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昏迷5
此時不禁慶幸,幸好自己關心這個妹子,否則上哪去找慕容啟軒啊,他可是行蹤不定呢,呆在皇城的時間極少。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之後,蒼漠回到秋依水的床前。
坐在床沿上,看著她白荷花般沉靜的睡顏。
依水,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呢?蒼漠在心裡默默地問。
這個時候才能靜下心來回想之前秋依水攔住他時說過的話。
她說,昨晚她是為了應付那個蒙面人才那樣說的,他拿任務逼迫她。
她還說,她是愛著自己的。
真的是這樣嗎?
蒼漠握著秋依水的一隻手。她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握著。
自從認識她以來,難得她有這樣乖順的時候。可是,他寧願她頂撞他,寧願她罵他捉弄他,也不願她了無生氣地躺在床上。
悲痛襲遍了全身。
蒼漠握著秋依水的手,發誓般地說:“依水,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病,不論要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以後,你別再怕什麼任務,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你
只要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地生活就好。”
欣兒端了個托盤進來,上面放了藥罐和藥碗。
欣兒將托盤放在桌上,準備倒藥。
蒼漠命令:“拿過來給朕看。”
欣兒忙把托盤端過來。
蒼漠見藥罐上的封印完好無損,便問:“太醫都試過藥了?”
“試過了,沒有異常。”欣兒回答。
“嗯,倒藥吧。”
按照規矩,給秋依水煎的藥要同時煎兩份,一份封存,另一份送給太醫院試喝。試喝無誤,才能呈給秋依水喝。
最大限度地保持了藥的安全性。
欣兒在蒼漠的監督下倒好了藥,端到床頭,想替秋依水喂藥。
蒼漠接過藥碗,說:“讓朕來。”
昏迷6
蒼漠接過藥碗,說:“讓朕來。”
將秋依水扶起,靠在自己身上,親手將藥一匙一匙地喂進她的口中。
所幸秋依水雖在昏迷中,但把藥全都喝下去了。
喂完了藥,蒼漠細心地拭去她唇邊的藥漬,然後把她放回到床上,重新躺好。
接下來的兩天,蒼漠一直守在秋依水的床前,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自登上皇位以來,這是頭一回,蒼漠連續兩天不理政事。
朝中對此議論紛紛。
不僅是朝庭,連街頭巷尾都在風傳此事。
“皇上對皇后娘娘的恩寵可真是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啊。”
“就是,聽說都兩天了,皇后娘娘都沒醒。這萬一要是有個什麼,皇上該會難過成什麼樣子啊。”
“明明皇后娘娘是月澤國的公主,皇上還愛她愛成這樣,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啊。”
“就是。當初先帝為何要答應和親呢?皇上其實根本不必管什麼先帝的遺命,直接悔婚就好了。”
“這些事,可不是咱們老百姓能夠置喙的,少說幾句吧。”
風聲不可避免地傳到了澤天的耳中。
他不顧危險,連續兩個晚上守在秋依水的窗外,只是礙於蒼漠在室中,不敢貿然潛入。
蒼漠一心繫在秋依水身上,加之好幾天沒有休息好,感覺不如平常那般敏銳,竟沒有發現澤天。
到了第三天,秋依水還是沒有醒來。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緩慢,手腳也微微有些發涼。
蒼漠焦急,令張院使一遍又一遍地看視。
張院使這些天不顧禁忌,住在鳳儀宮內,以便隨時為秋依水診治。
算起來,張院使那位隱居的高人好友最快還得過兩天才能到。
而據飛鴿傳書,芸萱同慕容啟軒剛出了皇城,便撇下跟隨的眾人獨自遊山玩水去了,一時聯絡不上。如同出巡途中的蒼漠和秋依水。
昏迷7
蒼漠乾著急沒有用。
張院使把著秋依水的脈,沉吟了半天才說:“皇上,娘娘的脈息比前兩天更為紊亂,看來只能採取這個法子了。”
蒼漠急切地問:“什麼法子?既然有法子就快說啊。”
張院使又猶豫了好一會,才沉重地說:“皇上,您貴為天子,只有用您的龍血作藥引,或許可以讓娘娘的病情穩定下來,以待救治。”
說完,忐忑不安地望著蒼