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出來的,不過這樣的話,以後還是不要說出的好。”
“妍夕,你瞧那不是羽王爺嗎?他正帶著侍衛在長巷中巡邏呢!”
月蝶出聲提醒,奈何這兩邊都是青色高牆,都已經行出這麼遠了,又怎麼能轉身行回去。
顧妍夕、玲瓏和月蝶三個人,忙轉過身面對著青石長巷,不想讓炎鴻羽望見他們夜出鳳華宮。
可偏偏這個炎鴻羽就是眼神凌厲,剛路徑此處,就望見顧妍夕有意躲閃的動作。
他清了清嗓子,裝作沒有認清她,朝著他們三人厲聲厲色道:“是誰啊?大半夜的在長巷之中走動,難道是刺殺鴻王的刺客嗎?”
顧妍夕抿了抿唇瓣,這個羽王爺真是個衰神,怎麼躲都躲不掉他。
她緩緩轉身,一雙幽深的雙眸凝向了炎鴻羽冷峻的面容。
“是本宮,本宮睡不著,所以想在外面走走,吹吹風!”
炎鴻羽等一干人都拜見過了顧妍夕,顧妍夕擺了擺手道:“你們繼續巡邏吧,不必理會本宮了!”
她剛要走,炎鴻羽卻冷諷道:“今夜烏雲密佈,怕是等一刻就要下起大雨了,王后娘娘您竟然還有些在外面吹風,就不怕被雨淋溼了身子,沾染了風寒嗎?”
月蝶將手中的紙傘揚起:“奴婢已經帶上了傘,不勞羽王爺費心!”
“既然王后娘娘這樣有閒心,那麼微臣也不好打擾了娘娘的興致,您繼續散心,微臣繼續巡邏去!”
炎鴻羽不冷不熱地凝了顧妍夕一眼,轉身帶著侍衛向前走著,繼續巡邏。
玲瓏朝著炎鴻澈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不就是老妖后的兒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擺什麼架子啊!”
月蝶抿了抿嘴唇:“是啊,看他那副冷巴巴的樣子,我看了心裡也厭惡的很!”
顧妍夕嘆了口氣:“好了,現在不是在厭惡羽王爺的時候,我們還是快些去御花園,免得誤了使臣,會惹的阮太醫不高興,怕那時他就不會輕易將藥方交於我手中。”
顧妍夕三人繼續往前走,不出一刻鐘來到了御花園。
烏雲籠罩的御花園,少了往日裡月光傾灑,百花齊放的幽幽芬芳之美,多了些幽暗和陰冷之氣,就連平日裡聞著的那些花草的芳香,在這一刻聞來,也是散發著濃濃刺鼻的香氣。
玲瓏和月蝶的手上各撐著燈籠,顧妍夕站在原地,讓玲瓏和月蝶在御花園中找了找,可是半響都沒有看到阮經軒的身影。
顧妍夕微微蹙眉,總覺得事情太過蹊蹺了,難道是時辰未到,所以阮經軒才沒有赴約?
玲瓏和月蝶趕回來,玲瓏一副氣匆匆的模樣。
“大小姐,這阮太醫明明約你而來,卻遲遲未到,這不是明擺著耍弄與你嗎?”
月蝶也有些不滿:“阮太醫早就對妍夕你不冷不熱的態度,我看他是誠心戲弄你,這種人就應該好好教訓他才是,下一次可不要輕信於他了!”
顧妍夕輕嘆一聲:“難道我真的信錯人了嗎?可是我怎麼看他,都覺得他一定會信守承諾,不像是令人難以輕信之人!”
倏然間,一隻大手拉住了顧妍夕的手臂,顧妍夕猛然間轉身,卻見他伸出纖長的手指,放在了唇瓣上,示意她不要開口說話。
緊接著他將她拉到了假山之後,玲瓏和月蝶相視一眼,也緊跟著躲到了假山之後。
飛鴻殿中,炎鴻澈正在批閱奏摺,寐生從殿外走進,稟報道:“鴻王,秦嬤嬤說有要事轉告與您!”
“是太后又有什麼事情了嗎?如果是太后有事,就說孤王累了,不想再去椒房殿。”
寐生輕搖頭:“秦嬤嬤說,這件事與王后娘娘有關!”
炎鴻澈眯起一雙深邃的眸子,道:“快讓他進來!”
“是!”
寐生退下,片刻後秦嬤嬤走進了飛鴻殿中。
她面色焦急,先是拜見了炎鴻澈,接著磕磕巴巴道:“鴻王,奴婢也不知道看沒看花眼剛才奴婢本是想去廚房為太后娘娘準備一份宵夜,卻看到王后娘娘她孤身去了御花園的方向,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奴婢怕王后娘娘有危險,於是前來告訴鴻王。”
炎鴻澈一聽,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他站起身冰冷道:“寐生,和孤王去御花園!”
“是!”
炎鴻澈一揮衣袖,大步走出了飛鴻殿,跟在他們身後的秦嬤嬤卻垂下眸子,勾起了唇角,陰陰的一笑。
風高夜黑,御花園裡的花散發著濃濃的暗香,四處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