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玉舒服的靠在他懷裡說:“眼光不錯嘛,這個地方真不錯,讓人心曠神怡的。”手裡把玩著他有些薄繭的大手。
只感覺耶律胡睹將手收回去,在他的懷裡摸著什麼,李念玉趕忙起身看他,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開啟原來是幾塊點心,居然還沒壓碎,他拿出一塊說:“就知道你這小東西肯定不喜歡吃烤肉,本王特地給你裝了幾塊點心,來,快吃點。”
見他拿著就要喂自己,李念玉笑了笑,接過點心吃了一口,然後拿到他嘴邊撒嬌著說:“來,我餵你吃,吃一口嘛。”
耶律胡睹笑著將李念玉的手裡的點心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將李念玉摟的近了些,拿著他的薄唇在李念玉的嘴上蹭了蹭,搭在她耳邊說:“你這個小東西,本王真想把你連同這點心一起吃了。”
聽了耶律胡睹這露骨的話,李念玉臉一紅,這契丹人臉皮咋這厚呢,正想說什麼,只聽不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
“太子,您怎麼帶奴婢來這呀?”一個女聲響起。
只聽耶律宗真說:“含冰,叫我的契丹名字只骨,我說過不喜歡你叫我太子。”
含冰,李念玉與耶律胡睹聽見後,詫異的互看了一眼,同時露出“她怎麼在這”的表情,然後悄悄地往他們那走去。走近一看,原來真的是太子耶律宗真和李含冰,只見太子順勢就要去摟李含冰,李含冰躲了過去,笑著說:“太子,奴婢沒有時間陪您玩,奴婢還要回帳子歇著呢,您要沒事,奴婢就走了。”說完拔腿就想跑。
只見耶律宗真比她快那麼一步,抓住她的手說:“含冰,你今晚哪都不許去,只能陪著我。”
李含冰掙脫他的手,撩開腿就跑,邊跑邊說:“那就看太子您是不是抓得到我了。”
耶律宗真哈哈笑了起來,跟著李含冰身後也跑了起來,追著她說:“含冰,那你看我抓不抓的到你。”
倆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原來這個李含冰果然撿上了高枝,居然真的和太子耶律宗真的關係非同一般,那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又是怎麼和太子認識的?李念玉對她得疑問卻是越來越多,可身邊的耶律胡睹眯著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最後他只悠悠的說了一句:“本王一定會查清楚。”
可是他們卻不知,真正的暴風驟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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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癥結在這
連著好幾天耶律胡睹他們都早出晚歸的狩著獵,從那晚之後,李念玉就再沒見過李含冰,她讓憶柳去打聽了一下,原來李含冰一直在耶律宗真的帳子裡,基本上就沒出過帳子,而且北院王府的帳子離耶律宗真的帳子也有段距離,不太好碰見,而且李念玉貿然前去於情於理也不合適,萬一李含冰一口咬定她不認識她,那不就作繭自縛了,她決定還是先這樣,走一步看一步,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她動北院王府。
李念玉就這麼在帳子裡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著,憶柳在旁邊也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只能看著她亂轉,突然李念玉想起自己的蓮花了,從她來也沒機會騎馬,就把被強行拉來的蓮花給忘了,她得去看看它,穿上她的白裘披風,留下憶柳給自己煮著茶,她就隻身去了馬廄。
來到馬廄,才發現這應該是每年都會來狩獵的地方,馬廄是建好的不可拆的那種,李念玉看見通體雪白的蓮花,立馬撲上前去抱住它的脖子說:“蓮花,你可想死我了,你好不好,來,讓我好好抱抱。”
“王妃,你腫麼才來看偶,人家想死你了,還以為你把人家帶來就不要人家了,讓偶好好親親你。”蓮花感動的想著。
李念玉抱著蓮花的脖子和它說著話,蓮花也親暱的拿它的馬鼻子不斷的蹭著她,李念玉被他弄得脖子癢癢的咯咯笑了起來,鬆開它的脖子,她抓起了草料喂著它。
身後傳來腳步聲,李念玉轉頭一看,居然是南院王耶律冷,有些不悅的轉過頭繼續喂她的蓮花,她不知道為什麼,耶律冷身上那股放蕩不羈的感覺讓她很不喜歡。耶律冷走到李念玉旁邊停了下來,笑著說:“原來是北院王妃竹陽公主啊,怎麼來這餵馬?”
李念玉不情不願的說:“是啊,來看看我的馬,怎麼,南院大王今日怎麼沒去狩獵?”
“本王今日身體欠佳,不便狩獵,所以本王今日沒有隨他們去狩獵。”耶律冷對李念玉說。
“哦。”不想與他多說,李念玉就沒再同他說話。
突然耶律冷拽住李念玉的手,強迫李念玉面對著他,然後用他高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