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個音孔都按住,準備好吹奏,鬆開了第一根手指。
就在她鬆開第一根手指下的音孔之時,奇怪的現象發生了。
獨舞九天長笛就像是有靈性一般,無論峨嵋派掌門人怎樣吹奏,甚至連整個臉憋氣憋的都漲成了豬肝色,還是吹奏不響一個音色。
她憤怒的幾乎要將手中的笛子拋向地面砸碎,卻是被武林盟主雄霸一把奪回手中。
他冷然望著峨嵋派掌門人,笑道:“大家有目共睹,你失敗了,峨嵋派掌門人,你可以走了!”
“哼!”
峨嵋派掌門人氣沖沖的下了臺,並且帶領了眾多女道姑離開了了莊園。
制芒光竟澈。眾人一看,就連平日裡最陰狠、有手段、又武功高強的峨嵋派掌門人都被氣走了,奈何不了看似一把普通的笛子。
坐在下首椅凳上的江湖人士們,不由得對這個獨舞九天長笛,更感覺到一絲神秘。
顧妍夕剛才細心的觀察到了,確實如那些人所說,峨嵋派掌門人武功高強,又是有手段,如此精明之人,怎麼會難以將一個看似普通的長笛吹奏響?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玄機。
這個玄機,她隱約的能感覺到,就是獨舞九天它要找到它的有緣人,也就是說它確實有一定的靈性。
而這個有緣人,不一定要武功高強,而是要有一種超乎超人所能技藝,這個技藝到底是什麼呢?
顧妍夕側眸看向炎鴻澈,見他一雙深潭般黑亮的雙眸,一直都在看著那支獨舞九天長笛,可見他真的與這支獨舞九天長笛,有這一定的淵源。
“喂,你知道獨舞九天想要找的主人是什麼樣子嗎?”
炎鴻澈沒有轉眸,而是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可顧妍夕知道,他是在和她講話。
她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
“它要找的主人,要有一顆善良的人、平常的人、超乎所有人的一顆嫻靜的心!”
顧妍夕不解,微微蹙眉:“獨舞九天可是江湖上的暗器前三甲,可謂殺人如麻,又沾滿了鮮血,怎麼可能是善良、平常和嫻靜的人才能擁有的呢?”
炎鴻澈沒有回答顧妍夕的話,而是闔上了雙眸,像是進入了沉思之中,沒有人能打擾到他。
顧妍夕見炎鴻澈不想回答她的問題,而她在心底也在猜想,到底炎鴻澈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
而自從峨嵋派掌門人灰溜溜離開賽臺後,有的人不戰而退,有的也陸陸續續的登臺,可是到頭來都是一樣,根本沒有能吹奏響這個獨舞九天的女子。
幾斤尾聲時,顧妍夕見到了對面血蓮派的掌門人站了起來。
她很是驚訝,怎麼一個男人也要去爭奪女人的東西?不是說只有女人才能比試和擁有獨舞九天嗎?
血蓮派的掌門人,一身紅衣似血蓮,眼梢處畫著血蓮的圖樣,看上去妖嬈冷魅,緩緩走向臺上。17903393
臺下的江湖人士,開始議論了。
“血蓮派掌門人是不男不女,怎麼能上臺去奪獨舞九天這樣的寶物呢?”
“若不是他為了練功,揮刀自宮,怎麼會成今天這副陰不陰,陽不陽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他去奪寶,也沒錯,反正盟主也沒有說,不讓她這種不明男女之人來奪寶物。
在顧妍夕的印象之中,曾經看過的古書、電視和電影裡,是有過練習一些奇門遁甲的功夫,將自己揮刀自宮。
比如,嶽不群、林平之練習葵花寶典揮動自宮過,再就是笑傲江湖裡的東方不敗,這些都是武功極高之人,可是他們的人生也在他們揮刀那一刻,從幸福變得破滅了、
顧妍夕說實話,對他們並非是鄙夷的態度,而是有一種疼惜的感覺。
好好的人生,他們卻為了奪得那麼多利益,卻將自己的人生也斷掉了,這樣的人還真是可悲可憐。
她不禁蹙起眉頭,蜜色的唇瓣緊緊抿起,炎鴻澈望見了,以為她這是擔心她實力不足,想臨陣脫逃。
他孤傲的望了妍夕一眼:“若是你怕丟臉,現在也已經晚了,很快就到你了!”
顧妍夕淡淡一笑:“少堡主,還真是會說笑,妍夕什麼時候說過會怕呢?”
“不是害怕最好,看戲吧!”
在炎鴻澈的眼裡,這些登臺的人,都是去演戲了。
而顧妍夕強烈的感覺到,這個血蓮派的掌門人,絕非簡單之輩。
果不其然,血蓮派掌門人吹響了每一個音孔,只是她吹奏出來的音色很難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