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哀家的視線之中。”
炎鴻澈送顧妍夕回到了鳳華宮中,兩個人坐在了寢殿的床榻之上,依偎在一起。
顧妍夕輕聲問道:“澈,今夜你不是要去批閱奏摺嗎?要不先回飛鴻殿吧!”
炎鴻澈伸出大手,撫著顧妍夕頭上的青絲長髮,含笑道:“孤王將你一人留在寢殿不放心,孤王今夜就在寢殿中陪你。”
“可是,國事畢竟重要,你可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國事!”
“放心好了,在你派人去找孤王來時,孤王已經都批閱完奏摺了。”
他纖纖手指捧住了顧妍夕的清麗的面頰,妖孽般的俊容俯下,硃紅色的唇瓣貼上了她粉潤柔軟的雙唇。
兩個人深情的吻到了一起。
而這時的屋外捲起了大雨,淅淅瀝瀝的雨點扣在房瓦之上,發出一聲聲清脆悅耳的聲鳴。
而寢殿中的床榻上,兩個人赤身相裸擁在了一起,男子狂野中不失溫柔的在女子白希的身上落下斑駁的吻痕,女子面頰緋紅嬌嗔聲陣陣,將整個寢殿都瀰漫上一種濃濃的曖昧氣息。
男子壓在了女子身上,當攻池掠地,強勁有力的撞擊著女子的身體時,闔上雙眸,口中低沉的喚著竟然是“桃兒!孤王只愛你!桃兒你只能是孤王的女人!”
“澈”
顧妍夕的身子被撞擊的有些生痛,她喚著他的名字,可是他卻像沒有聽到,口中喚著念著都是桃兒,連一句妍夕兩個字,都未提。
不知是他太過用力生猛,沒有了往日的溫柔,還是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劃過,絲絲生痛,兩行清淚自她的眼稍滑落,最後順著她的面頰,化作冰冷的淚水,滴落在繡有鴛鴦的木枕之上。
“夠了”
她終於忍無可忍,喝止了炎鴻澈的行為。
她一雙黑亮幽深地雙眸從炎鴻澈妖孽般的面容之上掃過,伸出雙手用力的將他從她的身上推開。
她從床榻上起身,卻被炎鴻澈雙手緊緊箍住了纖細的手腕。
他困惑地問道:“是不是孤王做的不好,弄痛你了?都是孤王的錯!”
顧妍夕淡淡笑道:“不是你做的不好,也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欺騙你!”
“你欺騙孤王?”
顧妍夕不想在隱瞞下去,她點了點頭:“是的,是我欺瞞了你!”
她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問道:“澈,你知道嗎?每一次在我和你歡愉之時,你喚的名字都是桃兒?”
炎鴻澈質問自己:“孤王真的有嗎?”
“是的,也許你不知道,是不經意間說出來的,可是我卻能感覺得到,在你的心裡,一隻都是深愛著桃兒。”
炎鴻澈有些尷尬道:“無論我是不是喚著你是桃兒,你在孤王的心裡就是桃兒。”
顧妍夕搖頭道:“澈,可是我不是桃兒,我真的不是,我真實的身份是”
“不!你是桃兒!你在孤王的心裡,就是桃兒!孤王只愛桃兒一生一世,誰都不能拆散我們!”
炎鴻澈用結實的雙臂將她嬌小的身子擁入了寬闊的胸膛之中,可顧妍夕雙手擋在了他的胸前,試圖推開他道:“可是,若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桃兒,那個桃兒另有其人,你還會對我說,會愛我一生一世,會和我永遠在一起嗎?”
炎鴻澈身子一怔,雙臂漸漸的鬆開。
顧妍夕將他從身前輕推開,清冷地望著他:“澈,你也發現了,在你的心裡永遠有的人不是我,而是桃兒,而我的真實身份並不是桃兒,也不是顧丞相府裡的大小姐顧妍夕,我是”
“不要說了”
炎鴻澈怒喝一聲,打斷了顧妍夕欲出口的話。
他起身,將散落在床邊的衣物拾起,一件一件的穿在了身上,沒有回頭看顧妍夕一眼,將他頎長的背影留給了顧妍夕。
直到所有的衣物都穿上了,他才緩緩開口,聲音有些低沉沙啞:“妍夕,給我們三天的時間,到第三天孤王在想聽你說,你的真實身份!”
說完,他頭也不回,疾步離開了鳳華宮的寢殿。
顧妍夕蜷縮坐在了床榻上,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一顆心如同跌進了懸崖要被摔得粉碎了。
她仰面將即將流出眼眶的淚水吞進了眼眶之中,抬起微涼的手指,拭去眼稍處還未乾涸的淚珠。
她明明可以一直用桃兒的身份和炎鴻澈在一起,為何她要在今天告訴他,她的真實身份?
難道是因為她真的欠桃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