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燁開懷的笑了起來。
“公秦燁,你吃兩顆治療外傷的藥吧。”白倩邊說邊就要起身。
“呆會吃,你再陪我躺會。”秦燁一把按住了白倩。
“咚咚咚”兩人正一趴一躺地在床上天南地北地閒聊,院裡突然就響起了鏗鏘有利的腳步聲。
五皇子來了白倩心道。這五皇子和秦燁還真是哥倆好,其來找秦燁,從不要人唱告。
見過五皇子。”白倩向推門而進的司馬澈行禮道。
“嗯。”不睬白倩,司馬澈直接進了內室。
“有什麼要緊事?”不等司馬澈坐下,秦燁就直截了當地問了起來。
“金朝的使節到了,還帶來了一大批美女。”司馬澈邊坐上秦燁的床邊說道。
“喔,怎麼這時候就來了,不是要過了正月的嗎?”秦燁蹙眉說道。
“小表哥,你看這事”司馬澈睜大了一雙清靈靈的大眼睛,向秦燁徵詢道。
“負責接待金朝使節的人定下沒?”略一沉思後,秦燁不答反問。
“沒。明早,金朝使節才正式上朝遞交國書。”司馬澈答道。
“金朝派來的使節什麼身份?”秦燁接著問。
“金朝六皇子完顏鈺。”
“這麼大來頭”秦燁挑了挑眉。
“就是,金朝六皇子親自千里迢迢地送美女到古日,這事明顯透著古怪。”司馬澈點評道
“明天朝上,你一定要爭取由你來負責接待金朝使節。”秦燁叮囑道。
“哦,嗯。”司馬澈點點頭。
城中惜玉樓,
“回公子,肖逍十月二十一就被德妃招進宮了,一個月後,秦燁也進宮了。”漫賢恭敬地向座上的完顏鈺稟報道。
“什麼原因?”完顏鈺問。
“回公子,德妃招肖逍進宮只為做女紅。秦燁進宮應該是因三位皇子*裡同時著火的緣故。”漫賢答。
“嗯,蘇雅緋那邊有什麼情況?”完顏鈺接著問。
“一切正常。”
“有那李家崽子的線索沒?”
“屬下無能,還沒查到那小孩的線索。”漫賢低頭說道。
“明天,你隨我進古日皇宮。”又瞭解了些其他方面的情況後,完顏鈺對漫賢最後吩咐道。
朝陽宮:
“殿下”見司馬麟進屋,阮麗娟春風楊柳般地就貼了上去。自從阮麗娟之父—安平將軍阮平宵五十大壽後,司馬麟幾乎夜夜都在阮麗娟房裡就寢,這可樂壞了阮麗娟。
“殿下,臣妾服侍您就寢”阮麗娟邊說邊就伸了手去解司馬麟衣上的佈扣。她見司馬麟進屋後坐在軟椅上什麼也不說,心裡有些發虛。畢竟她下午找了肖逍的麻煩,儘管最後沒打成。
“你又找那丫頭麻煩了?”司馬麟躲開阮麗娟的手冷冷地問。
“殿下,我只是按宮規辦事,要怪就只能怪那丫頭手腳不乾淨。”被司馬麟駁了顏面的阮麗娟幾分委屈、幾分氣惱地說道。
“她手腳不乾淨,你敢指天發誓麼?”司馬麟繼續冷著臉說。下午他剛與蘇雅緋商議完要事,一回朝陽宮就聽說了肖逍偷拿朝陽宮貴重之物的事。他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又是阮麗娟指使人乾的。他很氣憤阮麗娟居然敢趁他現需其父安平將軍鼎立幫扶之機,無視他曾對其的警示,但更讓他氣憤的是,秦燁竟然替肖逍受罰,這不明擺著秦燁惦記上了他司馬麟看上的丫頭了麼
“哦。”阮麗娟不接話了。
“我在這再說一遍,肖逍以後會是我的人,你若再針對她,別怪我不講夫妻情分。”司馬麟盯著阮麗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沒料到司馬麟竟說出不顧夫妻情分這樣的話,阮麗娟含著眼淚譏笑起來:“哼,這話可還兩說,我看那秦公子可心疼得很那丫頭。人家可是主奴,說不定,那丫頭早是人家的人了。”
“阮麗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以為你對玉蓮做了什麼我不知道。”阮麗娟的話戳到了司馬麟的心窩,他少有的對著阮麗娟咆哮起來。
“肖逍、肖逍,我一定不能讓你好過一定不能”司馬麟拂袖而去後,阮麗娟一邊大摔著屋裡的器物,一邊在心裡立誓道。
怒氣衝衝地回了書房,司馬麟沒心思看奏摺;習慣性地又取出了玉石鏈子肆弄起來。
肆弄著、肆弄著;司馬麟的思緒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盤洲城外的那個下午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司馬麟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