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黛很鬱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右手邊的宮湛風負氣不理她,左手邊的宮夜野似乎也吃著醋,一臉很怨念,只有對面的皇甫凌雨眸子不時的望過來,也是暗示著她給解藥的意思。愛睍蓴璩
所幸,這種鬱悶只持續一會兒就被珠簾內走進來的皇上等人擾亂了。
皇上走在為首,依次跟著安皇后和惠貴妃,三人氣勢如宏,瞬間讓整個大殿的變得一片安靜。
皇上落坐在龍椅上,含著笑意掃視了大殿,眾臣子趕緊起身齊聲行禮。
皇上微微抬手:“都起身吧!”
眾臣這才起了身,落坐。
林小黛才一坐定,就感覺高臺之上兩雙冰冷的眸子朝她猛盯過來。
不用去看也知道惠貴妃和安皇后都對她充滿怨恨了,好在,林小黛並不驚慌。
只要皇上坐鎮,饒是惠貴妃再得寵,也不敢對她放肆。
安皇后更是一個慣作表面工作的人,平日裡裝大度,裝端莊賢淑,此刻,自然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來。
“咦,平安候的三小姐怎麼沒有進宮來?”寂靜的大殿上,惠貴妃優雅的聲音響起。
眾人一愕,不明白惠貴妃忽然提及平安候家的小姐是怎麼回事。
“是啊,平安候,令媛怎麼未一起進宮來?”皇上滿面笑意的轉眸望向平安候。
平安候當既起身作答:“臣惶恐,小女昨夜感了風寒,如今臥床休息,只怕不能進宮了。”
“病了呀!”惠貴妃似乎吃了一驚,然後輕笑道:“多可惜,若是她能前來當眾聽聖上賜婚的訊息,那該多好。”
“娘娘美意,老臣心領了,只怕小女無福氣。”平安候聽到這句話,臉上很是驚喜,當既叩謝聖恩。
“不礙事,明早聖旨傳下,也能令她歡喜一番,但願她這風寒早些好才是。”惠貴妃面含喜色的說完,便別有用心的掃過林小黛,眸底隱過一抹得意。
皇上寵溺的望了一眼惠貴妃,十分贊同她的說詞,並沒有任何反對之意,只是抬眸望向皇甫凌雨:“三皇子抱得美人歸,可喜可賀,朕今日期設宴,希望兩國友誼長存,祝願三皇子和徵南候的丫頭幸福美滿。”
皇甫凌雨當既和南宮琴起身謝恩。
安皇后也微笑招了招手,對南宮琴說道:“琴丫頭到本宮這裡來,本宮要贈予你一份賀禮。”
南宮琴當既欣喜的起身,細步走到安皇后的面前,安皇后便從她的手腕上摘下一對玲瓏碧色的玉鐲,拿過南宮琴的手腕幫她輕輕的戴上去,歡喜道:“琴丫頭,還喜歡嗎?”
南宮琴哪敢說不喜歡,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又是安皇后親自戴過的,簡直就是恩賜。
“喜歡,謝謝皇后娘娘!”南宮琴欣喜若狂,趕緊跪身謝恩。
安皇后微傾身將她扶將起來,柔聲道:“回去坐下吧。”
南宮琴當既喜滋滋的回到位置上坐下,一雙美眸驚喜萬分的望著白玉手腕上的手鐲,略顯得意的掃過林小黛。
林小黛面色如常,心中卻冷冷發笑,惠貴妃和安皇后表面上沒有針對她,但她們兩個人都做了一件令她極為難堪的事情。
惠貴妃急欲提幫宮夜野提親,就擺明了要刺激她,而安皇后在她成親的時候,並沒有親手贈送任何的禮物,此刻,卻贈予南宮琴如此貴重的手鐲,這不是當眾打她的臉嗎?
算起來,她才是安皇后的親兒媳吧。
好在,林小黛對這些身外之物並不在乎,安皇后就算送再貴重的東西給外人,也刺激不了她。
但坐在她身邊的兩位男人,臉色卻極為不好看。
他們自然明白自己母妃所作的事情,有針對之意,但卻都敢怒不敢言。
“起樂!”一聲高唱,伴隨著絲竹聲樂,宮女太監們便紛紛端上美酒佳餚。
眾位大臣邊吃邊聊,氣氛卻是喜樂,驀的,安皇后鳳眸轉向林小黛,開口問道:“黛兒,你的身子好全了嗎?何時再為皇家多填子嗣啊?”
林小黛正喝著一杯茶,聽到安皇后這句話,差點噴了,好在她用力的忍下。
宮湛風驚了一下,忙將酒杯放下,含笑道:“母后請寬心,黛兒正在調養,相信不用多久,就會好全的。”
“是嗎?這都調養了那麼久,還不見效,讓本宮深感擔憂啊!”安皇后一臉關心的說道,看上去,真像在擔憂的樣子。
皇上也被她的話給吸引過來,沉聲說道:“皇后說的對,黛兒到底身患何疾,竟連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