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七皇子這時又準備好了,“十七叔——”
“雙。”榮烈又猜雙。
七皇子揭開,明思一看,還真又是雙!
下一個,又論到明思了。
明思遲疑片刻,“單。”
七皇子揭開一笑,“十七嬸,是雙哦。”
明思只能無語。
榮烈低低一笑,將腰帶鬆開,解下那百褶短裙丟了出去。
接下來一輪,卻是榮烈同明思都猜錯了。
外裳的上衣長褲一脫,榮烈便只著了一身絲質的月白色中衣中褲。
這一輪,榮烈又猜中了。
七皇子笑道,“第三關!”
再將蓋盅放回,笑嘻嘻道,“該十七嬸了?”
明思垂了垂眸,“雙!”
七皇子一揭開,“十七嬸,是單呢。”
看著七皇子的動作,明思總覺著何處不對,可也看不出個究竟來。
估摸了下時間,從開始到現在,還沒一刻鐘,就脫了四件兒這樣下去,只怕是不妙。
榮烈看了她一眼,見她蹙眉不語,唇角翹了翹便去抬手去解自己中衣。
明思卻忽地抬首輕聲,“不用了。”
說著,將自己的坎肩解下,丟了出去。
外間一看這回丟出來的是明思的衣裳,笑聲頓時更大。
見明思解衣,榮烈眸光微微閃了閃,卻是不語。
這樣的場合,他雖從不參與起鬨,但也是見識過的。
那蓋盅裡是有機關的,無論怎麼猜,這些人也非得鬧得滿意才會歇手。一般這樣喜慶的日子,新郎就算知曉,也是不好同小孩子較真的。
何況,外人也看不到,軟玉溫香,紅綃帳暖,美人含羞,卻也是便宜了男人。故而,便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套路。當然,也只有關係極親近的,才會這般鬧洞房。
榮烈卻是心中有底的。估計是他們早前的一局讓這些人不滿意,所以這一局,想必是不會輕易讓他們過關的。
他自然不會讓這些人鬧過了份,不過在這之前,能見得明思露出些為難緊張,那也是極為舒爽的一件事。
大約是見了明思的坎肩,這下一輪,兩人都猜對了。
七皇子重新放回了蓋盅,一本正經的提醒,“第五關——十七叔?”
榮烈輕笑,“雙。”
明思詫異地望了他一眼,猜了數回,這人每回都猜“雙”
七皇子一開啟,“十七叔,是單哦!”
榮烈不以為意的一笑,明思咬了咬牙,抬手去解自己的外袍。方才解了一個盤扣,便聽榮烈輕聲,“我來。”
說著,不待明思再反應,便極快地將中衣解開脫下,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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