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抱起耶律映焱和耶律健瀟,宮女也去叫來了耶律求翰和耶律洪基,一行幾人就穿戴這斗篷往外走去。
緩步賞著雪景,皇后與李念玉和顏柔公主是不是的說著話,耶律求翰和耶律洪基在她們身後邊走邊打鬧,正在花園裡漫步就見前面一顆樹下一個也就五六歲的小姑娘坐在樹下哭著,三個人都不解的面面相覷,李念玉說道:“翰兒,去把那個扶起來,叫來問問是怎麼了。”
耶律求翰和耶律洪基跑著過去扶起那小姑娘,回過頭走來皇后待看清是誰時才心疼不已的說:“這孩子是耶律喜孫的小女兒,是庶出的,叫耶律婷,她娘是漢人,家道中落就被賣到大遼做了奴隸,卻不想也是大家閨秀樣貌也算出挑,就被耶律喜孫看上收做了侍妾,有了這孩子之後成了側室,可他那正室與她的女兒卻怎麼也容不下耶律婷,總是拳打腳踢,這一回怕是又被打了,今兒他爹一大早就帶著她們姐妹進宮了,耶律喜孫幫著皇上處理朝事,她那姐姐一定是趁著無人欺負她來著,這耶律婷性子太過溫軟,總是受氣的。”
只見耶律婷站在她們眼前問過安後怯懦的低著頭渾身發抖,看的三人都動了惻隱之心,皇后這時開口說:“耶律洪基你和翰兒帶著這個小妹妹去母后的宮裡讓宮女給她端些點心,再找人瞧瞧她傷到哪了。”
那耶律婷卻死命的搖頭,聲音懦懦的說:“耶律婷不敢受皇后娘娘這麼大的恩惠,耶律婷沒事。”
李念玉聽了耶律婷的話心知這耶律婷的母親一定也是這樣維諾的性子,想必她們母女在耶律喜孫的府裡也沒有少受罪,這耶律婷看著長相日後也一定是個美女胚子,性子也很溫婉,若是好好教導日後也是個知書達禮的女子,皇后卻執意說:“你只管去,若是你爹問起來自有本宮給他說,聽話,跟著小皇子和小世子去本宮的宮裡玩去。”
耶律婷無法再拒絕,就由著耶律求翰和耶律洪基各拉著她的一隻手離開了,皇后帶著李念玉和顏柔公主又往前走著,皇后開口說:“這孩子倒是個好孩子,就是要好好教導才是,總是受欺負也不是回事,本王看來要把她留在身邊讓她跟著本宮,這樣能將她教匯出來。”
李念玉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耶律求翰和耶律洪基爭搶著要拉著耶律婷的手走,李念玉忽然想皇后把這耶律婷留在身邊,日後怕是有的讓這幾個小子掛心了。
一直到晚宴開始前李念玉才抱著耶律映焱和耶律求翰還有月出趕到大殿,耶律胡睹早就坐在桌前等著他們了,見他們過來耶律胡睹急忙起身把他們迎了過來,月出直走到他們身後站定住了,各自坐好後耶律求翰見李念玉抱著耶律映焱,只好黏著耶律胡睹:“父王,今日母妃和皇后娘娘她們讓翰兒和三皇子陪一個小姑娘,叫耶律婷,那些宮女說皇后娘娘要把她留在身邊,那翰兒以後就能在宮裡和她一道玩了是不是,翰兒看得出她喜歡和翰兒一起玩,不喜歡和三皇子一起玩。”
李念玉錯愕的看向耶律求翰,不過幾個時辰,耶律求翰這都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都是些還在換乳牙的小傢伙,怎麼一起玩還分什麼喜不喜歡的,真是,太早熟了。
對面坐著的耶律了和耶律黎昕也在隨意交談著,耶律黎昕看見耶律冷的目光一直隨著李念玉來回波動,不由的掛出一抹笑:“怎麼,還對我王嫂念念不忘,她又不知道你的心意,你又何苦這樣自尋煩惱。”
耶律冷自嘲的笑了一下,慘淡的開口:“想想自己也確實可笑,對她再好都不能做成耶律胡睹那樣,都只能掩藏最多的那部分只露出極小的一點,就怕她看出什麼端倪,心驚膽戰的,可還是沒法把自己的心收回來,她不知道反而少了與我一起說話時的不自在,既然我給不了耶律胡睹能給她的一切,那我就不會給她再添煩惱,況且你我還有耶律胡睹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我不願為這不會有結果的事情而毀了它”
耶律黎昕忽然想起了憶柳,其實自從憶柳死後他每天都會想她,從憶柳死後他才真的明白一個人這一生會有許多感情,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義,可他對憶柳的這一種感情,這一生只有這麼一回,只在憶柳一人身上,不會再給任何一個人了,就像耶律冷這樣,哪怕是沒有言明,可是他卻依舊收不回來再去給另外一個人。
想到這耶律黎昕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耶律冷:“你與這蕭霧姬也奇怪,本來嘛,你又不喜歡她,她都寫了休書你為什麼不讓她走,反而困住了她,我還聽說,你們那晚還,你就不怕她懷上孩子。”
說起這個耶律冷就氣不打一出來,恨恨的對耶律黎昕說:“你故意氣我是不是,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