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多了,也沒有奏效,聽起來會讓人心煩的。”
顧妍夕邊說這話,邊整理了下鳳袍,還對月蝶使了一記眼色,月蝶趁著顧妍夕和孟太后僵持之際,在屋中掃了一眼,是否又暗室或者密室之類的機關。
可就在她掃過那張烏木做成的方桌時,看到桌下有一個亮晶晶的耳墜,這個耳墜是琉璃做成呈月牙形,看起來精巧別緻。
這是玲瓏的耳墜?
月蝶忙走過去,將木桌下的月牙耳墜從地上拾起,放到了手心中仔細端詳後,終於肯定道:“王后娘娘,奴婢找到了玲瓏的耳墜了!”
顧妍夕轉身快步走到月蝶的身旁,當看到她手中的月牙耳墜的確是玲瓏一直戴在耳上的,她心中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腦海。
孟太后沒想到她的手下真是辦事不利,竟然玲瓏的耳墜丟失在了屋中,他們都沒有察覺到,還被王后這個踐人發現了,她該怎麼辦才能讓王后乖乖聽她的話,離開這間屋子,找不到玲瓏呢?
顧妍夕將玲瓏的耳墜握在了手心中,她抬眸間如寒冰化成的刀刃一般,狠狠劃破了太后娘娘濃妝豔抹的妖容。
“太后娘娘,您應該見過臣妾的婢女玲瓏了吧?”
孟太后裝作不知道:“你問哀家?哀家怎麼會知道!王后你剛才對哀家大不敬,哀家還沒有教訓你,你又要質問哀家,發現你的膽子越發大了!”
顧妍夕恨不得摘下頭上的簪子,將老妖后這張濃豔的面容劃的粉碎,可如今她確實不是她的對手,她有兵權,不過後宮之中,她的兵權也無濟於事。
她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身邊的人,哪怕是惡毒的孟太后,也休想傷害了玲瓏。
顧妍夕從腰間取出了一個香囊,從香囊中掏出了幾隻小拇指長短塗有紅漆的竹圓筒,圓筒的兩端都用紅色的絲綢堵著,看起來豔紅如火,頗為詭異。
她把玩著手心中的紅色竹圓筒,一雙眸暗藏了鋒芒道:“太后娘娘,這個玩意可是個有趣的東西,您想不想試一試啊?”
她一步一步朝著孟太后走近,孟太后不禁向身後退了兩步,一雙惡毒的雙眸凝向了她手心中的漆紅竹圓筒,話音都有些顫了:“王后你手裡拿著什麼破玩意?是想威脅哀家嗎?”
“太后娘娘瞧您把臣妾想的,像個壞人似得!臣妾不過是想逗您歡心一下而已!”
顧妍夕說罷,將手中的漆紅圓竹筒用力拋到了孟太后的腳下,只見那漆紅的圓竹筒迎地破碎,發出了爆竹一樣,同等威力的火光和響鳴。
“啊!”
“天哪!這是什麼鬼玩意!”
嚇得孟太后向身後跳出一大步,剛要轉身逃走時,雙腳不小心絆倒了門檻上,整個人來個狗吃屎飛出了門外。
“真可怖啊!被炸到了一定會死的!”
“這東西是暗器嗎?太可怕了!”
玉清等跟隨著孟太后的一干人,當聽到了這些漆紅圓竹筒的爆鳴聲後,嚇的一個個面容失色,都從屋中連跑帶爬的逃命似得,離開了屋中。
顧妍夕冷諷道:“一群沒用的東西!”
月蝶見這些人都被嚇出了屋中,忙將屋門關上,用門栓給栓上,掩住了房門。
孟太后等一干人還在門外哀嚎,都被那圓竹筒爆炸的東西,嚇得有些失魂。
待孟太后被玉清和幾個宮女從地上扶起時,這才發現屋門被掩上了?
孟太后怒吼道:“王后,快將屋門開啟,你若是在不開啟,哀家讓人撞開了門,等進到屋中後絕不輕饒你!”
顧妍夕和月蝶懶得理會外面的老妖后瘋言瘋語,兩個人在想辦法,一定要找到玲瓏的下落。
顧妍夕快速來到了方桌旁,抬起腳試了試方桌下的那塊大理石地面,果然是空的。
她睨了一眼方桌旁的牆壁上,掛著一個畫卷,掀起畫卷,望見了畫卷後有一個銅絲拉環鑲嵌在牆壁上。
她輕輕拉動銅絲拉環,方桌連同它下面的大理石地面也跟著移動開,瞬間石階呈現在她的面前。
月蝶先是伸出手攔住了顧妍夕走下去的動作,勸道:“妍夕密室裡一定都是孟太后的人,我先下去,你跟在我的身後!”
不容顧妍夕同意,月蝶已經先沿著臺階走下,顧妍夕緊跟在她的身後。
臺階有八米之長,待走完了臺階到了密室後,這裡面燈火通明,到處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恐怖感覺。
“你叫出聲啊?啞巴了?快叫啊!”
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