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應了那句話,有因必有果嘛。
只是不知道,這時發生的事,是因,還是果呢!
演戲!
佐梟衝動的走出去,準備找董墨馳問清楚,而凌斌原本站在總裁辦公室嘟囔個沒完,但見佐梟走遠,又好事的追了出去。
此時凌斌與佐梟站在董墨馳的辦公室裡,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正手捧著茶杯,笑的一臉春風得意的董墨馳品茶。
在董墨馳細細的品完一標茶時,他才似乎總算知道眼前站著兩個人,然後他放下茶杯,卻沒有先看向久不見面的老同學佐梟,反而是笑對凌斌說道:“佐凌同學,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你這是捨不得與我分開嗎?”
董墨馳臉上那帶著不確定又有些疑惑的表情,凌斌完全可以將此認定為得了便宜還在賣乖。
不地此時凌斌卻沒有上次那麼衝動,他搬了張椅子,隨意坐下,然後衝著董墨馳笑笑,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而這時佐梟也動了,只不過也是拉起一邊的椅子,同凌斌一起坐下,凌斌皺眉看了眼佐梟,沒什麼表示。
“佐梟,原來你也在啊,我們好久沒見了,幸會幸會。”董墨馳非常熱情的笑著,然後隔著校長桌伸出手與佐梟同握。
凌斌坐在一邊,心裡不停的腹誹著。
什麼叫睜眼說瞎話,眼前就是活生生一個參考例子。
佐梟這麼有存在感的人,如果董墨馳沒看到,凌度都可以發誓把眼珠挖出來給別人當玻璃球玩。
接下來董墨馳便昏天黑地,雲山霧罩的胡侃瞎侃起來,比如他與佐梟那夜之後就沒見過面了。後來董墨馳因為佐梟沒有接受他的告白而相當傷心,還曾經為了這傷心事,董墨馳還一度成了酒鬼來的。
凌斌坐在一邊淡定的摸著下巴,眼珠著轉了一圈,然後選擇不相信。
就凌斌的這兩次與董墨馳的相處,他可以肯定董墨馳不是一個沒有理智的人。相反的他是個相當聰明的人,也很喜歡挑戰的人。
不然他也不會喜歡上佐梟,並在畢業當天想要將佐梟灌醉強上了佐梟。
這樣的人會為了一段即沒有開花,也沒有結果的愛情而買醉放逐自己,打死凌斌都不信。
“後來我還差點下決心割腕自殺,不過我這人太怕疼,最後沒下去手。但這事被家裡人知道了,於是他們採用車輪戰術,揚言我要是自殺,他們就相約一起去跳河。最後我無奈的答應他們,然後還來了A大當校長。這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啊!”董墨馳相當無奈的嘆息說道,不停的搖著頭,頹拉著肩膀,看起來竟會讓旁人升出幾許對他的憐惜。
不過凌斌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真是不堪回首啊,你是不敢去想,你以前有多麼白痴吧。其實你現在也不聰明,轉移話題的手法太老了,一點新意也沒有。我想你非常清楚我們兩個來這的來意吧,聰明的就沒拐彎抹角,有什麼話就照實了說吧!”
見董墨馳真有你們不問,他絕對不會主動講的意思,凌斌仰起脖子,下巴一挑,帶著三分命令的說道。
“說?我要說什麼啊?”只是很顯然的,董墨馳卻不吃凌斌這一套,他雙手拄著下巴,衝著凌斌直疑惑的眨巴的眼睛。看樣子相當單純,綿羊一樣的無害。
“既然校長故意裝糊塗,那我再說一遍也無妨。我清楚的記得,在不久前的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你和我說,你對我親愛的父親大人佐梟相當的有好感,還曾想與他發生非一般性正常同性的關係。雖然後來你沒有成功的反而被人X了,但是當時,你也說你們雖然沒有一起上床,但是佐梟那夜還是出了一夜情。他被人壓了,壓他的黑猩猩一樣壯的人,當時他多麼多麼的嫵媚啊、銷魂啊,事後還很難受,你幾天沒見著他,等等,等等。”
聽著凌斌的話,佐梟手緊緊握著拳手,就是本來不動如山一樣沉穩的董墨馳,也被凌斌說的,頭上直冒出冷汗順著面頰往下躺。
在見到佐梟臉色越來越冷時,董墨馳仙笑起來:“佐凌同學可真會開玩笑,說的跟真的一樣,呵呵,呵呵”
“難道這不是校長你說過的嗎,我應該沒記錯吧!”凌斌衝著董墨馳挑眉一下,只不過這次的挑眉可與挑逗完全是兩個概念,凌斌此時的笑,充滿調笑以及惡意。
董墨馳臉上本是溫潤笑意的表情有些鬆動,眼角有意無意的撇了眼佐梟,看到佐梟雖是依舊沉默的看著他,但是那緊抿的唇和繃直的臉,董墨馳反射性的轉過頭看向凌斌,繼續笑道:“佐凌同學真愛開玩笑,你當然是記錯了。我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