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道僧冷冷一笑:“你最好束手就擒,不然我可要殺了擒住的三個女人了。”
炎鴻澈只是朱唇啟開,露出一抹嘲諷之笑:“若是你能有本事殺的話,儘管殺好了!”
“什麼?真是太狂妄了!”
白首道僧氣的濃眉都要立起來了。
而炎鴻澈不過一刻間,從懷中拿出了純白晶瑩的獨霸天下魔笛,十指纖纖按住音孔,朱唇輕啟,一曲響徹山林,尖銳刺耳的笛音想起,白首道僧沒想到他竟然會使用這種魔笛,嚇得已經是面容失色,躲到了一旁。
有幾個還未曾見識過獨霸天下魔笛的僧人,還未來得及躲閃,就已經被笛子的魔音震得頭腦發脹,暈厥過去。
笛音就像是一道漣漪的湖水,一圈圈盪開,朝著黑色道僧攻擊而去。
而這些笛音厲害的卻是,像有意識一樣,可以避開不去襲擊孟珊珊、玲瓏和月蝶,專門襲擊了穿著黑色道袍的僧人。
孟珊珊、玲瓏和月蝶一被黑色道僧鬆開了手,他們三個人就迅速朝著顧妍夕的方向跑去。
月蝶會些功夫,自然是跑得快,玲瓏也是身體健康跑得也不賴,唯有孟珊珊沒跑三兩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顧妍夕一瞧見這個拖油瓶,無奈的蹙起眉頭。
“真是愚笨死了!“
顧妍夕先是迎接了月蝶和玲瓏,將他們口中的帕子取出,又將他們身上的繩子用匕首割斷,吩咐道:“你們想辦法逃走,不要管我了!”
說完,她拿著匕首朝著孟珊珊跑去,孟珊珊瞧見顧妍夕來救她,這一刻她竟然不知道是懼怕的流出眼淚,還是熱淚盈眶了,從地上爬起,伸出了纖白的手。
顧妍夕跑到她身邊,冷冷道:“自己起來,快跑!本宮懶得救你!”
這一句,徹底將孟珊珊打入冰川一般,回眸間竟然望見顧妍夕拿著匕首,是跑到了炎鴻澈的身後,和炎鴻澈並肩作戰。
孟珊珊咬緊了牙齒,忍住了腳上的痛,從地上爬起,快跑幾步這才離開了危險之地。
顧妍夕觀察敏銳,她之所以要拿匕首而來,不顧炎鴻澈的勸告,是因為她看到了地上正在遊動著渾身發光的花斑長蛇,這些長蛇頭為三角狀,一看就是劇毒之蛇,他們不畏懼炎鴻澈的魔笛之音,正朝著炎鴻澈的周身遊移,隨時找準機會要咬住他,在毒死他。
顧妍夕在現代時就是個女法醫,而她還有個錯號,就是蛇女。
因為一般的女孩子見到蛇都會大吼大叫,嚇得面色慘白,她看到蛇卻覺得很是親切,經常去動物公園,去爬行館去賞蛇玩。
甚至她還買過幾條沒有毒的蛇,玩過一段時間。
也可以說,她玩蛇,不亞於對驗屍一樣興趣很濃,所以她見到蛇絕不會恐懼,甚至還帶有小小的興奮之感。
“你們這些小東西,若是不走的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顧妍夕為了不讓這些花斑蛇對炎鴻澈襲擊,或是干擾他吹奏魔笛,對付道僧。
她抬起匕首,在炎鴻澈身邊守護,揮手間已經是幾條蛇頭落地,剩下幾條花斑蛇還吐著黑色的信子,顧妍夕卻毫不畏懼的衝了過去,捏住蛇頸,將蛇頭砍下。
在顧妍夕的守護下,炎鴻澈運用了獨霸天下魔笛的威力,將黑衣道僧擊敗。
那位白首道僧見到炎鴻澈和顧妍夕齊心合力,是如此大的威力,他不禁變成了灰溜溜的老鼠,像見到貓似的撒腿就跑。
炎鴻澈與顧妍夕對視一眼,二人微微一笑。
“真是沒想到,鴻王妃這樣輕而易舉的破了本掌門的蛇陣。”
一聲女子妖嬈的聲音響起。
顧妍夕和炎鴻澈二人同時望去。
這是一位身穿紅色長裙,身上披著一條粗而長的黑蛇,年紀約麼三十幾歲,妝容妖豔的女人。
她扭著柔軟如蛇身般的細腰走來,身後是同樣披著蛇的女子,只不過這些女子身上披著的蛇是長而細的蛇,蛇種各不相同,一個個也是妝容豔麗的很,像蛇精一樣,妖里妖氣。
炎鴻澈冷諷一笑:“哪裡來的鬼門派,要想活命,快滾!”
“真是好大的口氣,剛才鴻王不也是看到了嗎?你的魔笛之音不能將這些毒蛇怎樣,所以你是根本鬥不過本掌門的。”
顧妍夕擔憂地看了炎鴻澈一眼,小聲提醒道:“王,剛才臣妾也看到了,這些蛇確實不會受到你笛音的干擾,所以我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對付他們才好。”
炎鴻澈點了點頭:“你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