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兒,小夕子——桃兒,為什麼本王總是感覺,你們之間一定有著很重要的聯絡,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答案呢?
顧妍夕一隻手捧著烏木盒,一隻手扶著頭上的頂帽,走出沁羽殿有一段距離,在青石長巷上就看到了一身紫衣長裙的慕容曉曉,像是在等著某個人。
她看到慕容曉曉後,一副淡然的神色本想從她的身邊走過。
慕容曉曉卻眯起一雙黑而銳亮的雙眸,扯開嘴,千姿百媚一笑:“你是新來服侍澈王爺的公公吧?”
顧妍夕淡淡看了她一眼:“是!”
“呦,什麼時候澈王爺會喜歡上這樣醜陋的奴才了?”
第一句話還算聽的過去,可是到了第二句話的時候,慕容曉曉一雙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樣鋒利,挖著顧妍夕的那雙古井般的黑眸。
顧妍夕總感覺慕容曉曉看她的眼色有些怪怪的,生怕被她看出了什麼。
她輕笑道:“澈王爺喜歡什麼,愛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慕容郡主如果覺得澈王爺哪裡做的不對了,你還是親自找他,和他說吧!”
“少在這裡威脅本郡主,告訴你,本郡主不吃這一套!”
慕容曉曉陰毒地看向顧妍夕:“都說男人最喜歡女人扮演一些角色,來博得男人的興致和喜歡!”
她伸出染有寇紅的長指甲的手,抬起手要去摘下顧妍夕的頂帽。
“本郡主今天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個醜太監呢,還是個醜女人!”
顧妍夕見慕容曉曉朝她抓來了手,她向身後快速移動了兩步,才躲過了慕容曉曉的魔爪。
“住手!”
顧妍夕一雙古井的雙眸,帶著警惕的神色,直直凝向了慕容曉曉。
慕容曉曉卻是一副陰毒的樣子,從腰間拔出了匕首,在陽光下,匕首的刀刃閃著寒光,在顧妍夕的面容上一晃而過。
“死太監,本郡主讓你把帽子摘掉,若是你不摘掉,本郡主可是要親自動手了,要是你少了一隻眼睛、一隻耳朵,或者這張醜臉在被劃花了的話,可別怪本郡主沒有提醒過你!”
“沒想到慕容郡主是這樣蠻不講理之人,好啊,你大可以朝奴才動手,但是奴才也要奉勸你一句,若是奴才的臉上或者身上少了什麼,那麼奴才也會讓郡主你的臉上和身上少的比奴才還要多,別怪奴才沒有提醒你!”
“好個伶牙俐齒的狗奴才,等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慕容曉曉也算夠精明瞭,她知道若是她在沁羽殿門前鬧事,一定會驚擾了澈王爺,可若是離開了沁羽殿在找這個小太監的麻煩,怕是沒有人能攔得住她。
她拿著匕首,腳步飛快,朝著顧妍夕頭上的頂帽揮去。
顧妍夕捧著烏木長盒,腳步靈活的挪動著,躲過了慕容曉曉的攻擊。
慕容曉曉見她又失算了,拿著匕首,在空中猛然劃來劃去。
顧妍夕手中沒有任何的兵器,而且一隻手捧著烏木長盒,一隻手扶著頭上的頂帽,顯然是在與慕容曉曉的對決之中,容易吃大虧。
“你去死吧!”
眼見那匕首就要削到了她的額頭,顧妍夕瞅準了慕容曉曉對她的下身毫無防備,她猛的一抬腳,將慕容曉曉的小腹重重踢了一腳。
慕容曉曉本以為有一身武功,一定會輕而易舉制服於他,可是不曾想到,自己的疏忽大意,竟然讓顧妍夕找到了空子,給她重重的反擊。她身子向後一歪,在要仰倒的時候,將手中的匕首甩出,顧妍夕本來是可以用懷中的烏木長盒擋住慕容曉曉甩來的匕首,可是她一想起烏木盒裡面的畫卷是炎鴻澈親自畫給她的。
她竟然一瞬間猶豫了,而是懸著挪動身子,躲開匕首的攻擊。
“啊!”顧妍夕嘶痛一聲。
但畢竟是慕容曉曉出手夠快,顧妍夕捧著烏木盒的臂膀被匕首鋒利的刀刃劃破。
她險些將手中的烏木盒扔到地上,但是一想起裡面的畫卷,她咬緊了牙齒,將烏木盒又緊緊地捧在了懷中。
慕容曉曉摔倒在了地上,後腦勺不小心撞到了地上,竟然腦中一片空白,想從青石地面上爬起,卻感覺到她的小腹很痛,伸出雙手捂住了腹部,用陰狠的眸光看向顧妍夕。
顧妍夕捧著烏木盒的右手臂被匕首劃破,鮮血從傷口中流出,染紅了半邊的衣袖。
她卻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一步一步走向了慕容曉曉,抬起腳踩在慕容曉曉的身上。
慕容曉曉渾身抖顫,抬眸看向顧妍夕,口中的語氣滿是強硬:“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