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阻止鴻王,千萬不要讓他想不開啊!”
炎鴻羽、寐生等鴻國的將軍和前來的群臣們都前來,及時的阻攔了炎鴻澈激將躍下懸崖的動作。
任憑炎鴻澈想掙扎出他們的束縛,這些人也是拼盡了全力,將炎鴻澈重重壓在了身下,勞勞的按住他的身子,不讓他跌入懸崖之中。
“澈,答應我,若是我離去,你不要難過,你會從此忘記我,忘記我吧!”
“不要啊!妍夕,你不要離開我該死,你們都放開孤王,放開孤王!妍夕”
濃濃的山間煙霧,將顧妍夕清麗的面容和纖瘦的身子都掩埋其中。
炎鴻澈嘶聲裂肺的呼喚著顧妍夕的名字,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壓在他身上的這些人束縛,眼睜睜地望著心愛的女人跌進了懸崖,被濃重的山霧掩埋其中,消失不見,他的一顆心也徹底碎裂了,粉碎而不堪。
“妍夕妍夕”
炎鴻澈的嗓子喊的啞了,面容上佈滿了淒涼的淚珠,因為太過悲傷,身體不停的顫抖。
炎鴻羽和寐生互使了眼色,兩個人齊心合力將炎鴻澈從懸崖邊緣扶起。
而炎鴻澈倏然間眯起了雙眸,陰冷而可怖的凝向了身後,怒喝:“曹公公,孤王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從地上撿起了長劍,飛身朝著躲在人群之後,將要逃走的曹公公,劍起劍落,不知重複了這樣的動作多少下,曹公公的手腳都斷掉,頭顱從身子上也掉下,連痛呼聲都來不及喊出,就已經變成了數段。
而炎鴻澈白衣飄飄,身上噴灑的鮮血如同紅梅一樣妖豔,最後他將手中沾有鮮血的長劍拋到了地面上。
身子歪歪斜斜走了兩步,口中喃喃念道:“妍夕,你等著孤王,孤王這就來見你!”
突然間,他中吐出了鮮血,整個人仰倒在地面上。
炎鴻羽和寐生等人喚道:“鴻王,鴻王!”
炎鴻澈朱唇微微勾起,仰望著黑月崖傍晚的天空,那一張清麗的面容像是朝著他溫婉的微笑,緩緩伸出了纖白的手,要與他的手想握。
他抬起手,帶著些許的喜悅,聲音低啞道:“妍夕,孤王終於能和你在一起!”
就在他的大手要拉住她的小手時,他雙眸闔緊,大手垂落到了身側。
“鴻王鴻王!”
又近夜半,椒房殿中仍舊是燈火通明,但不同於昨夜的是,孟太后和玉盈二人竟然是有說有笑,下著黑白棋,蠻有閒心,好不愜意。
站在旁側服侍他們的宮女和太監們都已經熬不住了,偷偷打著哈欠,可孟太后和玉盈二人看起來很是精神,不過心情高興是一回事,手邊上的清醒茶也是一杯連著一杯的喝下,也難怪這都要近半夜了都沒回睡意,讓宮女和太監們心懷恨意,早就在心裡詛咒了他們千百遍。
玉盈殷紅的唇瓣輕啟,狐眸微挑,凝了一眼守在他們身邊的宮女和太監們,推了推手道:“你們都下去吧,別站在這裡困的哈欠一個接一個的打著,看著就讓人心煩!”
“是,玉主子!”
宮女和太監們如釋重負一般,撒開腿都離開了大殿。
孟太后紅豔的唇角抿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問道:“瞧你,平日裡看你總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今日怎麼就坐不住了,還將這些宮人都遣出去了,是有話要對哀家說嗎?”
“還是母后最懂玉盈的心思!”
玉盈先賣乖,溫婉問道:“母后,剛才聽您的人快馬加鞭回來稟報,說王后那個踐人跌進了懸崖,必死無疑了。可玉盈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怕您手下的人看眼花了,或是”
孟太后下了一顆黑棋子,笑道:“曹公公辦事,哀家一項都是放心!再說了通報訊息的人,也是哀家的得力之人,你啊就放一百顆心吧,王后的位置非你莫屬了。”
玉盈含羞帶怯一笑,垂下了美眸,拉住了孟太后的手,溫柔一笑:“母后,你就會取笑玉盈!”
“哀家心疼你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會取笑你啊!”
孟太后望著玉盈妖媚的面容,心裡百看不厭,就像是看到了七公主炎如夢一樣,心裡疼惜的緊。
“奴才拜見太后娘娘!”
孟太后抬眸望了一眼剛才已經稟報過訊息的太監,淡淡問道:“你不是剛才已經稟報過訊息了嗎?難道訊息有誤,你要告訴哀家,王后她根本就沒有遞進懸崖身亡嗎?”
“太后娘娘,奴才來這裡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你鴻王他在黑月崖上傷心欲絕,最後口吐鮮血,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