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原來完顏鈺的左手臂捱了一劍,幸好他穿了皮裘,劍只劃到了皮肉,沒傷到骨頭。雖然事後完顏鈺立刻封了左手手臂的穴道,但因他抱著漫賢走了不短的時間,沒有包紮的傷口不斷向外慢慢滲著血,到白倩給他包紮傷口時,他的整個左衣袖都被血沁紅了。
“公子,我們以後怎麼辦?”邊幫完顏鈺包紮傷口,白倩邊問。
“先找戶人家換身衣服。”完顏鈺有些倦怠地說。
“劍上沒毒吧?”見完顏鈺的身體似乎有些發虛,白倩試探著問。
“小毒,不過我已服下解毒藥了。”完顏鈺恨恨道。
入夜,一戶住在山坳的農戶家裡:
“肖逍”完顏鈺邊用右手拉扯趴在床邊的白倩的衣袖,邊輕輕喊道。
“嗯,醒了”被喚醒的白倩猛地抬起頭說道。
原來下午離開山泉邊後,完顏鈺就讓白倩攙著,兩人便在山裡找起人家來。在山裡直轉到天擦黑,她們才在一處山坳裡看見一座農家小院。不知是體內餘毒未清,還是體力過度透支,還沒走到農家小院的門前,完顏鈺就昏倒了。能幹的白倩只得向農家小院的主人求助,當然她附上的說詞是她們主僕遭遇了劫匪。山裡人淳樸善良,對白倩那經不起推敲的說詞絲毫沒起疑,還幫她將昏倒的完顏鈺揹回了家。
“我昏了多久?”完顏鈺問。
“三個多時辰。”先點亮屋裡的油燈,又出屋看了看天上已過中天的月亮,白倩才回答。接著,白倩就拿了三個剝淨皮、但冷透了的烤紅薯給完顏鈺,完顏鈺倒沒挑剔,三口兩口地竟吃了下去。
“走,我們得連夜離開這。”吃完紅薯的完顏鈺邊下床邊對白倩吩咐道。
聽了完顏鈺的決定,白倩既沒大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