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前面的大廳中也是同樣的熱鬧。
“母后,現在似乎不宜得罪焉郡主吧?”皇后低低的說道:“得罪了她,誰都不會好過的。更何況,北面的狼國可是虎視眈眈。”
“哀家怎麼不明白這個理呢?可是,璘兒只有涔涔一支血脈”太后苦笑一聲:“哀家是不願意哪天百年後見到你父王,沒法交代呀。”
“可是,儘量能避免還是避免吧。兒臣認為,焉郡主,委實得罪不得。”皇后低低的說完,看了一眼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的淳于兩兄弟。
此時兄弟倆正舉杯與眾人同飲,長長的餐桌下是絲竹鼓樂,舞女紛紛。
右丞方可言沉聲說道:“商祺王爺是不是也太急功近利的點?以焉郡主的才華,王妃之位毫無爭議,不是嗎?”言下之意就是,落焉掌控著足以撼動整個國家的經濟命脈,手握精兵,不僅深得人心,還聰明伶俐,為天朝帶來了滾滾的商機。試問,漣漪,有這個本事嗎?
“方大人言重了,小王不過是將外甥派去王府照顧宣兒的飲食起居而已,對王妃之位,小王怎敢覬覦呢?”淳于商祺洋洋得意的樣子,很想讓人踹上兩腳。
“既然,商祺王爺也同意焉郡主是最合適的王妃人選,是不是就此放棄呢?”方可言才不會被他兩句話擊倒,步步緊逼的問道。
淳于商祺暗暗罵道:老狐狸,那落焉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如此為她說話?
心裡罵歸罵,臉上卻是笑的跟團花似的,當然,是朵狗尾巴花。
“方大人,此言尚早吧?即使漣漪不才,無法競得王妃之位,可並不代表其他人家的女子無法與焉郡主一較長短呀!”淳于商祺瞟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卿樂郡主。
由於這張桌子實在是太大了,淳于商祺又坐在下首處,方可言距離他也是最近的一個,而兩個人剛才的話偏偏都是在桌子底下竊竊私語,滿桌人士中除了淳于宣和卿樂郡主,竟沒人聽到他們曾經暗中較了一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