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之間一個極其平淡的吻,但是當他們一吻上彼此時,就變了味道。
浴室間,蓮蓬頭的水還淋漓的灑下,讓浴室一直朦朧不明的散發著水氣。
但是在這片朦朧間,那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時隱時現,卻又是怎樣的迷幻美好!
談話
當晚,收了工,明月還是盡職坐著保姆車送凌斌回家後,才自己開車離開。
一進門,凌斌發現屋子裡出奇的安靜。
平時佐梟請庸人的目的,就是整個屋子的打掃,還有做早飯。一般晚上四五點鐘都整理好後,佐梟從不讓任何一個庸人逗留。
也就是說若佐梟也不在家的話,這麼大的一個別墅也就只有凌斌一個人住。
今天除了吃飯和喬樂會面多聊了一些,其它時間基本凌斌都在看劇本背臺詞,現在腦子背的有點混亂。身心都不累,但是腦子累真是挺煩人的。凌斌癱坐地沙發上,連想上樓的心情也沒有了。
不知不覺睡在沙發上,一晃竟然就到半夜了。
當晚上佐梟開啟門後,就看著已經躺在沙發上,衣服被壓的有些凌亂睡在沙發上的凌斌。佐梟儘量將腳步放的很輕,走過去低頭看了看凌斌,然後伸手輕輕的推了下凌斌。凌斌迷迷糊糊的往沙發角噌了噌,但是沒醒。
佐梟見這樣,輕嘆了一聲,然後打橫抱起凌斌,走向樓上凌斌的房間,並輕輕的將凌斌放在床上,然後細心的為凌斌脫下鞋子。
正準備離開,凌斌反倒是醒了:“你回來了。”
“嗯,不打擾你休息了。”佐梟轉過頭衝著凌斌點點頭說道。
“也沒有打擾什麼,過來陪我坐一會吧!”
不知是因為今天喬樂來探他的班,還是後來安森一個電話把喬樂叫走了,又或是真的因為看了一天的劇本,再或是一回家沒有前幾天一開門就看到佐梟坐在沙發上。凌斌突然間想有個人陪一下,心裡感覺的是出奇的茫然和沒有存在感,讓他理不清的心情。
佐梟看了看凌斌,走過來,凌斌坐起身,身子向床另一邊蹭了蹭,正好讓佐梟可以坐在他身邊。兩人一同靠在床頭,有一會誰都沒有說話。
凌斌在想,他似乎經常會與佐梟坐在一起,但是什麼都不說。這其中一個原因有佐梟比較沉默寡言。另一方面,是有是凌斌不知道要怎麼跟佐梟說話。
就比如曾經佐凌留在他腦子裡的回憶和執著,最近他發現,他常常會不注意的想起來。
或許是之前他經常和佐梟在一起,所以並沒在太在意。但是今天一回家,他沒有看到佐梟,他感覺,那佐凌殘留在他腦子裡的回憶與執念,突然間變的強烈了。
佐凌以前就是這樣經常等著佐梟回家的,但是佐梟經常是幾天幾個月出差不在家,這樣的等根本沒有意義。最後佐凌剩下的都只是失望與憤恨。
但是凌斌不明白,那他心裡的失落又是為什麼,在他被臺詞搞的昏頭昏腦時,心裡上的失落,差點讓他喘不上氣。
“今天很忙嗎,現在才回來。”終於在心裡轉了幾翻,終於受不了的凌斌問向佐梟。
“還好,不過今天開了幾個大會,後來看了些會後整理的資料和檔案,所以就回來晚了。”
“嗯,前段時間看到你抽菸,現在還抽嗎?”
“不了,就是那天突然想起來的,我說過沒有煙癮,而且我不喜歡那味道。”
“是嗎?這樣很對,那對你身體不好。”
這樣無聊的談話,凌斌都沒想到會是自己問出來的。只是現在的凌斌發現他嘴很笨,因為他想不出還有其它什麼該問的。不過佐梟倒是配合,這個時間不自己回房洗漱一下,反而願意陪著凌斌回答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只是問完這些,兩人又沉默了,凌斌低垂著眼睛看著腳嘴給被縫上一樣,連呼吸不細聽都聽不見。
佐梟轉過頭看著不像往日那樣精神的凌斌,伸出手抱過凌斌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怎麼了,今天第一天去拍戲,很不適應,心裡感覺不開心嗎?”接著佐梟關心的問道。
“切,你真以為拍戲比跟你相處還困難啊。那裡怎麼會難倒我,你竟然問我這麼白痴的問題。”說話間,凌斌還不望抬頭斜撇佐梟一眼,暗示佐梟這問題也是沒啥水準的。只是在昏暗的房間裡,當凌斌抬頭看著佐梟那沉靜如水又帶著關心的柔柔眸子時,心裡感覺被什麼觸動,凌斌急忙低下頭。
“今天喬樂來探我的班了。”低下頭,也不能什麼也不說。凌斌便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