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豈能與盟主較量?”
羽尚伊冷笑道:“好一個不敢較量!我問你,那寶藏可是在沈碧柔的身上?”
雅紫竹大吃一驚,臉上頓時青黃不定。心思電轉:莫非她已經知道了什麼?不過想歸想,雅紫竹還是極力隱藏住自己的驚慌,緩緩說道:“夫人這話說的,紫竹不知道夫人究竟想說些什麼。”
“雅紫竹,你不必跟我玩文字遊戲。我來問你,你設計邀請沈碧柔和淳于宣上山,究竟是打的什麼算盤?別以為你躲著我就可以找到寶藏。”羽尚伊語氣冰冷,面色極為不耐:“若非我的蓮花衛幫你掃清了一個又一個障礙,你能那麼順利的將他們騙上山嗎?”
雅紫竹一怔,眼角閃過一抹精光,但隨即掩飾掉了。
“既然夫人什麼都知道了,紫竹也就不敢再相欺瞞了。不錯,我騙沈碧柔上山的確是出於詢問寶藏的下落,而騙淳于宣上山,卻是為了夫人您。”雅紫竹走到羽尚伊的面前,極其誠懇的說道:“素聞夫人與淳于家族的恩怨,紫竹怎麼敢妄打淳于家族的主意呢?”
“諒你也沒這個本事!”羽尚伊冷冷笑道:“紫竹,其實你也算是我蓮花衛的人了,按說有些事情也不該瞞你,可是你也知道老婦組建這蓮花衛實在是耗費太多心力,不得不驚醒一些啊。”
雅紫竹連連稱是,心裡卻暗暗叫罵:什麼不該瞞我,你該瞞的不該瞞的不都瞞的結實嗎?我加入蓮花衛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想借你手裡的勢力剷除我的阻礙?既然你那麼想急著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夫人多心了,紫竹怎麼敢呢?”雅紫竹微微一笑,道:“夫人來的極是巧,紫竹正想邀請夫人做紫竹的徵婚人呢。”
羽尚伊眯起眼睛,定定的看了雅紫竹一眼,緩緩問道:“可是你跟白家傳人的族長的婚禮?”
“正是。”雅紫竹笑道:“白劍飛已經答應了娶我過門,到時候鞏固族長位置的事恐怕還要麻煩夫人一二了。”
羽尚伊微笑著看著雅紫竹,卻不做任何表態。
“素聞,得寶藏者得天下,可這真正的寶藏究竟是什麼呢?”羽尚伊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雅紫竹暗暗叫罵卻也無可奈何,誰讓她把這個訊息洩露給了羽尚伊的呢?
“這句話跟‘寶藏自在寶藏中’是同時寫在族譜中的,我們四大家將和白家傳人的族譜同時傳承,應該是不會有錯。可是這真正的寶藏究竟是什麼,的確是沒人知道,紫竹猜想,這寶藏恐怕連我們的曾祖們也是不曾見過的,否則,又怎麼會寫下如此含糊不清的話呢?”
“哦?你的意思是你們都沒有解開這個謎底?”羽尚伊笑了起來:“那,要不要老婦幫忙解開?”
“豈敢,豈敢?”雅紫竹趕緊拒絕:“這本是我們自己的家事,雖然紫竹答應與夫人共享寶藏,但這憂心的事情還是交給紫竹處理吧,夫人公務繁多,手下精兵數千,自然是日理萬機,紫竹再不濟,這點小事還是做的到的。”
“說吧,需要老婦做些什麼儘管開口。”羽尚伊緩緩坐了下來:“老婦的手下雖然算不上是精兵強將,可也都不是些軟蛋。”
“如此便有勞夫人了。”雅紫竹頓時喜出望外:“後天的大婚禮上可要麻煩夫人了。”
羽尚伊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雅紫竹馬上吩咐下人收拾上房,以供羽尚伊的休息。
站在落焉的房門前,忽然有些猶豫,就在不斷猶豫的時候,房門忽然毫無徵兆的開啟了。
“進來吧,你已經在外面晃了好一陣子了。”落焉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今天你來是有事對我說吧?有話就快說吧,一會我還要出去。”
雅紫竹美麗的臉蛋上頓時浮上一層赭色,但她還是跟了進來,站在了落焉的面前。
“沈姑娘,今天紫竹來是想求姑娘成全的。”雅紫竹思索再三,終於開口求人。作為小公主的她何曾如此低三下四的求過人,何曾在對方百般羞辱下還肯低頭求人?
落焉笑了,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你派來的說客全都不奏效了,所以親自來了?”
雅紫竹難得的臉一紅,垂下頭,緩緩說道:“今天我來,不僅是因為那件事情,更主要的是為了請沈姑娘告知寶藏的真實藏地。只要姑娘應了此事,紫竹願意答應此生不與淳于家族為敵!”說完,雅紫竹直直的看著落焉的眸子,落焉見她如此的堅定,竟不似在說謊。
“你說什麼寶藏?”落焉還是很不明白她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指的是去年朱雀大街落府的寶藏,那麼我只能告訴你,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