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腳步:“我當然記得,就在這裡!”
顧妍夕望向河水,這裡的河水深度大概剛過膝蓋,但是因為河流湍急,所以即使活人也大有可能,被河水嗆進肺中窒息身亡。
不過剛才她在河水邊走了一路,沒有發現河水內有凸出的青石,只是一些鵝卵石大小的石頭,但大多石頭都是有稜角,所以才會將五姨娘面上和漏出的面板劃破了。
顧德皺起濃眉問道:“妍夕,你能拿出證據證明你母親的清白嗎?”
顧妍夕點了點頭:“自然是可以的,一切答案都從五姨娘身上可以找出!”
顧妍夕剛轉身,忽然間回眸對顧德加了一句:“父親,有件事女兒想問您能不能做的了主?”
顧德有些疑慮,但是皺了皺眉毛問道:“說吧,老夫要看看你說的是什麼事!”1d7IG。
“女兒想將五姨娘的身體解剖,不知道您能不能做的了主,讓女兒這樣做?”
聽到顧妍夕這樣說,二姨娘、三姨娘和六姨娘都驚瞪著雙眸,顧傾城、顧傾雪和顧傾茹也是充滿了恐懼之色,那些丫頭和僕人們更是一個個嚇地長大了口。
她說什麼?要解剖五姨娘的身體?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是不是有些太過嚇人了?
大夫人忙阻止道:“妍夕,不要啊,你不要為了母親,將你的一生都耽誤了,將來該怎麼嫁人了呢?母親這就走,到官府去,讓官府大人給我一個清白,母親不想這樣連累你!”
大夫人轉身要離開,卻是被顧妍夕拉住了胳膊:“母親,即使是官府的人來了,也未必能驗的出五姨娘的死因,他們也未必會給母親一個公道,所以女兒才會選擇這樣做。對於妍夕來說,婚姻大事不如母親的生命和清白之身重要,女兒不會在乎那些的!”
大夫人熱淚滿面,哽咽了起來,是想離開,卻被顧妍夕緊緊抓住了胳膊。
顧德見此,咬牙道:“好了,顧妍夕老夫同意解剖五姨娘的身體,她本來就是無父無母,是被老夫花銀子從藝樓買回的,所以她的生死老夫也能決定。”
他冷冷掃視了顧家的人,道:“要是你們敢嚼舌頭,說出今天的事,老夫一定不繞過你們,包括你們的家人!”
顧家的人一聽,都垂下了腦袋,誠惶誠恐道:“老爺,我們不敢!”
顧德再次看向了一臉堅毅的顧妍夕:“好了,你儘管去做吧!老夫也想還給五姨娘一個公道!”
顧妍夕點了點頭,又走向河下游的河邊草地上,看著渾身溼透,蒼白麵容的五姨娘,她吩咐身後的丫頭道:“去給我準備一把剪刀,一個匕首,一盞油燈,一瓶米醋,還有一瓶白酒!”
聽到吩咐的丫頭,忙將這些都準備齊全,交到了顧妍夕的手中。
顧妍夕先是用米醋漱了漱口,用白色的紗巾圍住了口鼻,用白酒擦了擦手。
然後轉過身,對那些圍觀的顧家人道:“你們膽子小的都不要看,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們!”
他的眸光停留在顧德臉上:“但是父親大人,你一定要親眼看看,五姨娘是怎麼死的!”
“還有”她帶著冷笑的眸光,掃過了二姨娘陸氏、三姨娘於氏、六姨娘秋璃和五姨娘的貼身丫頭麗春:“二姨娘、三姨娘、六姨娘和麗春,你們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五姨娘到底是怎麼死的。”
大夫人面色蒼白,顯然是驚恐的很,但是她卻要強撐著,想親眼目睹這一切。
顧妍夕看到了大夫人的心驚的模樣,勸道:“母親,你身體不好,就不要看了!”
二姨娘、三姨娘和六姨娘一聽,幾個人都接連開口說道。
“大夫人身子不好不能看,我也看不了!”
“是啊,我一看到五姨娘的死相都害怕,別提開膛了她的樣子呢!”
“我暈血,好怕,我不想看!”
正在這時,大夫人卻固執地開口道:“妍夕,你放心,我一定要看下去,我要看到五姨娘是怎麼死的,我要親眼看到,自己是清白的!”
顧妍夕看到母親堅毅的樣子,她欣慰的笑了笑,點點頭道:“好!”
大夫人這句話說完,幾位姨娘身子都有點嚇軟了,可在顧德冷眼相瞪下,他們只能強忍住恐懼之色,被貼身丫頭扶著,看五姨娘是怎樣死的。
“這米醋有一樣作用,就是讓你感覺味覺都被酸到麻痺了,所以不會聞到太多的血腥味道,不會引起嘔吐,父親、母親,您們和幾位姨娘都用米醋將帕子沾溼,捂住口鼻,這樣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