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眨巴——做作得很。”
秋池笑著搖了搖頭,頗有些無語。
司馬陵忍不住有些噴笑,“你倒是清楚——那不是還有杜尚書的二女麼?聽說還頗有才名。”
納蘭笙翻了個白眼,“她算哪門子的才女——見開朵花也吟詩,落片葉子也吟詩,一天到晚長吁短嘆的,我可受不住。讓我娶這樣的女人,我還不如出家當和尚。”
司馬陵和秋池相望片刻,盡皆失笑。
秋池笑罷,看著納蘭笙,“你這般挑剔法,只怕全天下的女子也能被你挑出毛病。”
納蘭笙“哼”了一聲,“那可不盡然。”
秋池但笑不語,只舉杯輕抿。
司馬陵看了納蘭笙一眼,垂眸又帶笑抬眼,“這三家小姐都不入眼,那納蘭想娶什麼樣的女子?”
納蘭笙又倒了杯酒,“我也不知道——興許我見著了,我就知道了。”
說完,正欲舉盞,司馬陵卻輕輕道,“莫喝了。”
納蘭笙一怔,眸帶不解。
司馬陵垂眸勾唇,意味深長,“今夜還有好戲,不宜過量。”
這一說,秋池也愣住,同納蘭笙對視一眼,兩人都將酒盞放了下來。
納蘭笙精神一振,四下瞄了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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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華宮是皇宮中最儉樸素淡的一座宮室。
宮中人皆知上官常妃為人端正和氣,事事均以皇后為先。
每每皇上賜下些好物件,上官常妃都會懇切相拒,“臣妾已經有了皇上的垂憐,也得了皇后娘娘恩德,此生福氣已是過了,斷不能再貪。”
故而建熙帝雖對常妃並無多少愛意,卻也敬重著幾分。
過了戌時,慶華宮便開始熄燈火。
值夜的兩個宮女剛剛將最後一盞要熄的宮燈吹滅,急促的腳步聲便從宮門外傳來。
伴隨著更加急促的呼吸聲,一個細尖發顫的老太監聲音響起,“娘娘,快叫娘娘!”
木梯之上扶著宮燈的宮女心裡頓時一顫,不敢熄燈,順著木梯幾步爬下,扶梯的宮女同她對視一眼,一人回走,一人趕緊迎了出去,“段公公,娘娘歇下了,出了什麼事兒?”
那老太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冬天的,卻滿頭滿臉都是汗,被那宮女一問,也不知是喘不過氣,還是驚慌過度,只渾身打著顫,神情卻是驚惶過度而顯得有些呆愣。
那宮女皺了皺眉,正欲開口,身後卻傳來裙裾曳地的聲響。
她方要轉首,那段公公卻“噗通”一聲匍匐在地,帶著哭腔,“娘娘,四皇子四皇子歿了!”
那宮女身形一抖,手中吹筒“啪”的一聲落到青玉石的地板上。
不遠處的宮燈幽幽暗暗,那吹筒青玉的石板上“軲轆軲轆”地滾了老遠,撞到一根柱子,這才停下。
靜謐了片刻,宮女聽見常妃的聲音輕輕響起,“你方才說什麼?”
那段公公身子伏在地上一直都是顫慄,此刻聽到常妃的聲音,顫得更加厲害,“四皇子,四皇子歿了”
宮女慢慢轉首朝身後看去,只見常妃披著一件醬紫的長袍,頭上青絲直直的洩了滿背。
聽到段公公的重複,常妃的脊背好似晃了晃,揹著幽幽的燈火,她看不清常妃的表情,只覺常妃的臉好似雪一樣白。
空曠的長廊間似有陰風陣陣,常妃的聲音有些飄忽,“怎麼歿了?”
那宮女只聽段公公上下牙關止不住的叩擊,“馬馬上風”
一片靜默。
兩個宮女心中都驚駭——四皇子還未到十七,按制是不能召伺寢宮女的,又怎會馬上風?
如今大皇子二皇子都離了宮,眼下宮中的伺寢宮女都是替太子準備的。
常妃對四皇子一向管束嚴厲,四皇子怎會?
好像過了許久,又好似只片刻,常妃忽地低低笑了起來,“何人伺寢?死了麼?”
第一百八十九章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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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守株待兔(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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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公公一呆,有些不明白常妃怎知道那伺寢宮女也死了,“死了。”頓了頓,又想起頭一個問題,“伺寢宮女青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