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鞋子,慌忙的出了寢殿,這才看到月蝶和玲瓏是被人給打暈了,軟倒在地上。
她這才想明白了,剛才不會是炎鴻澈想試探她,看她是不是對他別有居心,所以才假裝喝醉了,要對她強壓在身下,看她有何反應?
不然,他怎麼會將玲瓏和月蝶都打暈了,悄悄地走進寢殿之中呢?
顧妍夕忙伸出手指,掐了下玲瓏和月蝶的人中,他們才清醒了過來。
玲瓏和月蝶醒來後,發現他們倒在了地上,想對顧妍夕解釋原因。
顧妍夕開口道:“好了,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了!”
“玲瓏,你先出大殿,守在大殿外,若是有人來了,一定要通知我!若是看到了寐生在外面候著,你就說王在這裡休息了,要他安心離開。”
玲瓏領命,退下。
顧妍夕這才對月蝶道:“月蝶,你同我進殿一下,我需要你幫我做些事!”
“好!”
月蝶同顧妍夕進了寢殿,兩個人將炎鴻澈高大修長的身子翻正了,平躺在了床榻上。
又將他身上的喜袍脫下,只剩下裡面貼身的內衣和褻/褲。
等一切都完事了,顧妍夕讓月蝶就守在寢殿內,她怕炎鴻澈突然醒來,會對她做些什麼,所以讓月蝶幫她看著,也算有個照應。
一個床榻,一床被子,可是躺在被子裡的人卻是炎鴻澈,躺在被子歪的人卻是顧妍夕。
顧妍夕可不想自己在迷迷糊糊時,被迷迷糊糊的炎鴻澈給假戲真做了,那麼她以後還怎麼去見她喜歡的男人?和那個男人遠走高飛?
就這樣,顧妍夕側著身子,拖著面頰,一直盯著炎鴻澈戴著地銀製面具,瞅了半天。
“他為何要一直戴著這張面具呢?難道真的如世人所傳,他臉上滿是疤痕,還有像蜈蚣攀爬的大疤痕,看到的人都會搗胃口,不敢再看第二眼?”
顧妍夕這樣想著,纖纖手指不禁要觸碰到他的面頰之上的銀製面具,可當她的手指觸碰到了銀製面具,感受到了那微涼的觸感,她收回了手指。
這是她第二次想看到他的面容,也是比較衝動和想知道的一次,但是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是他覺得將自己的容顏露給其他人看到,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那麼她有何這樣為難他,讓他難過,只為了一時的好奇,而釀下了這個大錯呢?
她微微笑了笑,就當這是他的神秘之處,也許不看到他的真容,比看到了更好,至少可以想象成他多麼英俊高大的樣子。
不知不覺間,顧妍夕因為太睏乏了,闔上雙眸睡在了炎鴻澈的身邊;而月蝶也實在熬不住了,趴在了木桌上睡去了。
直到第二天,天微微放亮,陽光絲絲縷縷透過窗紙耀進了屋中,爬到了床榻上顧妍夕恬靜的面容之上。
她感受到了陽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