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劃一的步伐聲配上衣服配件哐啷直響的聲音進駐到靈堂,進來的兩隊士兵分別站在門的兩邊,下一秒,一個軍裝筆挺,莫約四五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一臉肅靜,腳上的軍靴敲擊在地面,吭哧作響。行徑世軍身旁時,他頓了一下,瞟了他一眼,沒有言語,舉步往裡走去。
他走進靈堂後上了一炷香,看著靈位靜默了片刻,接著走到年昔跟前,一言不發。年昔機械式的朝他鞠了一躬,也未抬頭看他。他嘴角露出一絲淡得不能再淡的笑意,道,“我與你父親並肩作戰多年,他雖然是我的部下,但我們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稱,如今他過世,我也悲痛不已。世侄女不要太過傷心,此刻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世侄女可否願意?”
聽聞他剛才那番話,年昔慢慢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頷首道,“司令請講。”
“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世侄女說說,這裡人多,不知可否找個安靜的位置”男人頓了下來,沒有再講吓去。
年昔輕輕點點頭,一旁的老管家見此,忙上前道,“司令和小姐不如到書房談吧!”他面上掛著淡笑,心裡卻愁斷了腸,該來的總是會來,躲也躲不掉。得到倆人的首肯,老管家連忙帶路,靈堂的事務也交由他們打理。
世軍在一旁看著他們三人遠去,無奈,他又不能跟上去,只得皺著眉頭站在原地乾著急。
年昔跟在男人身後進入書房後,她正想與男人客氣一番,不想‘哐’的一聲房門被立即關上,只見男人即刻旋身,單手掐住年昔的脖子,大步的將她逼向後方,壓制在牆上。感受到脖子的痛楚,年昔眉頭一皺,不由得掙扎起來,她雙手抓住男人的的手腕,試圖扳開他。男人或許有些年紀了,但仍然孔武有力,年昔乃女子,使盡全身的力氣也奈何不了他。
突如其來的鉗制讓年昔話都說不出,臉也不似方才那般蒼白,被漲得紫紅。她心底更是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發了什麼瘋,亦或是她哪裡惹到他了,為何一進門就變了個人似的
男人勾唇冷笑,閒眼睨了她眼,掐住她脖子的手也陡然上移,捏住她的下頜,那雙冰冷無情的黑眸緊緊地盯著她不放,嗤笑道,“別以為你爹進了棺材,你就可以和陳軍撇的乾乾淨淨,只要你一天是陳軍的人,一世都是。你以為宋博文在乎你嗎?他是顧著我的面子,他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這個敵軍將領的女兒,你在他眼中,永遠都只是一顆棋子。”
聽著他自負的聲音,年昔眨巴著泛起血絲的雙目,眉眼一彎,驀然一笑。見狀,男人的雙眸閃過一絲狠勁,捏緊她的下頜,抬高她的腦袋,“怎麼?以為有宋博文做後臺,想逆天了!”
年昔挑眉一笑,鎮定道,“司令,我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毋須司令擔心。”看來她的爹低估了這位司令的胸襟,以前的七姨太和他有過什麼約定嗎?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局面,聽他的口吻,的確能證明,七姨太是安插。在宋博文身邊的一根眼線,他們以前
“你清楚最好。”男人鬆開她鉗住她的手,往前踱了幾步,沉聲道。驀地,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冰冷,半晌後,他冷冷吐出一句不帶任何感情的話,“你嫁給宋博文快兩年了,卻一封情報都不曾發回來過,你,在挑戰我的耐性嗎?”
年昔聞言,突地一愣,她迅速回過神,淡淡地揚了揚嘴角,道,“司令難道不知我一直住在蓉城嗎?一個接觸不到任何情報的人,如何能為您提供資訊呢?”
“你以為我不知道,宋博文已經將你接回宋公館了!”男人沉下聲駁倒,眼中滑過一絲陰狠,繼續說道,“兩年,你居然花了兩年的時間讓宋博文正視你,當初讓你嫁給宋博文可真是高估你的姿色了,隨便在江夏找個舞小姐,都會比你好上百倍!”
深吸一口氣,年昔眼中的神色變得鄙夷,但她依舊淡笑著,“舞小姐只能抓住一個男人的身體,男人對女人的身體,會很快的厭倦。而我,能抓住他的心。”
晉江獨家
男人聞言;旋身看向她,他驀然覺著她好似有些不同了,細細打量著她;卻看不出哪裡不同。年昔直視著那雙探究的深瞳;心莫名的慌了起來;她不動聲色的沉住氣;儘量讓他看不出異樣。男人瞧著她氣定神閒,橫眉冷眼道,“你最好能記清楚今天的話,別耍小聰明!我等你的好訊息。”話一說完,他便踏著步子,開啟書房的門,絕塵而去。
他離開的那瞬間,年昔也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她慢步走到桌邊坐下,單手扶著額角,閉目凝神。原本以為是結束,沒想到卻是開始,七姨太啊七姨太,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你到底揹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