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趕忙過來,見李念玉一身的傷,驚呼道:“公主,你怎麼受傷了?到底是誰弄得。”
“沒事,憶柳,都是小傷。”李念玉安慰著憶柳。
耶律胡睹皺了皺眉對憶柳說:“憶柳,去給王妃拿身乾淨的衣服,再打盆水來。”
“是,憶柳這就去。”說完憶柳就開始忙乎起來了。
耶律胡睹剛將李念玉放到了床上,就聽帳外巴奴爾已經將太醫請來了,進來後,太醫開始檢查著李念玉的傷口。檢查完後對耶律胡睹說:“稟告大王,王妃身上其他的傷口都是皮外傷,塗些藥幾日便好,就是這肩上的傷口是狼牙咬的,傷口較深,癒合會比較慢,但癒合後會留下疤痕,所幸的是王妃沒有內傷。”
“那你把藥給本王留下,要是還需要服的藥,你將藥單留下就行了。”耶律胡睹對著太醫說。
太醫從他背的箱子裡拿出一個藥瓶,交給耶律胡睹後說:“大王,王妃這次並無內傷,所以不用服藥,只要將臣的這瓶藥在傷口上一日三次的塗上,傷口不出幾日就會痊癒,只是王妃肩上的傷需要多塗些時日,等到傷口結痂就可以不用塗了。”
“知道了,下去吧。”太醫行了禮就出了帳子。
憶柳拿來一身乾淨衣服放到床邊,又端來一盆水,耶律胡睹將憶柳趕了出去,坐在床邊開始給李念玉清理傷口,雖然右肩上的傷口雖然不再往出冒血了,可李念玉還是覺得生疼生疼的,耶律胡睹清洗的時候雖然儘量放輕了手勁,可還是疼的李念玉腦門子不斷往下冒著汗。
好不容易忍著疼讓耶律胡睹清洗完了傷口,耶律胡睹把藥一個一個傷口的給李念玉塗著,然後包上紗布,最後處理好肩上的傷口綁上紗布後幫著她換上了乾淨衣服。
“憶柳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李念玉問耶律胡睹。
“好了,你這傷口明日能走嗎?”耶律胡睹讓李念玉躺下,給她蓋上被子問道。
李念玉笑著說:“當然可以,只是小傷而已,別因為我在擾了大家的行程。”
耶律胡睹捏了捏她的鼻子說:“你就這般膽大,本王回來到處都找不到你人,便派人去尋你,沒想到你卻被人給擄到了狼窩,你是怎麼找到回來的路的?”
“我哪知道回來的路,是一位蒙面女子將我救下送了回來。”李念玉對耶律胡睹說。
“蒙面女子?”耶律胡睹沉思著。
倆人正說著話,帳外的憶柳就說太子他們來看李念玉了,迎來了太子他們,原來她的失蹤牽動著這麼多人的心,慰問完她之後,耶律黎昕又留下聽著李念玉的傳說。
“王嫂,你果然是女中豪傑,沒想到你居然就那麼把兩隻狼給摔死了。”耶律黎昕豎著大拇指說。
李念玉得意的笑著說:“一般一般,雖然江湖沒有了我,但還是留著我的傳說。”
耶律黎昕一臉崇拜的問李念玉:“王嫂,你就不害怕嗎?”
“其實打得時候哪顧得害怕,光想著保命了,不過現在想想有點後怕,不過沒有什麼大事,這就是萬幸了,而且事情都過了,就沒什麼什麼好怕的。”李念玉淡定了下自己的情緒說。
“王嫂,你果真不是一般人,那個,王嫂,今日我就不打擾了,你早些休息,來日我們再慢慢聊。”耶律黎昕看了眼耶律胡睹快要發飆的表情說,為了一會走的不至於太難看,耶律黎昕決定還是先開口為妙,爭取主動的機會。
“那就不送了,你也早點休息。”李念玉對耶律黎昕揮了揮手。
第二天耶律胡睹沒有騎他的蘭博基尼,而是和李念玉坐在馬車裡,一路上耶律胡睹都摟著李念玉,怕顛簸的路況把她肩上的傷口弄裂,經過大半天的顛簸之後到了北院王府已經是傍晚了,憶柳叫來幾個婢女將東西歸置好後就忙著去擺飯了。
娜木的別院內
娜木狠狠的將桌子上的茶具摔在了地上,她此時一定最能體會什麼叫人生的托盤上總是擺滿著杯具,地上跪著一個婢女,瑟瑟的發著抖,只聽娜木喊道:“你這個蠢貨,不是讓你做到讓王妃有去無回嗎,怎麼她還是回來了,你是怎麼辦的事?”
那婢女回道:“奴婢將王妃打暈後把她送去的那個地方是有狼出沒的,任誰肯定都是有去無回,可沒想到王妃打死了幾隻狼把其它的狼嚇走了,好像還有一位蒙面女子將她送了回來。”
“蒙面女子,可知是誰?”
“奴婢不知,就是王妃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了,滾下去吧,你們這些蠢貨什麼事都辦不了。”娜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