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白依然就會把他抱著蘇莫離的右手砍斷。
白依然手一揮。莫飛的胳膊就好了許多。體力也恢復了些。能勉強站起身。“本王念在你救了莫離。饒你一命。”白依然渾身的霸氣。饒是莫飛如此傲氣的男人。也感覺有些壓抑。沒有反駁什麼。另一個原因是。白依然是因為重視蘇莫離才這樣。至少他們的初衷是一樣的。
白依然抱著蘇莫離小心的往外走。雖然心裡氣憤。但是事情沒弄清之前。他是不會胡亂猜測的。這種蠢事他白依然不會做。也不屑如此。莫飛跟在白依然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不覺為蘇莫離感覺心酸。
白依然不想暴露他是妖的身份。所以沒有使出法力。剛剛那一揮手也沒有和莫飛明說。不過感覺懷裡的蘇莫離越來越虛弱。便加快腳步。暗中使出法力。不一會兒三個人就重返地面。
荒蕪王的勢力已經瓦解。現在莫飛重新出現在眾將士面前。這大漠王的稱號便被他坐實了。算是把四分五裂的大漠再次統一了。而莫飛受白依然暗中使出的法力影響。傷口好得十分迅速。現在自己行走不成問題。
而白依然一路抱著蘇莫離。待回到漠城。便衣不解帶的細心為她清洗處理傷口。凡事親力親為。待一切做好。看見蘇莫離安穩睡下。才換回平常的衣服。
已經換回一身紅袍的白依然坐在床前看著躺在床上還未清醒的蘇莫離。一雙桃花眼帶著難得的柔情。蘇莫離是太疲憊了。再加上左腿的傷復發。導致高燒不退。此時喝了藥。一直沒有清醒。她睡得十分不安穩。小小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額上都冒出了冷汗。
白依然伸出白淨的有些透明的手輕輕擦拭著蘇莫離的臉。冰涼的觸感。讓高燒的她舒服極了。不自覺嚶嚀出聲。可是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直往外流。白依然皺著眉。輕輕給她擦拭。心裡泛著疑惑。到底出了什麼事。
莫飛包紮好。吩咐白錦佈置好晚上的慶功會便匆匆來到蘇莫離的房門前。從窗前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便停下了腳步。聽莫離說。他們已經成親了。他還能再往前一步嗎。
白依然知道莫飛就站著門外。手一揮。窗子便關上了。莫飛看著緊閉的窗子。微微一怔。這個男人的獨佔欲還真是強。一雙寶藍色的鷹眼帶著一絲不捨。想離去。卻邁步動腳步。但他不否認屋子裡的這個男人確實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而且他也看得出來。這個逍遙王很愛蘇莫離。愛到不會因為表象而胡亂猜忌。如果換了是他。看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他絕不會如此的冷靜。得多大的信任。才能如此。讓莫飛不禁佩服。
“平常陰狠的大漠王。居然會變得如此多情。真不像你。”白錦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搖著一把羽毛扇子。挑著眼看著盯著門板發呆的莫飛戲虐的說道。
莫飛被他說得有些惱羞成怒。狠狠瞪他一眼。一雙寶藍色的鷹眼要殺人一般。他的事還不容別人來非議。“白錦。本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是本王的妹妹。”
白錦笑著搖了搖頭。附和著他說道。“王。你知道就好。蘇莫離碰不得。自古道紅顏禍水。聽那幫老頭子的總是好的。”
莫飛卻突然笑了起來。“白錦。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如果真有這麼個人。死又何懼。”突然想到蘇莫離愛得如此的苦。又低下聲。有些感慨的說道。“就怕是生不如死。見到自己愛的人還得把他推出去。”
白錦有些詫異的看著莫飛。他這是怎麼了。掉進沙穴裡一次。怎麼整個人都變了。莫飛也不多做解釋。轉身離去。如果世上的事真能自己做主。哪還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
“走吧。咱們去慶祝。過幾日把剩下的部落收於麾下。本王要統一大漠。”莫飛收回那些兒女情長。畢竟還有好多的事等著他去做。那些是他拿不掉的責任。
白錦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他們的大漠王。霸氣十足。兒女情長只會英雄氣短。這不應該是他們的王應該有的情緒。
屋子裡的白依然靠在床梁旁。調息自己的氣息。空氣中到處是隻有他能聞到的。蘇莫離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十分適合他療傷。其實他也沒有傷的多重。只是連日奔波又加氣血攻心。這才導致一時沒恢復。
“啊。狐狸。”蘇莫離突然被夢中的事驚醒。驚恐的坐起身。頭上冷汗直流。淚水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夢中。天下人都說她是禍水。害了狐狸。害了景則天。又害了吳子涵。
所有人都要她離開狐狸。還不讓她死。而狐狸也越來越遠。遠到連他的氣味她都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