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帳拱手說道:“稟王爺,白劍飛帶到。”
“唔,你下去吧。”淳于宣自信以白劍飛的武功還無法從他的手中逃脫,所以放心的任由帶領的人盡數離開,因為他還有話要對白劍飛說。
“進來吧,這裡沒有別人。你也不需要拘束於那些禮節,對於白家傳人,本王歷來欽佩的很。”淳于宣淡淡的說道,妖魅的眼睛一抿,一抹邪邪的笑意閃過。
白劍飛昂首踏進內帳,迎面便見到一個身穿一身月白色金線長衫,袖口和領口皆用金線紋繡著五彩金龍,腰帶上卻是二龍戲珠。再看此人的面部,面白無鬚,細長的臉蛋,細長而妖魅的眼睛,粗細適中的眉毛斜入鬢角,極其高挺的鼻子隱隱的散發著孤傲的霸氣,兩片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著,好一個雅緻的男人!白劍飛深吸一口氣,如此精緻的男人,連向來自負的白劍飛都不覺暗暗讚歎:好一個與眾不同的王爺!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請坐。”淳于宣一指主案對面的椅子:“本王有些話要對白公子說,或者是,請求。”讓淳于宣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很不錯了,換做以前,只會問你答應不答應,答應便罷,若說一個不字,那麼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
“謝了,我站著便好。”白劍飛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王爺不知道有何事吩咐?”
淳于宣嘴角一挑:“你若不坐下便是不給本王面子了?”
“白某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白某高攀不起!”
“唔?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本王今天找你來,卻不是為了私利,只是為了汴河上下的蒼生問你一句:你可願意治理汴河?”淳于宣不動聲色的說道,眼睛的餘光緊緊鎖住白劍飛的影子,只要他一搖頭便立即派人將他打進死牢。
“汴河?又要氾濫了嗎?年年如此,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皇親國戚除了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