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轉身行回了鳳華宮的寢殿。
蕭蕭要隨顧妍夕一起進寢殿,卻被顧妍夕清冷的遣走:“蕭蕭,今天打理的東西是什麼?”
蕭蕭回道:“是”
“好了,本宮不想聽你說,去手抄一份你們準備好的東西,本宮怕路上需要的東西,你們落下了,快去吧”!
“是!”
蕭蕭垂下了眼眸,雖有恨意,卻是不敢在顧妍夕面前露出分毫,因為她真的被她的手段給嚇到了。
顧妍夕回到了寢殿,看到玲瓏和月蝶已經將床幔子放下,遮住了躺在床榻上的男子。
“大小姐,你這樣做不好吧,且不說他是不是你的舊時,一旦被鴻王發現了,那可就真的不少說了”!
“是啊妍夕,有句話說得好,剪不斷理還亂!儘管我們都相信你的為人,絕不會和這個男子有瓜葛,可是你若是將他藏於此處,要是被鴻王發現了,一定會被他質疑的。”
顧妍夕輕呼一口氣:“可是,我不能見死不救他!”
“妍夕”
低沉的聲音響起,黑衣人伸出手撩開了窗幔,從床榻上坐起,將身子坐在了床邊,作勢要起身離開之意。
“我不能在這裡久留了,若是被鴻王發現了,對鴻王妃您的清譽必定會有損!”
顧妍夕忙走過去,扶住了身子站不穩的黑衣人,勸道:“雲大哥,你身上有傷,不方便離開!”
這個黑衣人,正是飛雪派的大弟子云嘯天。
顧妍夕實在不解,又追問道:“雲大哥,上一次你到炎國皇宮找鴻王,要得到他身上的獨舞九天魔笛,這一次也是來奪得此笛嗎?”
雲嘯天一雙深藍色的雙眸微微眯起,搖了搖頭道:“妍夕,你猜錯了,這一次不是僅僅是為了得到獨舞九天魔笛,還有他手中的獨霸天下魔笛。”
顧妍夕在娶親回王宮的路上,遭遇了血蓮派的追殺,那一次炎鴻澈就是用了獨霸天下魔笛將血蓮派的人統統打敗和殺死,她也算見識了這魔笛的威力。
如果說,世間分男女、那麼這獨霸天下魔笛就像是男人一樣,而獨舞九天魔笛就像是女人一樣,他們都是不同身份的象徵,而被不同人所用。
看來,這些人已經知道了炎鴻澈的手中有了男人可以掌控的魔笛了,所以才會派人來王宮,想從炎鴻澈的手中搶走獨霸天下魔笛。
顧妍夕輕輕嘆口氣:“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而今江湖上卻是為這支獨舞九天魔笛和獨霸天下魔笛,打的血流成河,這兩隻笛子還真是冤孽,真不應該存留在世間。”
雲嘯天捂住心口,顧妍夕這才看到,他的心口處又有劍傷。
“雲大哥,你先不要動,不然又要血流不止了,你躺到床上,我為你醫治!”
雲嘯天想要開口拒絕,卻被顧妍夕拉著胳膊到床邊,將他輕輕推到了床上。
“玲瓏你將我的藥箱拿來,月蝶你去打盆溫水、那條白色的棉巾!”
“是!”
玲瓏和月蝶按照顧妍夕的吩咐去做。
顧妍夕則將雲嘯天上身的衣服褪下,露出了他一身麥色,精壯的胸膛。
她沒有像玲瓏和月蝶,在見到雲嘯天裸著上身時,會有尷尬和羞澀敢轉身不去看,她就像是在對待一個普通病人、無論是男是女,她都平淡如水。
先是用藥酒將傷口清理乾淨,接著灑上了止血散,最後用針線將傷口縫合,用紗布將傷口包紮。
她動作嫻熟,不出一刻鐘的時間,就將他胸前的傷口醫治好。
雲嘯天很是感激她,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受到了重傷,是她不顧危險救了他。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更何況是這救人於為難之間的命恩呢?
他深深吸一口氣,從後腰身處抽出一本金色封面的本子。
“這本書就是獨舞九天魔笛的內功心法,若是鴻王妃娘娘有緣得到此笛,利用這本書中的心法,就一定會更加厲害了。”
顧妍夕淡淡笑道:“我要這本書也沒有用的,因為我沒有獨舞九天魔笛啊!”
“你放心,若是我得到了這隻獨舞九天魔笛,就一定會給你!”
雲嘯天一雙藍眸似海,看起來很是深沉,也有款款深情在其中。
玲瓏和月蝶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總覺得這個黑衣人看顧妍夕的眼神不大對。
“我還是不能要,這本書還有獨舞九天魔笛都是你的師父要你來奪取的,你若是給了我,他知道了一定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