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白倩比劃了個大概一米二的長度出來。
“哦,這麼長!”秦燁帶些意外地說道。
“嗯,繞過脖子後,圍巾的兩端垂到腰部,這才好看。”白倩解釋道。
“你只能在這做”
“為什麼?”白倩不解在思琪院做跟回自己房裡做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她做嗎?難道是這秦二公子怕她貪扣那價值不菲的幻線??那也用不著他公子大人天天在一旁守著她吧!等她做好了,把手套、圍巾放到稱上一稱不就知道她有沒有貪扣幻線了。
其實秦燁不讓白倩把圍巾帶回去做,並不是要防白倩對幻線有不軌之徒,而是因那手套、圍巾將會以秦家的名義送進宮裡。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這和宮裡打交道也好不到哪去,稍有差遲就會遭來不堪設想的後果,所以秦燁才如此這般的謹慎小心。
“想保命的話,就繼續在思琪院做。”秦燁沒回答白倩的疑問,只是冷冷丟了句話給白倩。
“哦”白倩縮了縮脖子,心想說得這麼嚇人,誰信啊!可秦二公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也只能在思琪院加夜班了。
這夜,白倩沒回野菊院,鉤到四更,白倩實在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才停了工。秦燁三更時就上樓休息了,留下了秦爝在屋裡繼續陪白倩。
“秦爝,我回去了。千萬別隨便動這東西,要是碰脫線了,就得從頭開始了。”使勁甩了甩手,白倩對依然精神抖擻的秦爝叮囑道。
“你不用回了,剛公子叫我在後院給你收拾了住處,你明早回去拿些所需之物來,你暫時就住這裡了。。”秦爝笑眯眯地說道。
“這樣不好吧?我還是回去的好。”白倩直接朝思琪院的院門走去。
“嘿嘿,傻丫頭,你現在自個兒根本就出不了內院。”秦爝在白倩身後笑道。
八月出五早上剛進巳時,還在睡夢中的白倩就被秦爝的拍門、叫喊聲給吵醒了。“
砰砰肖逍肖逍起來了,公子叫你起來了。”
清醒後的白倩忙一軲轆從床上下了地。邊整理衣裝,邊忙對門外的秦爝喊道:“起來了,別催了。”
“洗漱水我放到門外了,你弄好後,到前面吃早飯。”秦爝在門外喊道。
“喔知道了。”白倩一面用放在桌上的梳子綰髮,一面對門外的秦爝回道,心想這秦爝想的還挺周到的,她的屋裡不僅有銅鏡、梳子,連洗漱水都送到門口了。
吃了早飯,白倩向秦燁告了半個時辰的假,急急忙忙地朝野菊院走去。她得回去收拾些東西,最主要的是她得回去洗個澡。這可能是穿越女的通病,除了寒冬臘月外,春夏秋三季都是要每天洗澡的。可能是白倩出內院的時間引人遐想,一路上她收到不少內院丫頭、婆子探究的目光。白倩心裡那個怨啊,不知別人會怎麼編排她呢!
惜玉樓:
“讓下面的人暫時停止網羅手藝高人的行動,前些時候鬧的動靜大了點,現在京城這邊都收到訊息。了。”完顏鈺對漫賢交代道。
“是,公子。”漫賢恭敬地答道。
“惜玉樓半年一次的摘玉會準備的怎麼樣了?”完顏鈺不帶感情地問。
“公子放心,有慧賢姐在,惜玉樓就肯定是京城的頭牌清樓。就是”說到一半,漫賢有些遲疑起來。
“就是什麼?”完顏鈺有些不悅地問。
“上個月進樓的一位姑娘前幾天跑了,沒想到過了兩天卻被人奄奄一息地抬了回來。那姑娘本是這次摘玉會的玉娘之一”漫賢垂下眼,帶些小心地回道。
“怎麼回事?”完顏鈺的聲音裡帶了幾分利氣。
“那姑娘原是秦家的丫頭,因和府中的少爺有染、被秦府賣進樓來。進樓後,不知怎地她沒喝下阻胎藥,她以為若有幸能懷上秦家的孩子便可回秦府母憑子貴,沒想到秦家不但給她灌下了性猛的落胎藥,還將她又送回了惜玉樓。”
“喔”完顏鈺風情萬種的黑眸轉了起來。
“知道那姑娘是和秦府的哪位少爺有染嗎?”完顏鈺完美無暇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是三少爺秦耀。”漫賢忙答道。
“那姑娘現在什麼情形?”完顏鈺接著問。
“這兩天能下地了,但一直沒開口說話。”漫賢答。
“好生照看,過兩天我要見她。”吩咐完,完顏鈺一個騰躍就從窗子離開了。
屋內,秦燁伏案忙碌,秦爝一旁侍候,白倩一刻不停地鉤織。這樣的情形幾乎成了這幾天思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