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她不會殺了羽尚伊。有些時候,殺人不僅僅是用刀的,還有一招叫做借刀殺人!只可惜,現在連刀都不用借了,因為現在刀自己都想殺她了。
“你真的就那麼自信嗎?”羽尚伊忽然笑了起來,笑的非常“和藹”,笑的連眼角的皺紋都舒展了:“孩子,你還是嫩了點。還不動手,等什麼?”
話音一落,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貼上了雅紫竹的脖子。
雅青竹頓時一楞,剛要行動,另一把鋒利的匕首也已經貼上了她的脖子。
所有的人,全傻了。
因為手執匕首的人,竟然是四大家將之一的復染其。
“染其?——”雅紫竹一臉的難以置信:“怎麼會是你?”
“紫竹姐姐,對不起!”復染其英挺的眉一軟,卻在瞬間又挺了起來:“對不起,我沒有別的選擇,其實,我也是蓮花衛。”
“好,好的很!”雅紫竹怒極反笑:“沒想到最信任的姐妹會出賣我!實在是不能再好了!”
雅紫竹說完,眼淚噴湧而出,頹然坐在了椅子上:“染其,身為四大家將,知法犯法,你可知何罪?”
“紫竹姐姐,不要逼我殺你!”復染其眼淚頓時下來了:“我自然知道家法,但是染其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沒有想到吧?你們誰都沒有想到其實復染其在很早以前便已經被我掉包了,真正的復染其,恐怕早就託生轉世了吧。”羽尚伊一派輕鬆自在的模樣,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吹走漂浮在上的茶葉,冷冷道:“還不去找解藥?”
復染其應了一聲,一手一個,點了雅紫竹兩姐妹的穴道,探身到雅紫竹的懷裡摸了一番,果然翻出一個白瓷藥瓶。
“你以為單憑酥骨散就能制住我嗎?你真的小瞧了我!”羽尚伊恨恨的說道:“雅紫竹,你身為蓮花衛,圖謀不軌,意圖謀害上峰,你可知罪?”
落焉又是一驚:雅紫竹竟然也是蓮花衛?
“哼,落在你的手心裡,自然是要殺要刮隨意,我沒什麼可說的!”雅紫竹咬牙切齒的說道,目光如毒蛇般纏上了羽尚伊:“我千算萬算,卻漏算了這一著,算我輸!”
“哈哈!”羽尚伊得意的狂笑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心服口服,也罷,今天就讓我把這些來個竹筒倒豆子,說個透亮。”
“宣王爺,你不會以為這妮子設局引你來就是為了喝茶飲酒的吧?”羽尚伊猙獰一笑:“她是想要你的江山還有你的命!她是不是跟你說,合作尋找寶藏,說只要是金銀珠寶或者兵器就全歸你?”
雅紫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也奈何不得。淳于宣冷冷的看著羽尚伊自顧自說,緊緊的抿住紅唇,一言不發。
“你真是太好騙了!她祖訓上說的很明白,得寶藏者得天下!她現在已經將寶藏騙到山上來,怎麼會傻乎乎的分你?”說完,手一指,卻赫然指向了落焉。
“還有幾位長老,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她請你們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做個見證的吧?”羽尚伊仰天狂笑:“枉你們活了幾十年,連這麼拙劣的騙局都識不破!她想要的不僅僅是江山,還有你們白家傳人的錢!你們的所有一切!”
幾個灰衣老者臉紅一陣白一陣,卻啞口無言。當初雅紫竹請他們來的時候的確是許以好處,如今上了當又怪得了誰?
“還有你小丫頭,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羽尚伊終於將矛頭指向了落焉:“雖然,你的外祖母還是老婦的老師,但任何阻撓我大業的人都要死,你,也不例外!”
落焉忽然有種明悟的感覺,羽尚伊?學生?
轉過頭看仍舊隱忍不發的淳于宣,忽然有種衝動,想要不顧一切的問個清楚。——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喜新厭舊的,那麼,也許真的有隱情?
復染其將解藥交到羽尚伊的手中,羽尚伊倒出一粒填進嘴裡。
“怎麼?堂堂的宣王爺也吃癟了?”羽尚伊毫不留情的嘲諷:“你們淳于家族通通該死,都去死!”言畢,狠厲的目光如同毒箭一般射向淳于宣:“我要叫你們淳于家族不得好死,不得善終!”
“夫人如此激動,恐怕不太好吧。”落焉終於開口了,既然全場都不想開口,那麼就由她來開口吧。
“你想說什麼?小丫頭,你不會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吧?”羽尚伊冷冷的看著落焉,一臉的不屑。
落焉嘆息一聲:“不是以為,而是實際上就是。”
話音剛落,一個白影一閃,瞬間衝到了羽尚伊的身後,一把閃著藍幽幽光芒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