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能運算出來呢?”我才不會傻到以己之短攻子之長,你會出你擅長的題目,難道我就不會麼?
米兒一窒,沒想到我會迴避她的題目反給她出了一道題。米兒苦笑道:“抱歉,無解!”
雙方平手。
香兒贏贏起身:“小女有一曲奉上。”說完,從身後的俾女手裡取來一張豎琴自彈自唱了起來,那聲音果然如同天籟一般,餘音繞樑。
一曲完畢,我哀嘆一聲,老實的說道:“我不會唱歌,即使勉強開口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既然香兒姑娘也是用自己最擅長的,那麼我也用自己最得意的手藝吧。”說完,我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銀珠算盤,我輕輕頷首:“我願跟各位姐妹比拼一下撥算盤的手功。”想當年,我好歹也是國家級一級珠算能手,馬上就衝能手級了,手下的功夫也是不差。
香兒也是一窒,搖頭道:“不必了,小女甘敗!”
我淺笑:“我們涉獵不同,自然境界不同,不同級的比試如何判定呢?今晚我們就放棄那些無聊的比試,單純的為在座的各位獻上一藝,權當娛樂了吧。”
奈兒輕輕起身,道:“落落說的不錯,這樣的比試對我們都是不公平的,今晚就當我們四大美女同聚一處,互相切磋吧。小女有一舞獻給妹妹跟在座的各位。”說完,眼光有意無意的飄過蕭、白二人,卻發現兩個人的注意力全在我的身上,不覺心下一苦。
一旁的音樂一起,奈兒玲瓏的身影立顯。輕抒水袖,巧轉腰肢,那回哞一笑的風情硬是震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當然也包括我再內。
我笑著站了起來,幾步走近奈兒,讚歎道:“奈兒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呢,落焉甘心服輸。”
“妹妹說笑了,其實我們四大美女應以你為首才是。”奈兒眼光迷離:“也只有落焉妹妹才是真正靠自己生存的人,我們三個不過是男人精緻的花瓶而已。”後面的兩句話,奈兒的聲音很低,只有我自己能夠聽到。原來這個美人竟已想到了這一層,這不禁令我刮目相看。能及時認清自己處境的人,都能算的上是智者。
我輕笑道:“事在人為!”輕輕拍拍她的手背,奈兒及時的清醒了過來,衝我感激一笑。
在這個以男人為主的社會里,想闖出自己的天地談何容易?若不是因為我這個假沈碧柔真落焉來自於未來的21世紀,經過了十幾年的教育,怎能如此從容的苟活?倘若這個沈碧柔還是那個原裝的話,恐怕也只能依附於某一個男人才能生存吧?
回到座位,只見蕭、白二人正自得其樂的自斟自飲,好不快活!
我使勁的瞪了兩人一眼,蕭朗笑道:“沒想到你還沒傻到去硬拼。”
“蕭兄多慮了,落落鬼精著呢。”白劍飛在一旁柔柔的笑道。
我鬱悶!他們兩個總有辦法吃的我死死的。
宴會即將結束時,我跟著大家一樣向主人告辭。就在我準備離身的時候,米兒突然叫住了我:“落掌櫃的請留步。”
我回頭一笑:“既然大家同為四大美女,米兒姑娘不必那麼客氣,叫我落焉便是。不知米兒姑娘有何指教?”
“我家主人有請。”米兒不卑不亢的說道,讓我頓時有了種錯覺:似乎今天晚上的刁難是故意設計的?
“這——”我看了一眼身旁站著的四個人。
“請四位暫且稍侯,我家主人有話單獨對落焉講。”米兒態度仍舊是平淡的很。
衝他們點點頭,我便示意米兒頭前帶路。
穿過曲曲折折的迴廊,來到一處花園中。此時,花園中的小亭中已坐一人,背對著我撫琴,琴聲悠揚,與剛才香兒的演奏大不同。
米兒將我帶到後便悄然隱去了。我信步走進小亭,對那個背影輕輕施了一禮:“不知道主人家叫小女前來所為何事?”
“我在想,你究竟是誰?”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當然是落焉。”我有點疑惑對方的目的,不會是遇著沈碧柔的熟人了吧?
那個身影驀然轉身,我頓時吃了一驚!那人竟是開業那天在包房內出言刁難的人!認出了他,口氣也變的強硬了起來:“主人家不會以為我落焉還有其他的身份吧?”
細長的臉蛋,細長的眼睛,充滿著妖媚的氣息,是的,此人正是王爺淳于宣!
“原來隆泰軒的幕後老闆竟是閣下你!”我頓時明白了為什麼銀娘能夠如此順利的接管,她的背後勢力肯定不容小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就是當朝皇帝的親弟弟,淳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