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剩餘的一截蠟燭,拿著蠟燭李念玉開始打量著耶律冷的書房。
走近書桌,書桌上只有文房四寶還有隨意擺著的幾本書,再沒別的什麼東西了,轉了個身來到書架前,上面整整齊齊的擺著各種書,李念玉一個格子一個格子裡的書翻看摸索著,但什麼都沒發現,全是書本。
正在她著急的像沒頭蒼蠅一樣想撞牆的時候,李念玉看見最裡面的格子裡沒有放書,而是擺著一個不大的花瓶,如果單看擺著花瓶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只是讓這書架看起來沒有那麼死板,按理說這種起裝飾作用的東西應該擺在中間或是顯眼的地方,為什麼這個耶律冷會把它擺在一個不是很引人注意的格子裡,難道這耶律冷真是拿著個花瓶裝飾?
走到那個格子前,李念玉一隻手伸上前去想把花瓶取下來看看,可是她卻怎麼也拿不動,心裡立馬緊張起來,怎麼會拿不動,李念玉把滴蠟熔化的液體滴了幾滴在放著花瓶的那個格子上,將蠟燭放在上面固定住,兩隻手同時握著那個花瓶,不料卻把它轉了一下,那花瓶後面的牆出現了一個暗洞,李念玉取下蠟燭放近一看,洞裡面居然一個錦盒,她另一隻手取出那個錦盒,錦盒的蓋子與盒身由一把小鎖鎖著。
看著這個錦盒上著鎖,李念玉皺了皺眉,這裡面肯定藏著耶律冷的秘密,可怎麼開啟,李念玉突然想起來古裝劇裡演的,這種鎖子可以用簪子開啟,她趕忙把蠟燭立好,從頭上取下一個簪子,拿著差著頭髮的那頭對著鎖眼一挑,“啪”的一小聲,鎖子開了,她太感謝古裝劇了,藝術果然來源於生活,沒工夫再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了,李念玉開啟盒子,裡面全是書信。
來不及看裡面,但書信的封面上的文字既不是漢文也不是契丹文,莫非這就是西夏文?李念玉趕忙將書信全部裝入懷中,也沒有管那錦盒和花瓶後面的暗洞,起身吹滅蠟燭就走出書房。
來到門外,李念玉警惕的左右觀望著,此時應該已經到了就寢的時辰了,四周連個下人都沒有經過,她關上門就準備按著來時的路線再找回去,再翻牆出去與耶律胡睹會和。
急匆匆往前趕著路,這才覺得心跳加快,這潛伏的滋味也忒不好了,那餘則成果然不是誰都能當的。李念玉就這麼邊走邊亂想著,卻沒注意前面巡邏計程車兵,直到聽到腳步聲她抬起眼往前看去才發現原來這還有巡邏計程車兵,暗罵怎麼把這個忘了,沒空多想,李念玉起身竄到旁邊的樹上,因為踩在了樹枝上,樹枝上僅有的枯樹葉踩上去居然發出了吱吱聲,這下被下面巡邏計程車兵給聽見了。
“什麼人?”樹下響起警惕的訊問聲。
他們肯定是沒看見自己,此時李念玉真是太謝謝這個沒有探照燈和手電的時代了,光是燈籠照著是根本看不見她的,李念玉趕忙捏著嗓子學了幾聲烏鴉叫,緊張的看著下面的動靜。
另一個人說:“哪有什麼人,是隻烏鴉,這大半夜的真他孃的晦氣。”
“誰說不是呢,行了,趕緊走吧,別招上這晦氣了。”
幾個士兵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麼走了,說誰晦氣呢,說誰晦氣呢,你才晦氣,你們全家才晦氣。看著他們走遠了,李念玉呼了口氣,嚇死個人了,撫了撫胸口下了樹,趕緊往前走去。
剩下的路李念玉長一智的高度警惕著,不斷繞開那些個巡邏計程車兵,終於來到她翻身進來的牆那,李念玉找好位置,踩上輕功一個飛身爬到牆上往外看著,只見下面一路巡邏計程車兵往右邊走著,李念玉稍待了會,算著兩隊巡邏士兵交叉的時間,趕忙翻下去,直奔耶律胡睹而去。
許是聽見腳步聲了,耶律胡睹牽著馬往李念玉這邊看來,見她安然無恙的出來,耶律胡睹鬆了口氣之後翻身上馬,在馬上等著李念玉,跑到耶律胡睹的馬前,耶律胡睹一把將李念玉拽上馬,把她護在自己胸前,駕起馬帶著李念玉就往北院王府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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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證據確鑿
回到府裡,李念玉將懷裡揣的信件交予耶律胡睹手中,李念玉問他:“是不是需要找人把這些信件翻譯一下?”
耶律胡睹隨手開啟一封就看了起來,給李念玉說:“不用,本王就能看。”
李念玉驚奇的看著耶律胡睹,驚訝的問他:“這可是西夏文?你會西夏文?”
耶律胡睹轉過臉看著李念玉露出迷人的一抹微笑,啟開他的薄唇說:“這是西夏文,其實本王從小學的是漢文,但是13歲本王接管這北院府之後開始與西夏不斷地交戰,所以本王又學了西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