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思議了?
而圍觀經過的這些百姓,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樣子,誰人不知道這鴻王冰冷嗜血,若是誰敢惹怒了他,他只有一個字送給這個最倒黴的人,那就是‘死’。
而眼前的這位姑娘,身材這樣單薄,頭戴面紗也不知道長得是美是醜,她竟然敢挑釁冰冷嗜血的鴻王?果真是膽子大到了天上呢,還是她真的就是嚇傻了,才做出這些荒唐的事?
炎鴻澈將手中的長劍,扔到了顧妍夕的腳邊,見顧妍夕不過是眼睛眨了眨,並沒有挪動一步。
她不怕他?
這世間還有不怕他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真的膽大了,還是腦袋真的秀逗了?
當顧妍夕望見炎鴻澈由冰冷嗜血的雙眸,變成了一種探究的神色在望著她時。
她才發現,她剛才與炎鴻澈拌了嘴。這種情形好像他們初次相識,他總是一副冰冷且譏諷的語氣同她說話,而她總是像見到了冤家死對頭一樣,反駁他的話。
一想到這些,顧妍夕卻有種淡淡的哀傷。
這些都已經成為了往事,都過去了,可她還這樣耿耿於懷,看來她真的不應該在見到他,一見到他就會亂了方寸,做出一些令她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
就在所有人都為顧妍夕捏一把冷汗,以為鴻王會下命令,讓寐生將戴著白色面紗的女子一劍刺死時。
那個冰冷麵容的男子,竟然會問出這樣令人大跌眼鏡的一句話?
顧妍夕控制好自己,免得她控制不住,想說出她的名字與他相認。
“我叫小妍!”
“小妍?”炎鴻澈微微皺起眉頭,口中喃喃念著這個名字。
顧妍夕覺得她不應該在面對他了,一見到他,她就會亂了分寸,要想讓他不憂愁,得到幸福和小桃在一起,她就應該選擇默默離開。
“鴻王”
顧妍夕剛才辭別,倏然間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了她的身前,這輛馬車被百餘名護衛緊緊護送著,看陣勢裡面應該坐著一位身份高貴之人。
當一雙纖纖玉手撩起了紫色的軟綢車簾,一名婷婷嫋嫋,身穿粉色長裙,頭上戴著鳳冠,眉梢和眼稍微微挑起,長得媚色生香的女子,從馬車上緩緩走出。
顧妍夕一瞧,這不是鴻國王宮之中的玉盈嗎?她這一次竟然也跟著炎鴻澈來到了滬城,來參加奪寶大會?
而當顧妍夕望見扶著玉盈走下馬車的兩個婢女時,她的心一沉。
這不是玲瓏和月蝶嗎?他們怎麼會成為了她的婢女?
顧妍夕望見玲瓏和月蝶臉上皆帶著衷心僕人的笑容,她恨得牙齒在口中咬著。
真是兩個蠢蛋,竟然背叛了我,和這個狐狸精在一起,難道你們就不知道去找一找你們的大小姐嗎?
就算你們不來找我,至少也要離開這個惡毒的女人,離開了王宮生活啊,為何要成為了這個可惡女人的僕人呢?
炎鴻澈不過是冰冷地掃了玉盈一眼,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說,卻是饒有興致地問向顧妍夕。
“小妍,你和孤王是不是曾經認識?為何孤王會有種見過似曾相識的感覺?”
玉盈一聽,炎鴻澈竟然對一個頭戴斗笠,面上又戴著面紗,一身白色長裙的女子感興趣了,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醜八怪,不是醜八怪為何要戴著面具出來走混?
炎鴻澈不喜歡像她這樣國色天香的美人,卻喜歡那個醜八怪,真不知道他腦袋裡都想了些什麼。
不行,她玉盈想要得到的男人,別的女人都別想靠近,況且她現在還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心一丁點,別的女人就更別想引誘她的男人分毫。
“鴻王,臣妾剛才見您的馬車奔的飛快,還以為鴻王您出事了,還好沒出事,可擔心死臣妾了!”
圍觀的百姓剛望見玉盈第一眼時,都覺得她是滬城裡,或者這所有國中能稱得上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了。
可謂國色天香。
可是一聽到這個女人媚聲媚色的說著,而且說話時還卷著舌頭,聲音甜的膩的能將人的牙齒給甜掉了。
這樣的一個女人,應該叫做狐狸精,一看就知道是用媚色勾引男人的不要臉女人。
顧妍夕挑起眉毛,望見玉盈搖晃著她的纖纖細腰和翹起的臀部,施施然走來,還將纖纖玉手跨進了炎鴻澈的手臂中。
炎鴻澈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她很識相的,迅速將纖纖玉手從他的手臂之中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