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一切,可以犧牲一切,甚至不顧一切去努力的愛。
他沒有過,曾幾何時,還在孤兒院時,他多麼想出現這樣一個人。帶走他,然後給予他那麼無私的愛。
可是他似乎受到詛咒了。
他本以為安森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的人,即改變了他的生活也在改變他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時,他才發現他不得不同時討厭恨著安森。
因為安森是那種為了目的而接近他的人,他憤恨,他生出了要毀滅一切安森在意的想法。他要讓安森後悔對他所做的事,後悔出現在他面前。
但是他報復的同時,手段卻太過稚氣。那種辦家家酒的方法,不但不會讓安森受損,反而成了安森報復他源頭。
這種事他隱隱的早就知道了,因為他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要引起安森注意。他如願了,結果安森的報復是讓他沒料到的狠毒。
他對安森還留有的餘情最後化做濃濃的恨意,即使重生過一世,承載了另外一個人的身體與記憶的同時,那恨還是那麼清晰。
安森從不是個會消停的人,相遇無可避免,只是他還是一樣的意氣用事。他以為他該報復可是最後卻發現,他那曾經的過往,不過是一個可笑至的笑劇,他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安森真的從一開始接近他,就不止是因為一個打賭遊戲這麼簡單嗎。他的接受一開始就是針對他的嗎?
讓他愛上,讓他瘋狂的愛上後,看著他為情所困,看著他痴迷的眼神然後自鳴得意的在暗中嘲笑著他的愚蠢。竟然會愛上自己,愛上正演著跳樑小醜角色的他?
從始至終一切都不是偶然,從他偶然與安森相遇都只是安森一手策劃的嗎?
他一直是活在別人遊戲中的,只是他沒想到,這一次他卻比前生經歷的更可悲。
想到這裡,凌斌甚至有些恨佐梟,他為什麼要說出來。
對於佐梟來說他不該是一個陌生人嗎?為什麼此時莫明其妙的,好像一切都是為了他
凌斌的腦子被這些混亂與疑問佔據著,活了算是兩世的人,一時間他被一番對話推翻了兩世存活中的認知與生存的意義。
凌斌苦笑一聲,然後突然瘋了一樣的跑出了房間。
只是凌斌衝出房間的行為太過突然了,本來站在佐梟門外要保護凌斌的保鏢竟然也因為意外而沒有馬上追上凌斌。
當他們反映過來再追出去時,竟然只看到凌斌已跑開相當遠的距離。
兩人趕忙追上去,只是這一次凌斌不知為何像有如神助一樣,那速度就是這兩個自認運動健將都沒能追上。
“怎麼辦,總裁臨走時還特意囑咐我們要看著少爺。”
“還能怎麼辦,找啊!”兩個人不住低喘的看著對方,最後也只是無奈的叫了一聲,開始向凌斌消失的地方繼續追去。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看著嗎?人怎麼不見了!”剛開完會回來,佐梟就被兩個苦瓜臉的下屬叫住,一問之下,竟然是凌斌從他離開後沒多久就跑了,到現在他們也沒找到人。
佐梟沉著臉,冷冷的看著那低垂著頭,已露驚懼表情的兩名手下。
“問沒問過酒店保安,調出監控看看他回沒回來。”
“總裁我們已經去問過了,也看了調出的監控。少爺出去後,就沒回過酒店。”
佐梟坐在沙發上,抱環著胸,臉上表情不見放鬆,甚至不知想到什麼,竟然還閃現了疑惑不解甚至是冰冷。
不過佐梟沉默一會後,伸手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然後撥了一串數字,接著鈴聲沒響多久,一個帶著嘻笑腔調說話的人接聽了電話:“哎喲這是誰啊,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說事沒事不要打擾我快活。”
“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佐梟聽此也不拐彎抹角的直奔話題,那頭沉默了下,然後是一陣輕笑聲起,“我沒聽錯吧,你佐梟要我幫你打聽人,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現在人在夏威夷,這裡你比我熟,我沒功夫和你閒聊。”佐梟語氣裡已見強硬,那邊又是沉默了一下。
然後聲音比之剛才少了輕挑,倒是認真了幾分:“找什麼人?”
“佐凌。”
“”
“她知道嗎?”
“她現在在法國,而且我也不希望她再找佐凌。”
“呵呵,你的保護欲還是這麼強,不過你兒子看起來還沒學乖,可並不領你的情嘛!”那邊帶著調笑的語調又起,似乎剛開那嚴肅是語調是佐梟與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