟也是被利用了,本人並無害人之心!”
顧妍夕說出這些話,讓炎鴻澈都覺得驚訝不已,這可不像往日的顧妍夕,她平日裡總是有仇報仇之人,今天竟然會為要殺她的人開恩留情面,也有點太反常了?
炎鴻澈順了顧妍夕的意思,讓寐生找人將小鸞拉出去找塊地方埋了,而不是拖出去餵狗。
雖然這一次他心裡憤恨,沒有抓住背後的兇手,但是看到顧妍夕能夠用平和的心來面對這些仇恨,他還是有些許的安慰。
也許這樣的顧妍夕才像桃兒,她本身應該是善良的女子。
這場下毒風波已過,顧妍夕來到了梨花院來看了看大夫人李氏,見她已經面色恢復了紅潤,並不像先前的蒼白,顧妍夕這顆心才鬆了下來。
大夫人李氏一想起剛才的一幕,不由得蹙起眉頭,擔心道:“妍夕,身處高位,雖然是沒有人敢欺壓你,但是卻難保下面的人不眼紅妒忌,對你做出今天的惡毒之事。所謂高處不勝寒,就是這個意思,你可要當心才是。”
“母親還擔心我,要擔心還是擔心你肚中的寶寶吧!女兒長大了,不想讓母親太過操勞,你如今有孕,應該照顧好自己才是。”
“可妍夕你畢竟是母親的心頭肉,母親又豈會不擔心你呢?”
大夫人李氏拉過顧妍夕的左手,看了看她包紮的右手,不由得嘆息道:“你如今右手受了傷,不方便的地方太多,你就不要一個人逞強什麼都要自己做,做不來的讓玲瓏和月蝶幫你就好。”
“女兒知道,母親就不要擔心女兒了!”
顧妍夕將臉貼在了大夫人的心口處,感受著母親的溫暖,不禁淚溼滿面。
大夫人瞧見顧妍夕竟然哭了,自己也忍不住落淚,哽咽道:“瞧你,怎麼又哭了?這一回鴻國雖然不知道何時我們母女才能團聚,但來日我們還是能見到的,你又何必這樣傷感呢?”
“女兒並不是傷感,而是感動,女兒這一生能有您這位好母親,已經感覺到滿足了!”
“傻孩子,天下的母親都一樣,瞧你說這傻話做什麼!”
顧妍夕在現代時,母親在她五歲的時候拋棄了她和她的父親,追求更好的生活。
如此的母親讓她徹底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