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孟太后氣的身子一直抖個不停。
就在炎鴻羽要扶著她走進寢宮時,孟太后口吐鮮血,整個人暈死過去。
炎鴻羽怒吼道:“曹公公,快去找太醫,快去!”
“是,羽王爺!”
椒房殿中,一股陰森森的氣氛到處蔓延。
顧妍夕,你等著,若是本王失去了母后,本王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就是你!
顧妍夕和炎鴻澈回到了鳳華宮,炎鴻澈親自為顧妍夕的右手上了藥,看到她手傷幾乎要痊癒了,他的心情也總算能放下了。
顧妍夕嘆了一口氣:“澈,阮太醫被毒狼蛛咬傷了,不知道何時才能清醒,藥方只配制了一半,卻不知道該如何補全。雖然鴻國的家禽這幾日都被燒死了也埋了,控制住了這種疾病的傳染,但是患病的百姓卻難以治癒,還是有不少的人因此死去!”
炎鴻澈將顧妍夕擁在懷中,用完美弧度的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安慰道:“妍夕,瞧瞧你這幾日都瘦了好幾圈了,不要在為這件事擔心了,在過幾天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嗯,我現在只希望阮太醫能儘快醒來,這樣解藥也就會很快配製出,鴻國患病的百姓也就能逃過劫難康復了。”
顧妍夕依靠在了炎鴻澈的懷中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寐生急匆匆走進了鳳華宮,稟報。
“鴻王,不好了!炎國派監管大人和使臣來了,他們說是皇上下了旨意,炎國現在也受到了從鴻國傳去的這種疾病,如果鴻國不及時控制住這種病情的蔓延,炎國皇上就要親自來降罪於您。”
顧妍夕從炎鴻澈懷中中起身,望見他雙眸暗黑,緊繃著硃紅色的薄唇,隨時都要憤怒爆發的樣子。
她問向了寐生:“這次炎國派的監管大人是誰?”
“是完顏凌玉,玉王爺!”
炎鴻澈握起了拳頭,一拍身邊的檀木茶几,將檀木桌面震裂,可見他已經怒不可解、忍無可忍。
“完顏凌辰還真是有心啊,派什麼監管大人來監視孤王?他不好好的控制他國家的疾病蔓延,不好好想辦法治療這種病症,卻派人來為難孤王,給孤王施壓,看來孤王不給他點眼色瞧瞧,他還真以為孤王是好欺負的了!”
顧妍夕伸出手攔住了炎鴻澈欲起身的動作,她勸慰道:“澈,你別望了我們兩國之間相差的實力懸殊,若是現在出兵,怕是會被炎國一舉殲滅!”
他怒道:“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欺壓在孤王的頭上?”
“小不忍則亂大謀!澈,如果現在開戰,受苦受難的就是鴻國的百姓,況且百姓正在面臨著病患的危險,這樣豈不是讓鴻國的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嗎?我覺得這個時候,他們越是逼迫我們控制住病情的蔓延,我們就越要做的更好,砍斷他們野心勃勃想吞併炎國的這條後路。”
顧妍夕蹙眉想了想:“雖然阮太醫昏迷不醒,治療的藥方也只有一半,但是我卻覺得這件事未必是件壞事!”
炎鴻澈難以理解問道:“妍夕,你說這句話為何意?”
“澈,在外面所有人都以為能配製出解藥的阮太醫已經死了,就相當於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不會在對阮太醫下手,阻止藥方的配製。若是這個時候將阮太醫給喚醒了,那麼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
“可誰有這樣的本事,能將阮太醫醫治清醒?”
“我倒是可以試一試,對於昏睡中的人,都是有潛意識在思索和運轉的,只要這個時候能引著他的潛意識走到正確的方向,那麼他很有可能即刻清醒過來。”
炎鴻澈有點越來越不懂顧妍夕了,他不懂什麼叫做潛意識,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詞為何從她的口中講出來,但是他相信這她,她如果說可以,那就一定會成功的!
“好,孤王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顧妍夕發現,她在炎鴻澈的眼中,是那麼的值得他相信,去愛。
這倒是讓顧妍夕覺得,無論她做什麼,有多麼的艱難和辛苦,只要是為了他,她都會心甘情願。
炎鴻澈整理了下衣袍,戴上了十二旒冕金冠,在顧妍夕粉潤的唇瓣上輕輕一吻,這才不舍的離開了鳳華宮。
顧妍夕讓玲瓏和月蝶服侍她梳妝過後,便坐著軟轎要到太醫院。
途中,青石長巷的拐角處,一輛馬車與顧妍夕相迎而來,馬車驟然停下,抬著顧妍夕軟轎的太監們也晃動了下身子,差一點將軟轎上的顧妍夕晃倒出軟轎中。
玲瓏雙手掐腰,朝著那輛馬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