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啊——”
“落落?落落?你醒了?”一個聲音急切的在我的耳邊響起。
徐徐睜開眼睛,一時竟分辨不出這是在夢境還是現實。
“落落,你感覺怎麼樣了?”是蕭朗!怎麼一會不見竟然鬍子拉茬了呢!
我笑笑:“蕭朗,原來你還有鬍子的!”
聽了我的話,蕭朗如釋重負,眼裡的血絲告訴我蕭朗恐怕已經幾天幾夜不曾閤眼了。
“既然醒了就好,你先睡會,我去打水給你清理傷口。”說完,蕭朗便起身出去了。
此時,我才仔細打量起身處的環境。這是一處天然的山洞,裡面卻開闊的很,身下是些乾草,摸著很是柔軟,這些都是蕭朗做的吧?
蕭朗站在水邊,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面容,心卻沉了下去:那個寒,究竟是誰?是誰竟如此的傷害了她?一想到落焉在睡夢中慘然欲絕的淚容,一種揪心的感覺再次襲來。究竟是什麼人,竟能讓她如此痛苦?我怎麼好象有點嫉妒那個人了呢!
一想到嫉妒,蕭朗被自己嚇了一跳,我,難道也動心了?
“蕭朗——”我低低的叫了起來,剛要起身時牽動了傷口,連我的呼喚都跟著顫抖了幾下。
“落落!——”蕭朗幾步飛進了山洞裡,看我準備坐起來,連忙將我小心的扶起,自己坐在後面充當靠墊。頭枕在強壯的胸膛前,聽著如雷般的心跳,竟有了一種充實的感覺。這是以前從所未曾有過的感覺,雖然穿越到了這裡,可是心卻還是在21世紀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看見了趙銑的幸福,下意識的不肯在去破壞他難得的幸福。這讓我第一次有了紮根這個世界的想法。
“謝謝。”我艱難的開口:“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了。”蕭朗低低的開口,我發現即使鬍子拉茬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
“你照顧我三天了?”我低低的笑道:“那你有沒有佔我的便宜?”
“你!——”蕭朗的臉上竟是一紅:“總是那麼調皮!你不知道人有幾不避嗎?一不避親,二不避醫!”
我斜眼看看我的衣服,他只是將我的左肩衣服撕裂,露出整個香肩而已。我嘴角抽抽, 想笑卻不敢。要知道,在我曾經的世界裡,露個肩膀跟吃鹹菜沒啥區別。別說露個小小的肩膀了,那些T臺的模特可是能露的全露了。
“那些人,都死了嗎?”我小聲的問道。
“是的。敢傷害落落的人,有幾個敢活著?”蕭朗淡淡的說道,彷彿只是說一件油鹽醬醋的小事。
“知道那些為什麼要殺你嗎?”蕭朗強健的手臂環到我的面前,為我拉了拉蓋在身上的一件衣服,我認出這正是蕭朗的外套。
“不知道。”我搖頭:“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那些人,竟要如此大廢周折的追殺於我。”我斜了斜頭,看著蕭朗:“你知道為什麼嗎?”
蕭朗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必然是因為某事或者某件東西。”
我想了想,點頭道:“恩,但凡搶劫者必圖某物。可是我身上窮的很,最值錢的就是手裡的這銀算盤吧?”
“好了,別多想了,趕緊養好傷,恐怕白劍飛該等急了。”
“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不行,你現在傷口未愈,一旦活動,傷口開裂就再難痊癒了。再說,萬一再遇見殺手,我也顧不過來。”蕭朗溫柔的替我檢視傷口:“落落,我們該換藥了!”
我點點頭,任由他一層層的揭開我的紗布。
紗布從掖下穿過,繞過脖子,密密層層,包了好幾層。蕭朗小心的將紗布除下,露出傷口。剛一接觸冷風,我不禁打了個哆嗦。蕭朗見狀,將我維護起來,將風擋在了身後,見他如此小心的包紮傷口還不如說是小心的修補一樣貴重古董更來的確切些。
“再過幾天,傷口就該痊癒了。”蕭朗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卻沒發現我在他輕柔的動作下與周公下棋去了。蕭朗見我沒有反應仔細一看,我竟又睡著了。蕭朗微笑著看著我的睡相,換了個姿勢,牢牢的抱緊我以防止我因睡夢中再次弄傷自己。睡意漸漸襲來,蕭朗終於抵抗不住睏意,不忘抱緊我,靠著我慢慢睡去了。
京城,王府內。
“你說什麼?還沒有找到她?”淳于宣臉色陰沉的可以滴下水來:“再察!如果再找不到王妃的下落,你們就提頭來見!”
究竟是誰下手傷了她?是誰?該死!
淳于宣右手青筋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